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14)



踹人的傢伙被擋在樹枝後面,說完話後不知又做了些什麼,然後嗖嗖爬了上一顆大樹。我知道這傢伙是要了望前方,便悄悄閃在石頭後面,暫時迴避他。

“你也太過於謹慎了,簡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咱們在這片茫茫大山裡走了五天,那些邊防戰士根本不可能看到咱們。除非這趟走貨任務中出現內鬼,只要不是提前暴露了行蹤,咱們是不會遭遇伏擊的。就算偶爾遇到一個打野兔子的山野村夫,你瞧瞧他們的樣子,居然站到大石頭上主動吆喝我們,大聲質問我們是幹什麼的。多麼有趣兒!我甚至可以面帶微笑地走到他跟前,然後一刀砍斷他的脖子。多麼善於樂觀的民族,看到這些傢伙死後的表情,還給我一種像是我在和他們開玩笑的感覺。”

爬上樹的傢伙,用綁滿青草的望遠鏡朝左右兩翼偵查,但他的嘴巴卻責罵着樹下。“放屁,看來剛纔踹你那一腳太輕,你現在讓我覺得你更樂觀。殺幾個打獵的山民就把你得意成這樣,我告訴你,我不是第一次潛入中國邊境。”

樹下的傢伙立刻仰起脖子,對着上面說:“哈哈,難道你也和那些神經質的巡山兵遭遇過嗎?這些傢伙喜歡在槍口上吊着水壺或磚頭打靶,他們的神槍手就是這麼誕生的。知道怎樣讓這些神槍手哭泣嗎?嘿嘿,讓他感到打你和打死靶是兩回事兒。哈哈哈……”

樹上那個傢伙,身上綁滿了翠綠的小樹枝,而樹下的同伴,卻對這種僞裝不以爲意,所以他只穿了一件破舊的叢林迷彩裝。這傢伙剛纔是因爲吃疼才捂着肚子,可是這會兒卻因爲大笑而捂着肚子。

“哼,不是每一個拿槍混飯吃的傢伙都配稱之爲戰士。你是沒和真正凶悍的邊防戰士遭遇過,所以還是小心點。我腿上就捱過一槍,這可不是鬧着玩。”

兩個傢伙偵查過這一帶之後,又猥瑣地朝前面摸去。我躲在大石頭後面,聽得心裡直發毛。那個傭兵雖然夾在走私白粉的隊伍裡,但他卻有着更深諱的目的。而且,聽他們剛纔的交談,應該還有兩名傭兵也夾在這批走私馱隊中。

那個謹慎僞裝自己的傢伙說得沒錯,帶着一個自以爲是的同伴,確實比自己單獨行動危險。否則,我也不會探聽到這些至關重要的信息。

我剛纔真若認爲他們僅有兩個人,而冒然去偷襲他們,這批走私馱隊就極容易接收到預警暗號。畢竟,我現在只看到兩個探路的尖兵,還沒有目睹他們的貨物。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在深山中是以“倒三角”陣型推進。剛纔的兩個傢伙,很可能是左前翼的斥候,位於運輸馱隊的十一點方位,而另一組斥候,則位於馱隊的兩點鐘方向。

假如他們之間有四百米的距離間隔,一旦斥候發現了埋伏或者出

現其它情況,槍響聲就會驚擾到馱隊,令主力及時作出保全物資的措施。

我暫時放棄了那兩個斥候,而是順着斜坡下去,繼續往深山的谷底走,希望可以摸到他們馱隊的動向。雖然對方配備了傭兵,但我心裡還是小有歡喜。這批非法入境的走私者,身上除了槍械和食物,很可能還有更值錢的東西。

因爲,剛纔那個躲在樹枝後面的傢伙,雖然沒有被我看清楚他塗滿迷彩油的面部,但他手指上卻戴了一顆鑽石戒指。那玩意兒對我來講,拿到雲南縣城更容易換到錢,而且也惹不上法律。

我依靠着大樹和岩石的掩護,小心而快速地往山間移動,爲了更快找到那支被武裝押運的馱隊,我甚至爬上了一顆大樹,利用手中鋼弩上的狙擊鏡孔去窺望。

剛纔經過我這一側的那組斥候,每人手裡抱了一支德拉貢諾夫SVD狙擊步槍,假如不是我預先察覺他們,看着他倆從我身邊走過,那麼此時的我多會遭受射殺。可想而知,假如我爲了打到一隻野味兒而爬上一棵大樹,而恰巧又被手持那種槍械的傢伙發現,我勢必會成爲第三隻被射穿的山雞。

“咕嗚咕,咕嗚咕……,咻咻咻咻……喳喳喳喳……”幾隻受驚的山鳥,從山谷中的樹冠層中高飛而起,直奔東南而去。我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因爲我已經用狙擊鏡孔注意到了那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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