“後山打獵?”
冷不防聽了林溫柔的悄悄話,寒心先是一怔,他心想,這有錢人可真會玩啊,沒事學什麼不好,偏偏還學古人玩打獵。
說到底,寒心就是一個屌絲,從小到大,對他而言,“打獵”這個詞就只存在於電視上或者書本上,有錢人玩的玩意兒,所以,在聽林溫柔說鐵無情在後山打獵後,寒心就立馬來了興趣,他忍不住問林溫柔,說:“這後山能有什麼獵物啊?該不會就是些野雞野兔吧?”
“豈止啊!”
見寒心對打獵有興趣,林溫柔便說:“我可告訴你,雲霧山的動物可多了,尤其以狼羣爲主,小時候我外公就時常能從後山擰回來野狼,不僅如此,聽我外公說,雲霧山甚至還有三五百斤重的熊瞎子和野豬呢!”
“熊瞎子和野豬?”
聽了林溫柔的話,原本蹲在草地上的寒心竟是驚得直接騰一下站起來,他實在難以想象雲霧山裡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大傢伙,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雲霧山裡到處都能看到猴子的蹤影,顯然生態環境非常好,有黑熊和野豬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再者,以鐵無情的能力,只怕在這座山上放養虎豹都不是什麼難事。
“那什麼……”
聽到雲霧山裡竟然有熊瞎子和野豬這樣的大獵物,從沒有打過獵的寒心立馬就來了興致,他用弱弱的語氣對林溫柔說:“要不你先回去打理仁聖堂吧,我就留下來等你外公,到時候我和他把事情說清楚,相信他就不會再爲難仁聖堂了的!”
聽了寒心的話,林溫柔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是想去打獵吧?”
“哪能啊?”
林溫柔一語中的,寒心那個尷尬啊,不過,他臉皮夠厚,當然不會承認,所以,頓了頓,他又趕緊指了指始終默默蹲在花叢邊修剪花草枝椏的雲老頭,說:“再說了,作爲醫生,我總不能看着雲老頭這樣過一輩子吧?我得想辦法治他不是?”
“鬼才信你,哼!”
林溫柔當然不會相信寒心的話,不過,她似乎並沒有強迫寒心和自己一起走的意思,所以,冷哼一聲的同時,林溫柔索性扭頭就走,頃刻之間就上了車。
想了想,她突然又對寒心說:“瀟湘待會也要上山去找我外公,待會你就讓她帶你去吧,我已經和她說過了的!”
“你已經和她說過了?”
聽了林溫柔這話,寒心不由得心中一緊,再次對林溫柔那堪比妖孽的智商感覺到陣陣驚駭。
要知道,在此之前,寒心並沒有說自己要留下來,但是,林溫柔卻早已和李瀟湘商量好一切,這樣的智商,和未卜先知又有什麼兩樣呢?
“注意安全哦!”
這時候,林溫柔已經在院子裡將車調頭了,坐在車上的她戴一副蛤蟆墨鏡,看起來顧盼生輝、精美絕倫,她先是衝着寒心揮了揮手,算是道別,然後又惡狠狠地叮囑了寒心一句:“雲霧山美女如雲,你可別亂搞哦,否則的話,本姑娘便把你那東西掐斷,讓你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呃……”
聽了林溫柔這後半句話,寒心只感覺褲襠裡一陣顫慄,趕緊條件反射一般伸手捂住。
“轟……”
伴着一聲排氣管發出的低沉轟鳴聲,林
溫柔的寶馬轎車立刻如流光一般衝出院子。
直到這時候,寒心總算是反應過來,林溫柔剛纔是說他的那裡又短又小又細呢,於是乎,寒心怒了,衝着那已經跑出了幾十米開外的寶馬轎車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妹啊,勞資的第五條腿可是號稱‘黃金大雕’的存在,你能用手指就掐斷了?就你那青蔥般的小手指頭,要是遇到我的‘黃金大雕’,一定是磕着就死碰着就傷好嗎?”
“咳咳……咳咳咳……”
寒心話音剛落,身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特有的咳嗽聲,聽到動靜,寒心趕緊回頭,只見李瀟湘立刻就站在距離他身後七八米開外的地方。
此時的李瀟湘已經換了一身穿着,身上那套迷彩服已經被換掉,腳上穿一雙如雲霞般耀眼的登山運動鞋,穿一條天藍色牛仔褲,一件白色的吊帶衫以及一件軍綠色的襯衣。
牛仔褲的布料是略厚那種,如麻布一般,在山林中走動,這樣的褲子雖然略顯笨拙,但卻能夠避免兩腿被樹枝、荊棘刮傷,也能防止蚊蟲的叮咬,甚至哪怕是毒蛇也未必能夠一口咬透,不僅如此,這條牛仔褲是瘦腿、提臀的那種,穿在李瀟湘的身上,那雙因爲常年鍛鍊而異常緊緻、修長的長腿就一覽無餘地展現出來,讓人看一眼就再也捨不得將眼睛移開。
李瀟湘上身穿的軍綠色襯衣同樣是加厚的布料,而且還是長袖的那種,因爲衣服太長太寬鬆,所以,乾脆李瀟湘就將衣角紮了個蝴蝶結捆在自己的肚臍眼下,襯衣的鈕釦只扣到胸口處,上面露出裡面那件白色的吊帶衫,雖然不露半點,但胸前那巍峨的豐腴卻更具魔力,幾欲撐破白色的打底吊帶衫、呼之欲出!
