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7)



我知道,她理解周圍的一切,所以才絲毫不理會我。而我這麼做也可以刺激她清醒,別一個撐不住昏迷了。

凋魂門螺的沉默和冷靜,使我覺得索然無味,便不再和她鬧了,等她兩隻黝黑結實的肩膀一露出,上面霎時呈現出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如一隻只怒睜着的血紅的眼睛。

阿鼻廢僧的掛肉罪鞭,很可能由歐洲某種黑暗教義的刑具沿襲而來,凋魂門螺確實是個強悍的女人,她能忍着這種巨痛的傷口硬撐到現在,已是很不簡單了。

一把巴雷特狙擊步槍,重達10.06千克,凋魂門螺爲了減少血液流失,將便狙擊步槍丟掉,自己躲進了這個落滿枯葉的大坑。這樣一來,播月以逸待勞的優勢,又給減去了大半。而播月用來做僞裝陷阱的那把狙擊步槍,應該就是凋魂門螺丟掉的武器。

給凋魂門螺消毒、止血、敷藥包紮後,我將她慢慢側身,在她屁股上注射了一支抗生素。處理完畢,凋魂門螺的眼皮有點想要閉合。“你先別睡,等我把你弄出這片樹林,找個遮風避雨的山隙,你自己願意睡多久就睡多久。你先躺好,我上去拿點東西回來。”

我的話說完,凋魂門螺那雙快要閉合的鳳眼,突然又亮了一下,可她還是不肯對我說話。我跳上了大坑,抱着一把M25狙擊步槍,朝播月和阿鼻廢僧的屍身處跑。

這兩個傢伙身上,一定藏着不少稀奇古怪卻又實用的東西,翻檢他們的身體非常關鍵,這對於加速瞭解並揭開八大傳奇殺手的神秘面紗很有幫助。

播月的腦袋已經沒有了,一具蓋着僞裝網的無頭女屍,四周盡是稀爛破碎的腦漿和頭骨。我快速扒光她的衣服,將每一個口袋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塞進自己的挎包,這會兒顧不上細看什麼,等有了時間再一一琢磨吧。

同樣,阿鼻廢僧也被我翻檢了一遍。他和播月的屍體,被我快速而隱蔽地埋藏了起來,除了凋魂門螺和我,沒人會知道這兩名殺手已經死了。

此時的望天樹界上空,濃稠的白色水霧層已經升高到了樹冠上方。撿回必要的物品和武器之後,我再次回到了大坑裡,讓凋魂門螺趴在我背上,我用鉤山繩將彼此的腰綁牢在一起。

順着頭頂的索道,我揹着凋魂門螺往島谷另一側奔跑。這樣一來,人也就不容易在繁茂的樹林中迷路。

島谷四面的巖壁上,又開始響起時斷時續的狙擊聲,凋魂門螺畢竟是個女人,身體遠沒有杜莫的重。可是樹林下面的落葉子很綿軟,小跑起來一腳深一腳淺。雨水也並未因爲陰雲的消散而減輕多少,我和凋魂門螺全身都溼透了。

這個在我背上有點昏迷恍惚的緬甸女人,雖然已經被雨衣包裹着,但她還不住地瑟瑟發抖。我希望自己能飛快的跑起來,快點找到某個遮風擋雨的山壁裂縫。但是我的腰上還套着繩索,後面拽着四個沉重的大包裹,拖在落葉上簌簌滑動。

此時身體的負重,比起拉着阿鼻廢僧的屍體在樹林底下爬動,也輕鬆不了多少。既便如此,我手裡還得抱着一把巴雷特狙擊步槍,應對隨時出現的海盜強兵。

若是運氣不夠好的話,再遇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敵對獵頭者也難說。因爲我揹負着凋魂門螺,所以被射殺下的可能性很大,許多狙擊手喜歡一箭雙鵰的感覺。當然,這也包括我。我清楚地知道,只要狙擊子彈打進這女人的脊背,我的胸口就會蹦出一顆穿越肉身的血紅子彈。

跑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腳下開始吃力,知道自己正在往島谷上面去了,便又咬緊了牙關,加快腳下的步伐。又頂着斜直的林坡走了幾百米,眼前赫然出現一面聳入雲端的石壁,石壁上面橫生着多種繁茂濃綠的熱帶植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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