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的好女人_備用的誘餌(7)



來到一片高樓密集林立的住宅區,汽車徑直往裡面開,幾位退休的老年人,正坐在樓下打麻將。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正端着剛榨好的蜜瓜汁送來。輕薄的超短睡裙裙襬,在女人走路時的小屁股後面甩動。

幾個打麻將的老人,都盯着自己手上的牌,沒有誰趁女人彎腰送果汁時偷瞄乳溝。但有個鬢角蒼蒼的白人老頭,卻在女人轉身離開時,很隨意地把手伸進女人睡裙,摳她的屁股。

女人風騷曖昧地俏笑了一聲,丟了一句“討厭”,便慢悠悠地走回了公寓。

坐在對面一直關注牌勢的黑人老頭,一邊碼放着手裡的麻將,一邊低着頭說:“注意點影響,你也是位老領導了,雖然退休了,但形象很重要。想玩上樓去玩,屋子裡三個女郎都閒着了。真讓那些狗仔隊偷拍到,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白人老頭聽到對方提醒自己,立刻不以爲意地說:“瞎緊張什麼!退休了又怎樣,哪個記者敢偷拍我,我一樣找人把他相機砸嘍!把他飯碗砸嘍!他把小命砸嘍!你可別忘記,在任時我的民意愛戴指數,可比你還高一顆星,這可不是膚色問題,就是因爲你太愛緊張,才差了一顆星。發牌,快發牌,等着你點炮呢。”

我們的車停在了這幾個老頭身旁,他們似乎並不關注這輛豪華轎車,更談

不上關注我們。

我從車裡走下來,那個送完果汁回樓去的女人,我認識她。那晚我和懸鴉弄瞎了埃伯伍之後,晚歸麥西倫酒店,遇到的吧檯服務小姐正是她。她當時還義正言辭,說自己是良家婦女,讓懸鴉放尊重些,並抱怨值班耽誤了她和男朋友一起參加Party。現在看來,她的男朋友很像是這幾個糟老頭。

司機小夥像請安似的,對幾個老頭主動打了招呼,便帶着我們進入一棟公寓單元門,準備乘電梯上去。

“FUCK!拿一顆麻將牌都手指顫抖,留着力氣摳女人吧,還砸相機,我一隻手都能掐死你們四個。”

司機小夥兒剛纔打招呼時,那四個老頭都沒正眼瞧他,小珊瑚卻很不樂意,站在電梯裡憤憤罵道。

“別瞎說,那幾位和扎密爾老總有交情。剛纔說話的黑人老頭,可沒少託扎密爾老總出手,剷除過很多異己。”司機小夥兒很謹慎地提醒小珊瑚。

在福卡普整條寶石經濟命脈上,小珊瑚的地位,實則遠遠高於司機小夥兒,若是無人的場合,扎密爾恐怕對小珊瑚也要敬畏三分。但司機小夥兒根本不瞭解這些,他還拿小珊瑚當小弟弟一樣看待。

小珊瑚很不滿意司機小夥兒跟他說話時的口吻,他又叛逆地說道:“怕什麼,改天我拿相機去拍,拍着了

我就互聯網。不管他黑人白人,值得市民愛戴,那他就有市民賦予的權力。不履行職能,幹操蛋的事兒,那他就是個糟老頭,拿權力恐嚇我,還不如放個臭屁能薰到我。”

司機小夥兒愕然了,他好笑地摸摸小珊瑚的黃毛腦袋,更是老姿態地說:“小兄弟啊!你也就說些孩子氣話,社會上的事情你不懂,你還太幼。真要那樣做了,等於給扎密爾老總添麻煩。到時候,別怪我不手軟。”

小珊瑚聽完不旦沒生氣,反而被司機小夥兒逗樂了。“正是因爲有太多你這樣的人,才讓屁變成了殺氣。”

黃毛小子的玩笑,含義頗深。小珊瑚是什麼人,他是九命懸鴉培養起來的忠實度200%的副手,在多少險惡時刻扭轉生死。性質上說,他就是懸鴉的分身,別說司機小夥兒,就算扎密爾自己,都不敢動黃毛小子半根毫毛,真要動了,那無異於傷了懸鴉一條命,後果的嚴重性,可想而知。

電梯直升到十七樓時,叮一聲開了門。走廊口立着一個警示牌,上面寫到:“閒雜人等,不得非請自來,否則一律從窗口下去。”

很顯然,這棟樓房的整個十七層全被扎密爾買斷。我們朝走廊盡頭走去,空氣中瀰漫着空調機的味道,十幾個統一西裝革履的大漢,嚴肅地站立在兩旁,好像正是爲了接待我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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