李瀟湘如此衣着,既充滿了運動的流線型質感,又將女人那玲瓏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長腿、翹臀、纖腰,無一處不牽動寒心的眼睛。
不僅如此,因常年在山野中訓練,李瀟湘的肌膚隱隱泛着古銅之色,配上那條幹淨利落的馬尾辮,整個人幹練十足,就彷彿是一匹野性難馴的烈馬。
因爲李瀟湘性情冷淡,冷若冰霜,所以,寒心一直覺得,李瀟湘就是一個患了“公主病”的“林黛玉”,直到看到了李瀟湘此刻的衣着打扮,寒心終於意識到自己原先對李瀟湘的認識是多麼的膚淺!
很顯然,之前寒心衝着林溫柔離去的方向一個勁地說自己的第五條腿是“黃金大雕”的話被李瀟湘聽去了,所以,此刻,站在寒心的身後七八步開外,李瀟湘的臉上分明有一絲絲的紅暈,只是,因爲她的肌膚是那種健康的亞麻色,很好地將她的窘態掩蓋了。
可饒是如此,李瀟湘依然覺得尷尬不已,因此,爲了防止寒心繼續衝着林溫柔離去的方向再說一些令人臉紅耳熱的話,李瀟湘索性就趕緊假借咳嗽來暗示寒心她,那意思是說:“寒心,你不要口無遮攔地亂說了,我這個女孩子就站在你的後面呢!”
“咳咳……”
轉身看到李瀟湘,寒心自然也意識到他剛纔說的那番話讓李瀟湘給聽去了,所以,尷尬不已的他索性也假裝咳嗽,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走吧!”
冷若冰霜的李瀟湘是真冷,她的內心深處明明覺得寒心假裝咳嗽的動作非常滑稽、她明明很想笑,但是,她的臉上卻始終保持着
冰山一般的寒冷表情,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讓人覺得冰寒徹骨。
明明身材火辣,氣質火爆,但性子卻如此清冷,兩種截然相反的美同時出現在李瀟湘的身上,非但不顯得唐突,反而還另有一番味道,就彷彿她是冰與火的完美結合體一般。
所以,徒步上山的路上,寒心一直就跟在李瀟湘的屁股後面,一個勁地偷瞟李瀟湘那渾圓碩鼓的“翹”臀以及因爲挽着衣角而時不時隱隱露出一抹雪白的纖腰,賞心悅目,百看不厭。
李瀟湘不是妖怪,屁股後面自然不會長眼睛,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天生就非常靈敏,尤其李瀟湘還是鳳凰特戰隊的隊長,感知力更是超強,更何況,寒心那雙如賊一般的眼睛始終就沒離開過她的屁股,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只是,李瀟湘的性子太冷了,冷到不在乎一切,所以,寒心愛看就看吧,反正她也不會掉一塊肉,再說了,李瀟湘始終覺得,不管寒心怎麼看,到最後也只能是看得到得不到。
但是,寒心的眼睛實在是太賊了,也太無禮了,從離開別墅到順着上後山的路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那雙眼睛愣是沒有離開過李瀟湘的屁股。
終於,在經過一處長滿了荊棘的亂石堆的時候,李瀟湘忍無可忍了,走在前面的她突然寒着臉憤然轉身,然後用冷若冰霜的語氣質問寒心,說:“混蛋,你的眼睛老往哪兒看呢?”
爲了徹底鎮住寒心,說這話的同時,李瀟湘的袖口中立刻如變戲法一般滑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瑞士軍刀。刀身寬厚,刀尖鋒利如針,看起來極富質感,金屬的冷冽氣息一下子就鋪天蓋地地蔓延開來。
“看你的屁股啊!”
讓李瀟湘想要暴走的是,在這種時候寒心竟然非但不說謊反而還堂而皇之地說了大實話,彷彿在他眼裡,看李瀟湘的屁股是多麼名正言順的事情一般。
“你……”
聽了寒心的話,李瀟湘是又羞又憤,羞憤交加之下,她乾脆二話不說,直接舉刀撲向寒心:“流氓,本姑娘要挖了你的眼睛喂狗!”
“等一下!”
見李瀟湘竟然如母老虎一般朝着自己的方向撲來,寒心急眼了,趕緊如兔子一般連連後退。
兩人此刻正處在陡坡之上,腳下又是荊棘叢生的亂石堆,普通人要想在這地方行走,只怕非手腳並用不可,但是,李瀟湘和寒心卻如履平地,移動速度飛快,尤其寒心,彷彿他的背上長了眼睛一般,後退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李瀟湘雖然極力朝他撲來,可非但沒有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反而被被寒心在頃刻間將距離拉開了三五步。
見李瀟湘是玩真的,寒心趕緊說:“對,我是看了你的屁股,但是我看的是你褲子上的那道縫隙啊,難道你沒有發現你的褲子是破的嗎?”
“咿呀……”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連珠炮一般的話,也不管是確有其事還是寒心瞎編的,李瀟湘忍不住驚叫一聲,下一秒,本該扛着刀子撲向寒心的她趕緊住手,然後雙手背到背上捂住自己的屁股。
畢竟是與寒心面對面的,所以,李瀟湘也不怕羞,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的同時趕緊又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褲子,果然,褲子的開衩處竟然有一道縫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