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捅破第五個袋子時,灑出來的還是大米。我心不由得一驚,難道伊涼說得真是變質的麪粉。想到這裡,我忽地起身,向睡艙旁邊的廚房奔去。
躺着一邊的滄鬼,臉色有些鐵青,兔子似的破脣,也哆嗦起來。瞄到他這種表情,我心裡更踏實了。進入道門的瞬間,蘆雅和伊涼也看明白了這種可能。
池春正蹲在地板上,調配藥物溶劑,旁邊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幾個大盆。“找到白粉了沒?”我沒有說話,直接跨過身邊的池春,向她身後的廚房裡闖。
一隻銀色的大鍋裡,正咕嘟咕嘟煮着米。上面薄薄的蓋子,被高溫的蒸汽頂得疙疙瘩瘩響不停。餐具下的地板上,一個倒空的米袋蜷縮着。豎立在廚具旁剛破口的一袋,便是伊涼說的變質麪粉。
我用手指粘了一點,輕輕擦拭在舌尖。“找到了。純度相當高。”我興奮地隔着廊道向外面池春喊着,又弓身檢驗另外還完整着的三袋。
大船裡共藏了三袋白粉,看樣子約有一百五十斤重。要是走私進某個國家,不知毀掉多少健康身體和年輕人的尊嚴。
比起軍火龐大的數量,這些白粉倒不像是交易的主要內容。倘若匪盜們自己吸食,也不必和大米僞裝在一起。最有可能的推斷,估計是送給海魔號上的海盜使用。
池春已
經兌好幾盆藥劑,她白白的嫩手,拿着一根木棒,不停攪動着。從後面看蹲着的池春,她那豐腴臀部凸顯出的股溝,與她前胸裸露出來的乳溝,有異曲同工之美,令男人見了就生出衝動的慾望。
此時此刻,一想到自己頭頂上蹲着千百隻鬼猴,那種心思立刻給恐慌吞噬掉了。
“池春,這種藥物調配出的藥效如何?不要毒性過於急烈。最好使中毒者在一兩個小時內看不出不良反應。”
我這次的要求,倒沒使池春皺起眉頭犯難。她說:“這些元素調試不出慢性毒藥,最快發作的時間,在三十分鐘至一小時之間,誤食的症狀是嘔吐頭暈,心臟痙攣,直到停止跳動。”
“那好,你儘量把藥劑的毒性調試到既發作緩慢又毒死目標,我再上去準備一下。”
來到大廳,我把滄鬼從大桌子上拽下,放到一張完好的小桌上。以前的那些強盜,不知在上面姦污過多少女人。現在讓這個禍害頭子自己也上去感受一下。
大桌空閒出來之後,我用板斧將桌面削砍到剛好卡在樓梯口與艙門底線持平的高度。
“藥劑來了。”蘆雅和伊涼兩個人,一起把像牛奶般晃動着的藥汁擡上了大廳。我拿木棍到盆裡蘸了一點,轉身朝滄鬼走去。
“老哥,要不你自己也嚐嚐,不能光用
槍逼着你依附於我,也給你來點僞善的!”滄鬼上了小桌之後,眼睛一直虛眯着偷看我們的動靜。他見我舉着一根小木條,一臉壞笑的湊過去,立刻嚇得往後抽身子,彷彿很怕上面的氣味兒。
這個栽落到如此猥瑣的老東西,被我五花大綁着,再怎麼抽抽也離不開小桌面。我上去一把抓住他頭髮,又繼續說到:“你最好幫大家試試藥效,否則我把你嘴裡的布條蘸飽滿了塞進去。”
“嗚嗚嗚,嗯嗯嗚嗚。”滄鬼這會兒失去了剛纔的倔強,猶如一頭躺在屠宰臺上臨殺的豬,剛剛還活得好好的同伴,忽然之間已經掛在肉鉤上剩了半條身子,恐懼感一下使滄鬼全身的肌肉和神經劇烈掙擰。
“叫,用力的叫,你喊得越大聲,那些被你摧殘過的女人就越開心。”滄鬼這會兒嚇得根本聽不清楚我在說什麼,他只顧像躲避眼鏡蛇一樣躲避那根靠近他嘴脣的木棍。
老傢伙跟瘋了似的拼命搖頭,一點都不肯合作,我猛地伸手狠捏他下巴,強行把木棍捅進他嘴巴。聽着他預嘔又吐不出來的聲音,頂着他那條愛罵人的舌頭,一種兒小頑童戳泥鰍的快感,陣陣襲上心頭。
弄完了滄鬼,我把那根略帶血跡的木棍丟到一邊,開始往堆碼的麪包處走。女人們見我靠近,都像怕遭受非禮似的,捂着乳房忙往後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