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2)



我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很多秘密,播月和阿鼻廢僧屍身上翻出的鹿皮地圖,以及兩名海盜魔之的肩章。

目前來看,巴奈組織肯放生我,獵頭族肯放我走。他們極有可能是一方,或者雙方,把我當作“鬼猴”,等我發掘出一筆筆寶藏時,就會有陰笑聲和冷槍從我身後傳來。

坐上杜莫找來的汽車,我們連夜出發,直到上午十一點鐘,一座亞熱帶風光的秀美城市,赫然呈現在眼前。這裡距離莫桑比克海峽很近,各種膚色的世界遊客和商船過往頻繁。

一路顛簸至此,我並未發現有人在尾隨我們,這才稍稍放了心。但馬哈贊加機場人潮涌動,我不能確定獵頭族或者巴奈是否早已派人在此監視。

爲了以防萬一,我給了出租車司機1800歐元,讓他幫我們進機場買來六張最快飛往東亞的夜間機票。爲了防止司機拿錢跑掉,我答應等他買來機票後支付2000歐元的勞務費。

司機開始很遲疑,認爲我們幾個會不會敲詐他。於是,我對他講,我們是東南亞過來的考察團,因爲總是去馬爾代夫考察,玩也玩膩了,吃也吃煩了,興趣所至,就來到馬達加斯加轉轉,看看女郎豔舞和酒店名吃,回去好長見識,給國內舞女和酒店提意見,激發出跨時代性的服務,促進第三產業飆升。

我還對他講,你是知道的,現在狗仔隊目無王法,萬一被他們拍了我們在非考察國機場露臉的照片,勒索上門很是得不償失。

司機見我們出手闊綽,花手上的錢就跟花別人的錢一樣大方,立刻鼓起眼珠子,很是會意的點着頭,虔誠地信任起我們。

六張機票順利買來,我給了司機2000歐元,並告訴他保密此事,否則一樣不在乎再花錢僱人教訓他。

凌晨一點三十七分,杜莫已把我們的武器封包裝好,全部藏在馬哈贊加城一尊石橋的水泥板縫隙裡。只要十年內這座橋樑不被工程所動,我日後一旦回到馬達加斯加,就可以隨時拿到武器。

現在國際反恐形勢嚴峻,我必須謹慎,不能成爲違反航空安全的國際嫌疑犯。因爲,我的大頭照片一旦出現在國際新聞上,麻煩可就大了。

下午的時候,我從出租車上一張皺皺巴巴的國際報紙中瞥到,南非德班城的新任官員楠吉羅已經死了。經德班市多方調查取證,楠吉羅先生是在該市洗浴中心蒸桑拿時,由於氣溫過高,突發心臟病死亡。

南非部分市民和網友認爲,楠吉羅是酒後縱慾而亡,甚至懷疑它殺。但南非警方否定了它殺的可能,呼籲廣大南非市民相信科學,相信警方破案的水平。

水泥森林特有着自身的生存法則。假如楠吉羅不把這種對待水泥森林中小動物的手法,自認爲屢試不爽地套用在費舍爾?伯尼身上,也就是獵頭族九命懸鴉身上,他或許就不會突發心臟病。

懸鴉是在弄死楠吉羅之後,才把桑拿房溫度計調試到超出警戒線。由此可見,懸鴉在水泥森林裡狩獵目標,很是講究章法的,不用槍,也不用刀,纔會讓德班城警察們充滿自信。

晚上登機時,安檢人員詳細查看了我們的護照。扎密爾運作來的這六張護照,就相當於我們在澳大利亞本國以外的合法身份證。只有池春的嬰兒,如我料想的那樣,遇到了一些麻煩。

池春告訴安檢人員,孩子的父親是日本國籍,她可以提供嬰兒在東京的出生編號。安檢長是一名穿肥胖制服的白人老太太,她瞪着褐色眼珠兒打量了池春幾下,便不再較真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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