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是要還的_作惡是要還的(4)



我本來想掏出手槍,頂在他腦門上,一槍結果了他。可是子彈珍惜,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浪費。於是,就拔出馬靴裡的匕首,左手抓住他水淋淋的光腦殼,向上一撪,“唰”的一下,割斷他的喉管。隨後,又在他黑色夾克上抹掉刀刃上的鮮血,匕首收回鞘中。他的脖子就像多出個噴血的水龍頭,流淌着罪惡。

結果掉這幾個傢伙,我把他們的武器全部撿起,埋在一堆隱蔽的枯葉下面。然後又朝死豹的位置跑去。

被咬死的是個肌肉結實的小個兒子,東南亞籍男子,他的脖子已經被野豹撕扯的血肉模糊,胸口凸鼓的肌肉,劃出很深的傷口,如冰刀剷出的軲轆痕,血水和雨水灌儲在裡面。

想必是野豹撲倒他後,死死咬住咽喉不放,糾纏在了一起。同夥無法開槍,怕打死這個小個子,可又不敢上前救助。光頭老大一時性急,舉起機槍向這對兒人獸一起掃射,來了個快刀斬亂麻。

手持AK-47的傢伙倒死的輕鬆,後腦上一槍斃命,像接受死刑的囚犯,只是他們都得拋屍荒野,留給那些飢餓的野獸裹腹。

撿起兩個死屍身旁的武器,也埋在附近的枯葉堆下,我即刻爬上了一棵高大樹木。從狙擊鏡子裡,尋找其餘二十個匪徒的蹤跡。

煙雨浩瀚的大森林,一望無際,即使這裡剛纔發生槍戰,聲音也不會傳播太遠。

要想觀察更大範圍,只有跑到高處的林坡,或者遠處的山谷。我很

擔心其它盜匪會繞去高地的後方,如果那樣,伊涼她們就會很危險。

一想到這裡,我趕緊從樹上爬下,跑着往高地後面繞。現在肯定不可以直接上高地林坡了,否則中埋伏的可能性非常大。要是再有挺重機槍,擺放在高處的大石上,朝我“嘟嘟”兩下,任我在樹林靈活躲避,也要被逼得無法還擊和逃跑。

半個小時之後,我總算到了後坡的半腰。一路上奔過來,未發現有人走過的痕跡。但我不敢大意,只得再用狙擊鏡先看看海邊的大船,是否又有新的狙擊手掩藏在甲板上。

這時的天空灰濛濛,從山坡望向大船,像隔着層層蚊帳,視野有些模糊不清。用匕首砍下一片大的芭蕉葉子,架起個臨時小帳篷,放在樹枝上。再把M25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伸到葉下,然後打開狙鏡蓋子。

視線這下好了很多,船上並無狙擊手,但是從這個角度看不到炮臺後面,我想那兩具同時死亡的狙擊手屍體,應該已被擡回了艙裡,或者直接拋進了大海。

這羣傢伙雖爲人類,卻飽含着十足惡性,就像大泥淖裡的鱷魚,只要同伴身上出現血腥的傷口,或者變成屍肉,他們就會毫不顧忌相殘之恥,立刻圍攏上來滿足獸慾。

看到船上沒有狙擊手的壓制,我就可以自由的利用地勢,將那些上島的傢伙擊殺在遠處。藍色的鏡像中,伊涼她們的僞裝處還好好的,上面沒有垂直捅起的細枝葉。但我始終不知道,另外二十個傢伙

去了哪裡。現在,我只有再蹬高一點,向大泥淖深處望一望。

戰場上最怕摸不清敵人動向。這幾天的降雨,已經把山坡衝的溼滑,不斷有大石隨着泥流滾落下來,假如我趴在山坡上集中精力射殺敵人時沒注意到,腰間的骨頭就會被輾碎。

過了山坡的半腰,再想往上攀爬就很困難。地勢已經十分陡峭,我得抓住上面那些被雨水沖刷裸露的樹根,纔可以試着向上攀登。只要一不留神,或抓住的根鬚斷裂,可就連人帶槍一起翻滾下去。

