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11)



“她叫朵骨瓦,是我在南非打探消息時,從馬路邊上買的一個黑皮膚女人。當時身邊的同夥兒還笑罵我,說這種滿大街裝可憐騙錢的女人,在大城市隨處可見,只有你這種未見世面的小子,纔會信以爲真。但我看得出,朵骨瓦當時的眼睛,彷彿已經凝固住了時間,凝固住我的心。雖然我以前受窮,但一旦有了錢,就得大手花一下,不然以後怎麼經歷大風浪。”

我聽完無聲一笑,不免覺得杜莫有幾分可愛,花五十美金買個女人,對於他這個剛上海盜船、分得錢財最少最可憐的傢伙,的確是一次大手筆。

杜莫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簡略告訴了我,這個叫朵骨瓦的女人,當初迫於飢餓,和其它女人一齊躲進貨輪,偷渡到了南非城。她舉目無親,沒有身份證明,即使在滿地黃金的繁華大城市,卻賺不到一分錢。

後來,當地外來務工的男子見她有幾分姿色,便以食物和住所引誘,使這個女人與之同居生活了半年,用以滿足身體上的肉慾。可後來,在朵骨瓦懷有三個月身孕時,那個名男子突然捲了所有的錢,跟另一個女人跑了。

朵骨瓦頃刻間一無所有,房東把她哄趕了出來,她一個人流浪在異國街道,得不到任何人的幫助,只得跪在熙攘的馬路旁求救,寫着出售自己,標價竟然五百個蘭特!

杜莫又接着講述,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卻沒有說話,繼續聽他說下去。

“您想啊,我當時在海魔號上做海盜,已經賺到了五張百元美鈔,而且就在靴子裡塞着。那個時候,我長那麼大,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一直想擁有一個自己的女人。想不到啊,在繁華的好望角城,卻看到一個只要肯出五十美金就能佔有一輩子的女人,那一瞬間,我才知道,金錢對某些人意味着什麼。”

杜莫說了很多,我只是一邊吃着食物,一邊聽他無法自控的傾訴。這個黑亮的科多獸,有些想法並不奇怪,南非是一座寶礦富國,好望角又是一座國際性大都市,街道上的每個市民,幾乎人人能從口袋掏出十美金,丟給一個攔在路上的乞丐。

但他們錢包鼓鼓,隨處可以找到漂亮的小姐,飽嘗一番溫柔酣暢,誰又願意購買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或許他們垂涎得更多,考慮得更多。

朵骨瓦這樣的女人,在當時只能靠運氣,遇到一個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只要肯給她飯吃,給她住的地方,給她五十個美金剛夠到小診所不用麻藥打掉胎兒的男人,這些就足夠了,那就是她當時要活下來的生命底價。

正因爲如此,只有杜莫這種來自非洲貧苦村落、飽受生理需求和精神需求煎熬的傢伙,纔會覺得用剛賺到的錢,買一個髒兮兮的孕婦回去,以後養起來做老婆,是再划算不過的事兒,顯然,他當時最想要的,正是一個器官健全的女人,男人在需要女人的時候,很難剋制情感的衝動。

杜莫後來又去過幾次好望角,打探那些出港船舶的航次,但他身邊跟了其它海盜,所以,他把這個用五十美元買來的可憐女人,供養在了南非某個民租房,從心理上講,他就算自己有了半個家,有了人生的牽掛。

但是,杜莫在海魔號上交不到朋友,船上那些海盜,不過是些見利忘義、靠相互出賣、打小報告彼此踩着往上爬的卑劣傢伙們。所以,杜莫包養落難女人朵骨瓦的事,最終傳進了傑森約迪的耳朵。

而眼前的一切,令杜莫自己也吃了一驚,傑森約迪卻異常的狡猾陰險,他竟然把杜莫在南非的唯一親人朵骨瓦接來,充當最後一級任務的傳承者。可見,其用意頗爲深遠、險惡,暗懾杜莫的同時,也是抓牢對我的掌控。

朵骨瓦脫掉了她的圍巾和黑裙,站在月光朦朧的院子裡沖洗身體。這個女人軀體很蕭條,她似乎並未怎麼吃飽過,或者皮脂跌過了極限,無法再長些脂肪,使全身豐滿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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