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的同時,林溫柔將白生生的手掌攤開,嘿笑着遞到寒心面前,說:“拿貨來吧!”
“幹嘛?”
寒心心中叫苦,最後一枚駐顏丹已經給了董薔薇,他現在哪有成品啊?頓了頓,他乾脆暫時扯開話題,笑着說:“林村長,你該不會想再用一枚駐顏丹在你身上吧?”
“不行嗎?”被寒心戳破心思,林溫柔的臉頰都紅到了耳根子,好在夜半的院子裡黑漆漆的,寒心也看不見。
“在我看來,你的那兒已經夠飽滿夠堅挺了的,這要是再吃一枚,趕明兒我的手也握不住啊!”寒心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又掃了一眼林溫柔的胸口。
“你……”
聽了寒心的話,林溫柔大窘,她想要暴走來着,但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一點火氣都沒有,嘴巴好似把不住門一般,她用支支吾吾的語氣說了這麼一句:“誰……誰要給你握啊……流……氓……”
“咕咚!”
長髮披肩,白色針織衫,黑色修身長褲,嬌滴滴的,羞答答的,這樣的林溫柔魅力無限,傾城絕豔,寒心暗自吞嚥了一口唾沫。
臨近月中,今夜的月亮很圓,月光很淡雅,月夜下,一男一女各有心事,氣氛略顯尷尬。
末了,寒心乾咳兩聲,然後如變戲法一般將一隻小玉瓶遞到林溫柔白皙的手心中,說:“駐顏丹雖然神效,但煉製起來卻非常麻煩,而且產量很低,而這瓶白玉丹則剛好相反,煉製簡單,產量也高,我一個月可以供你一百顆的量,批發價一枚一萬,你可以拿去賣一萬五一顆!”
“白玉丹?”
匆匆將心中那氾濫的小女人心思藏好,林溫柔回過神來,盯着手中的小玉瓶,目光灼灼:“這種丹藥又有什麼美容的功效?”
“美白肌膚,只需一枚就能讓女人的肌膚如美玉一般潔白無暇!”寒心一邊介紹一邊抽菸,怡然自得,怎麼看怎麼像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騙子。
“真的假的?”林溫柔作勢就要倒出一枚,“我得先試試,不然該被你騙了!”
“你已經吃過駐顏丹,從頭到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潔白無瑕,你怎麼試?”寒心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潔白無瑕?”林溫柔莫名地感覺到自己快窒息了,就如同此時的她是全身剝光光了讓寒心欣賞一樣。
“我對我的丹藥有十足的信心!”寒心自信滿滿地說。
“多吃了也沒副作用不是?嘿嘿!”愛女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林溫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興奮無比地將一枚白玉丹送到口中。
入口即溶,滿口留香,最要緊的是,全身的毛孔似乎在吞食丹藥的一瞬間就全都會呼吸了,從頭到腳,溫涼清新。
月光下,林溫柔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變得更加白皙了,她輕輕將手臂舉起,衣袖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半截皓腕。月光的映照下,光潔白皙的手臂如白玉一般精緻。
被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牽動雙眼,寒心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怔怔地盯着林溫柔舉起的胳膊,此時此刻,在寒心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字——美!
……
果然如李大爺所說,次日一早,天都還沒大亮呢,李二狗的施工隊就開始忙活起來了,十幾個工人在林溫柔家隔壁的空地上忙得熱火朝天的,等寒心和林溫柔下樓的時候,近一百平米的地基就打好了,進度可謂是神速。
爲了把自己的地皮圍起來,寒心中途的時候和李二狗聊了幾句自己
的想法,李二狗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按照寒心說的把圍牆堆砌好。
照例,寒心先是給早就已經在院門外排隊的村民們就診,農村人,一輩子臉朝黃土背朝天,乾的全都體力活,積勞成疾,而且又沒有定期體檢這些條件,所以,十個人有九個出來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病症。
寒心無一例外,單憑一支銀針就解決了村民們的痼疾,迎來了村民們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把前來看病的村民們都送走後,寒心便徒步前往胡寶虎家爲胡大年施針,而林溫柔則一大早爬起來就開着她那輛價值不菲的白色寶馬轎車進城了,不用想寒心也知道林溫柔是去張羅銷售白玉丹的事情。
因爲男人們大多出門在外的緣故,清晨的桂花村顯得格外幽靜,雞鴨鵝到處轉悠,大多數人家都是關着門的,偶爾開門的人家,要麼是老人家在門口喝早茶要麼就是留守的女人在門口梳妝打扮。
前往胡寶虎家的路不遠不近,寒心左右無事,走走看看。
桂花村山好,水好,人更好,家家戶戶留守的小媳婦一個個都長得特別標誌,前凸後翹的,看得寒心一陣心花怒發。
因常年生活在世外,這些小媳婦大多臉皮薄,看到寒心這個陌生人在路上閒逛,小媳婦們急忙羞紅着臉遁回屋裡,等寒心走遠後,這些小媳婦們又忍不住躲在門邊偷看寒心的背影。
寒心絕對算不上帥哥,身高一般,長相一般,但他的身材很勻稱,不胖不瘦,如男模特一般,最要緊的是,他的眼睛很乾淨,牙齒很白淨,皮膚很健康,很耐看。
僅僅只是在村裡轉悠了一圈,寒心就被村裡大多數的小媳婦記住了,甚至有小媳婦還尋思着趕明兒找寒心幫她治病,至於是什麼病,那就只能靠這些小媳婦自己編了。
這不,寒心這纔剛從胡寶虎家出來呢,在經過一條小巷道的時候,一名衣着素雅、容貌清秀、身材嬌小的小媳婦就叫住了他。
“你好,請問你是咱們村的寒醫生嗎?”梳着一條長辮子、身穿花布襯衫的小媳婦四顧無人,羞紅着臉小聲地衝着寒心喊道。
“對啊,你好!”
