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0)



我和杜莫已經背了狙擊步槍,各種附屬武器也插滿在身上,分別扛着一隻裝有女人身體的木箱,朝大門口處停下的汽車走去。

白色小皮卡的後兜上,五名持槍黑人紛紛跳了下來,見我臉色陰森地扛着木箱走來,紛紛閃讓到一旁,他們瞪着驚恐萬狀地眼睛,看着兩隻木箱被輕穩地放在卡車後兜。

車上下來的副駕駛,站在杜莫身後,小聲問杜莫發生了什麼事情。杜莫沒有搭理他,只顧望着裝朵骨瓦的木箱惆悵。

那個手持SVD狙擊步槍的傢伙,剛要擡手去觸摸其中一隻木箱,我左手忽如一道甩出的電光,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硬生生地將他提了起來。

這傢伙離地的雙腳胡亂蹬踢,窒息令他眼珠不住上翻,黑腦門兒上的血管,鼓得快要爆裂。但他心裡清楚,雖然手槍和匕首就別在他的腰間,可他只要敢低手去掏任何一樣武器,自己的喉結就會被我咯吱扭斷。

“你再敢摸一下木箱?我就把你渾身的骨頭打碎!”杜莫見勢不妙,忙上前賠笑地勸說:“追,追追,追馬先生,息怒,息怒!襲擊我們的不會是他,不然他哪還敢來接人。”

杜莫面色惶恐,磕磕巴巴地說到。“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那個快要窒息死亡的傢伙摔落在地的瞬間,狠狠抽打在杜莫的胖臉蛋兒上。

“蘆雅,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她跟我的感情,不是你和朵骨瓦那種肉體關係。”我惡狠狠地說完,周圍的幾個傢伙可能出於害怕,稍稍有了提起武器防禦我的意向。

杜莫捂住被我摑腫得黑臉蛋兒,歪斜着溢出鮮血的嘴角,結結巴巴地搶說道:“大家冷靜。”然後,他趴到那個白天對杜莫擠眉弄眼的門衛耳前,小聲而惶恐地碎語到。

“不要出手!不能出手啊!這個傢伙不是普通的戰士,他能在一眨眼的工夫把咱們幾個頃刻打死!你難道忘記……”

杜莫戰戰兢兢地回過頭,對我賠笑着說:“他們是害怕,是,是……,嚇得條件反射,追馬先生息怒啊。”

我臉色依舊陰森冰冷,毫無一點活體的溫度。“小皮卡的伺機送我去朱巴河畔,蘆雅生前最喜歡美麗的水邊,我要親手把她安葬在長滿鮮花和蝴蝶飛舞的河畔,使她的靈魂得到安息,遠離人間的苦難與冷漠。”

杜莫一邊抹着額頭的汗珠,一邊捂住自己的臉頰,生怕我鐵耙一般的手掌再抽打在他臉上。

“是,是的,一切遵從追馬先生意思。伺機,送我們去朱巴河畔,路上不要開得顛簸,找些平穩的近路過去。”

那名伺機望了一眼脖子被掐出一道紫紅色印跡的隨行狙擊手,見他沮喪地低着頭,有意逃避自

己的眼神兒,頓時明白了眼前的形勢,忙一屁股坐進了小皮卡,打着了發動機,將小皮卡小心地開進公寓的院門調轉了車頭,載着我和杜莫向山腰下駛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變得烏黑,長長的狙擊步槍,各自掛在我和杜莫的背上。杜莫對我大聲說:“這個兇手一定還在布阿萊城,追馬先生您放心,傑森約迪一定會打通各層關係,揪出射擊我們的人。”

這次,我沒再抽打杜莫的臉蛋兒,只是嘴角微微一彎。這股陰冷的笑,似乎要把城市夜空的涼風凝住。

小皮卡晃晃悠悠,噴出兩盞筆直迷渾的光線,繞進了貧民區後面的樹林,順着顛簸的小土路往河邊奔去。

杜莫告訴伺機,往東南方向開,那邊有塊風水寶地,少女的靈魂安葬在那裡,下輩子可以投生到富貴人家。

伺機很識趣,在黑夜中一路仔細地駕駛,杜莫怎麼說,他就怎麼開,只要一會兒別把他給陪葬了,那就萬事大吉。

白色小皮卡在幽冷的夜霧中緩緩向前,直到前面出現一片茂盛的植被,纔不得不剎車停止下來。

杜莫和我把兩隻木箱輕輕搬擡下車,順着潺潺流淌的河水,我倆走進一片黝黑繁茂的雜草樹叢,趁那個看護卡車的伺機不注意,忙將木箱裡面兩個女人快速抱了出來,又把木箱填充了石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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