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丫上的誘惑_樹丫上的陷阱(2)



若不是心繫寶箱,我會眼睜睜看他們死鬥,正所謂伏山看虎鬥,站橋望水流,收盡漁翁之利。因爲,這兩種靈長類生物,都有安插眼睛的習慣,對大船上的生命,最構成危險。

我根本無法預知,在我們躲過海魔號之前,是否成爲侏儒野人剷除的下一個目標。畢竟,在這座島嶼上,帶毒的弓箭對我們而言,是目前最易致人死亡的武器。

戰後,侏儒野人重新整理隊伍,不去管那些殘局,直奔懸吊在樹上的鬼猴巢穴。他們動機明顯,懂得斬草除根。一隻只嬰兒大小的鬼猴,胎毛還沒長硬,就被侏儒酋長帶領野人揪了出來。

這羣小東西,給人扯着兩隻胳膊,懸吊在半空,吱吱呱呱的叫不停。那灰白的大眼和寬闊的嘴巴,酷似山魈崽子。這孽障物種,很像侏儒野人與山魈雜交而生。

一家五口的雄性野人,和其它弓手一起,拉着小短弓,對準鬼猴幼仔的肚子,嗖嗖放箭。這些小孽種的哀嚎,立即拔高一聲停止,嗚呼歸天,屍體統統丟進河水餵魚。

鬼猴崽子殺到一半時,寶箱終於出現了。先是一隻古色古香格調的木箱,被幾個粗壯的小野人掏出巢穴。不多時,又兩隻寶箱從其它巢穴掏出。我使勁調試着狙擊鏡子,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觀察。

太陽又像個燒紅的鐵球,滾到大森林頂端的邊際。鬼猴懸吊的巢穴裡,共搜出八個寶箱,分別擺在侏儒野人的木筏上。接着,它們把鬼猴的巢穴全部破壞,統統丟進河裡。

其它地方,若不再有鬼猴部落,這個種族算是徹底滅亡。即使有潛逃的零星鬼猴,想再發展起來,成就這麼大的規模,恐怕萬難,因爲它們已經虛弱,沉入了生物鏈底端。

侏儒野人的筏隊開始迴歸,對他們來講,剷除異己遠比獲得寶箱喜悅的多,但我更關注那幾個寶箱,裡面是否還有寶石。假如全裡毒品,害人害己的東西,不碰觸便是最明智的選擇。

黃昏進一步另光線暗淡,狙擊步槍無法保持兩千米的射擊準度,我慢慢抽回槍支,潛入樹林邊緣,與山腳下的侏儒筏隊並行。

殘陽如血,大地一片暗紅,交織的河流,彷彿巨人的血管脈絡,運載着侏儒野人的筏隊緩緩行進,透出無限悲壯。

揹包裡還有三百發子彈,加上一把阿卡步槍和衝鋒槍,我可以趁着夜色襲擊侏儒野人的筏隊兒,他們的小弓手,剩餘不足五百。鬼猴的威脅已經剷除,大船將會成爲他們接下來關注的目標。

八個寶箱藏着什麼,無從得知,一旦被侏儒筏隊運載進部落,想得到就更難。四個橡皮筏的食人魚,都在侏儒野人的木筏上,我必須盯緊他們,及時瞭解新生敵人的動向。

果不其然,侏儒筏隊並未按原路返歸,它們出了森林大河的支流,沿河流主幹道朝上游走一段,便插進另一條促短的支流,筏隊才停止下來。

胖酋長開始嗚哇亂叫,幾十只侏儒野人如敏捷的猴子,急速攀爬上靠岸的大樹,用早已綁好的麻藤,將七個寶箱拉扯上樹冠。

看到這一幕,着實另我一驚,侏儒野人明明在藏寶箱,他們的社會觀念裡,是否具備私有意識。或者,這只是一個單純的行爲,像松鼠打洞儲備松子。剩在木筏上的一個寶箱,估計用來交換我們的食物。

天色漸漸轉黑,由不得我繼續跟蹤,待會兒視線不好,爬山容易摔死,或者被困。大船上不能沒有我,那些女人需要我這個孔武有力的男人,不然睡不踏實,我也是她們的精神支撐。

放棄對侏儒野人的追查,具有危險隱患,他們的小短弓實在厲害,意識上比鬼猴更重視我們。鬼猴一直把我們當獵物追殺,只把侏儒野人當敵人看待。

壁虎和蜥蜴有斷尾求生的本能,指不定鬼猴怎麼理解了木推屜的毒食。所以,它們在甲板上損失慘重,大傷元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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