看到曲線玲瓏的小媳婦,寒心不由眼前一亮,站在小媳婦家門口,微笑着問道:“美女,你找我有事嗎?”
常年在農村生活,小媳婦什麼時候聽過別人稱呼自己爲“美女”啊?而且這麼稱呼自己的還是帥帥的男人,一時之間,小媳婦只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寒醫生,能不能麻煩你來我家坐坐啊?”小媳婦說這話的時候,估計是害羞,目光極不自然地落在自己的腳下。
“這……這不好吧?”寒心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心虛地瞟了眼周圍,就好像喝醉了酒在大街上噓噓的時候害怕被人看到一樣的心態。
“這……這有什麼不好的啊?”
小媳婦明顯也四顧了一下左右,然後才羞紅着臉心虛地說:“寒醫生,你就進來幫我看看病吧?”
“啊?看病啊?好啊!”
寒心還以爲小媳婦是單純地邀請自己進屋去坐呢,沒曾想是要看病,當下,他也不再拒絕,擡腳就進了小媳婦家的大門。
小媳婦名叫楊秋,年前剛從外省遠嫁到桂花村,結婚不久,她老公就出門打工了,直到現在也都還沒有回來。
公公婆婆早年就去世了,而楊秋也還沒有孩子,於是,偌大的屋子就楊秋一個人住。
進門後,寒心隨意掃了一眼屋裡的環境,雖然傢俱擺設這些都是陳舊的,房子也是
有了年月的木屋,但整個家都被打理得乾乾淨淨的,可以說是窗明几淨。
不僅如此,楊秋還在院子裡栽種了不少別出心裁的花花草草,滿屋飄香,而最引人注意的則是那株枝繁葉茂的牡丹花,大紅的牡丹開得正豔,給原本非常冷清的院子增色不少。
在楊秋的邀請下,寒心坐到了院子裡的石桌旁,而楊秋泡了杯熱茶給寒心喝後就乖乖巧巧地坐在了寒心的對面。
想必是害羞,落座後,楊秋就雙手壓在自己的膝蓋上,頭則埋着,半點不敢看寒心。
“小秋,說說看吧,你的身體有哪些不舒服?”輕啜了一口桂花茶,滿口留香,寒心便開始與楊秋攀談起來。
“我……我……”楊秋更加害羞,頭埋得低低的,青蔥般的食指把膝蓋處的褲子都捏得褶皺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覺得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但就是不能開口說話。
“嗯?怎麼了?”
作爲醫生,寒心當然清楚患者的心態,見楊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再注意到楊秋的耳根子微微發紅,於是,寒心便清了清嗓子,刻意一本正經地說:“小秋,你哪兒不舒服就和我說,我是醫生,是沒有性別的,而你今天和我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我……我……”
聽了寒心的話,楊秋的臉更紅了,但總算是強迫自己把自己的症狀說了:“寒醫生,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身上長了紅色的痘痘,很癢……”
“身上長了紅色的痘痘?”聽了這話,寒心微微皺眉,於是追問道,“具體長在什麼地方?”
“長在……長在……”楊秋羞得都想要鑽進地縫裡了,說這話的時候,本來端坐在凳子上的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左右摩擦起來,俏臉也因此而羞紅得不行,如染了紅霞一般。
“長在屁……股上,而且還很……癢?”將楊秋左右摩擦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寒心又問了一句。
“是……是啊……”被寒心戳破自己的窘境,楊秋也不隱瞞了,細聲細氣地說,“不僅屁……股上……還有大……腿……還有背……背心……一共長了三顆……”
“找醫生看過嗎?”寒心又問。
楊秋輕咬着嘴脣微微搖頭,很無奈地說:“寒醫生,那麼羞人的地方我怎麼好意思找醫生看啊?”
“可是不找醫生看醫生也不知道具體的症狀啊?”寒心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我……我……”
楊秋羞得都快哭了,眼圈紅紅的說:“寒醫生,我聽村裡的人說你醫術高明,無論什麼病,一針就能治好,你你能不能幫我……”
“小秋,不是我有意爲難你,實在是要看過你身上長的逗逗是什麼樣了我才能對症治療呢!”
不等楊秋把話說完,寒心又一本正經地說:“你要知道,身上莫名其妙長痘痘的病症可大可小,也許只是普通的小痘痘,也有可能是致命的毒瘤!”
“致命的毒瘤……”
聽了寒心的話,本來臉蛋紅紅的楊秋嚇得臉都白了,遲疑了好一會,她這才咬牙逼迫自己說:“可是……可是我一個女人怎麼好脫了衣服褲子讓你看呢……”
“我說過,醫生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寒心正色道,“你要相信我,我是醫生,我的天職是治病救人!”
“那……那……”
見寒心說得認真,楊秋的心結似乎被打開了,羞紅着臉,她嬌羞地掃了寒心一眼,然後起身小跑着朝着屋裡走去:“寒醫生,那就麻煩你到屋裡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