這可不是柔軟平坦的草地,坡腰到處卡着雜亂的大石,要是滾落下來的人不幸將頭撞到石頭上,造成的傷害和被狙擊步槍打中頭部沒太大區別,都會肝腦塗地。

沿着溼滑的峭壁,總算爬到最高點,我不敢將頭擡起,生怕被下面的敵人發現,這會兒他們要是向我射擊,我是無法及時後退的,否則真會像那些巨石一樣滾落下去。

我用一隻腳蹬住裸露的樹根,再將腳背勾住另一條樹根,身子就可以側躺在坡頂了。慢慢的撥開頭前的葉子,將槍管捅了出去。透過狙擊鏡,我先向遠處的大泥淖觀望,那裡只有昨夜被轟炸倒的樹木和大坑,並沒看到人的影子。

當我的狙擊鏡瞄向遠處居住的山洞時,一股黑煙正好從洞口冒起,兩個留着海盜鬍子的黃頭髮老外,也隨之應聲倒地。其餘幾個人趕緊趴躲在洞口坑潭後面。現在我明白了,這二十七個傢伙是在分頭行動。

(本章完)

租借生命的紅線_租借生命的紅線(2)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13)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25)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9)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3)不尋常的兔女郎_不尋常的兔女郎(3)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1)復仇的火焰_復仇的火焰(4)回拉聲音的鏈條_回拉聲音的鏈條(4)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3)淪爲賭注_淪爲賭注(5)斷尾的薄命鬼_斷尾的薄命鬼(4)黃月枝頭的猛禽_黃月枝頭的猛禽(1)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6)草浪裡的死亡線_草浪裡的死亡線(9)作惡是要還的_作惡是要還的(11)播入肉體的種子_播入種子(10)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4)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兇殘的賽爾魔人_兇殘的賽爾魔人(5)遲到的小鎮獵手_遲到的小鎮獵手(1)催生慾念的板斧_催生慾念的板斧(8)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1)播入肉體的種子_播入種子(7)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1)出人意料的盤問_出人意料的盤問(9)出人意料的盤問_出人意料的盤問(17)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13)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17)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10)護佑黑人女孩_護佑黑人女孩(5)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1)黃月枝頭的猛禽_黃月枝頭的猛禽(5)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19)半夜裡的親密_半夜裡的獸襲(5)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9)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9)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5)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2)黃月枝頭的猛禽_黃月枝頭的猛禽(5)撬開嘴巴的鋼叉_撬開嘴巴的鋼叉(4)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0)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3)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6)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18)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7)被管兒牽住的魂_被管兒牽住的魂(4)心臟上的黑符咒_心臟上的黑符咒(7)回拉聲音的鏈條_回拉聲音的鏈條(6)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28)蒸籠裡的血液_蒸籠裡的血液(6)復仇的誘餌_復仇的誘餌(3)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14)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9)無法退卻的殺意_無法退卻的殺意(12)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7)無法退卻的殺意_無法退卻的殺意(4)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7)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18)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1)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13)護佑黑人女孩_護佑黑人女孩(1)心臟上的黑符咒_心臟上的黑符咒(6)蒸籠裡的血液_蒸籠裡的血液(2)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3)甲板上的幽靈苗_甲板上的幽靈苗(5)催生慾念的板斧_催生慾念的板斧(9)雨夜到訪的處女_雨夜到訪的少女(3)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5)滴血的拉環_滴血的拉環(7)礁石上的抉擇_礁石上的抉擇(7)寧靜之雨的啓示_寧靜之雨的啓示(4)復仇的誘餌_復仇的誘餌(4)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9)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7)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5)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32)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13)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8)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1)樹丫上的誘惑_樹丫上的陷阱(3)浴欲的心魔_浴欲的心魔(5)黃月枝頭的猛禽_黃月枝頭的猛禽(5)死亡的指針_死亡的指針(4)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17)播入肉體的種子_播入種子(7)礁石上的抉擇_礁石上的抉擇(4)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46)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5)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8)滴血的拉環_滴血的拉環(6)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8)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30)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2)嗜血的食慾_嗜血的食慾(6)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8)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7)泥灘下的困獸鬥_泥灘下的困獸鬥(16)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0)丘陵下的索命嗅_丘陵下的索命嗅(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