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一行人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分析完陳福的病因後就回到他們住的地方休息去了。
是夜,除了村裡還能聽到陣陣蛙鳴聲,四下一片安靜。
突然有人出現在這黑夜裡,打破了這黑暗的寧靜。
“來人啊,快來人啊,村長被殺了,村長死了,村長,”黑夜裡都是他聲嘶力竭的呼叫聲。
不一會兒村長家門口就站滿了人,一羣原本已經睡下的村民隨意披了件外套,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守在村長家門口。
“活着的時候不招人待見,死了還這一副死相,”也不知道人羣中誰來了這樣一句,顯然平時就對村長很是不待見。
村長家裡亮着燈,只見他一向都很是囂張的他這會兒已經躺在了地上,舌頭伸的長長的,村民們看到村長死了,都不敢走進他家裡,只敢在他家門口瞅着他的屍體,議論紛紛。
“村長是被誰詛咒了,怎麼會突然死了呢?白天見他不還好好的嗎?”
“誰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什麼缺德事,遭報應讓老天給收了他了。”
“村長死了以後我們可怎麼辦,出點事得找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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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裡議論紛紛,村長平時爲人就很是囂張,這會兒死了,村民們也大多說他死得好,但也有很是擔憂,村長死了,以後誰來管這個村子的事物,一時間村長家門口一片混亂。
隨着越來越多的人趕到村長家門口,議論聲也越來越多越來也大。突然有人很是慌忙地大聲叫道;“快讓開,快讓開,警察來了,”此人走在警察的前面,很是急促的用手扒開混亂的人羣,爲他讓出一條走到村長家門口的道。
看見有警察過來,村民這才稍微安靜了一點點,他們全都看着這些警察,看他們如何處理這件事。
只見其中一個警察很是慌張地快步走到門口,看見村長已經倒在地上,嚇了他一跳,但隨即他就鎮定了下來。
“村長,村長,村長你沒事吧?”警察看見村長倒在地上的死相,也只敢站在門外呼喚他,但是一直沒聽到村長迴應他。
叫了好半天都沒人搭理他,他隨即轉身對着其他警察交代了幾句,隨即嚴肅地看着村民們。
“現在我要去失心案專案組的人員來現場看一下情況,看看村長是爲何變成這樣的,我馬上封鎖現場,沒有警察的允許誰也不要走進村長家,”此人說完這些,快步衝出了人羣。
看着有警察離開,之前只有60度熱水那麼熱鬧的人羣,這會兒怕是已經有90度的熱浪就要把水燒開了。
這些警察是之前姜旭安排住在村裡的人,這會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顧不上多想連夜開車朝着姜旭他們住的地方趕去。
“姜大隊長,你在嗎?出事了,姜大隊長,你能聽得見嗎?村長死了,”一陣接着一陣的急促敲門聲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姜旭和蘇陽。
聽見“村長死了”,姜旭一下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嚇得下巴都差點合不上的他顧不上牀衣服趕緊開了門。
蘇陽也隨即從牀上爬起來,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姜旭去開門。
“什麼,村長死了。”
都說人和人相處久了,生活的習慣會有一些相似的地方,蘇陽這會兒的下巴簡直和姜旭是一模一樣,驚的沒差點掉下來。
“是的,姜警官,蘇警官,你們趕緊去看看吧,現在村裡都亂成一團了,”前來彙報情況的警察站在姜旭他們房門前喘着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麼,村裡亂成一團了,你確定村長是真的死了,”蘇陽很是詫異的在心裡發問,村長怎麼會突然死了,是不是有弄錯了,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
“我叫了他幾遍,他都沒搭理我,而且死相極其不好,所以我趕緊封鎖了現場不讓任何人進村長家門,這才連夜過來找你們,希望你們前去看看,”門口的警察休息好了一點接着彙報境況。
姜旭走到自己的牀邊拿起一件外套疾步走了出去,一臉的陰沉。
蘇陽也懶得顧忌是不是有外人在,趕緊起牀穿衣服,招呼前來彙報情況的警察到房間裡坐,給他倒了一杯水,隨後又去衛生間洗冷水臉去了。
姜旭把整個行動小組的成員都給叫醒後,黑着一張臉走進房間,快速穿好衣服,也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
前來彙報的警察看到姜旭的黑臉,以爲是自己大半夜來回報情況打擾了姜旭的睡眠,對正在收拾工具箱的蘇陽很是愧疚地問道:“是不是我來的很不是時候,那個了••••••”
警察看着姜旭走進衛生間,握着茶杯的手很是彆扭的不知道該怎麼握着茶杯纔好,小聲地問蘇陽。
“沒有,你別多想了,姜隊長那是生氣到底是誰對村長下了如此狠毒之手,你要是今晚不及時來彙報情況,估計姜大隊長知道這事後,臉會比現在還黑,”蘇陽一邊小聲地對警局解釋姜旭黑臉的事,一邊看着衛生間嘆了嘆氣。
其他成員也很是極速地收拾好東西后,疾步趕來看姜旭他們房間。
“村長怎麼死了,之前不還見他好好的嗎?難道是被人謀殺了?”舒情看着蘇陽很是不解的問,蘇陽只是聳了聳肩,一副我也很是好奇的表情。
一行人經過白天的折騰,本已很是疲憊,但是聽說了這麼個消息,頓時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姜旭全程除了黑着一張臉以外,沒有表情地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一行人看着姜旭就這樣看着他收拾,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蘇陽和舒情,我們前去村裡查看村長的情況,吳磊和秦沫,現在立即去醫院查看陳福的情況,”收拾完東西的姜旭黑着臉嚴肅的對着屋裡的人發話。
“去醫院看陳福幹什麼?”舒情很是不解的低着頭小聲地問了這麼一句。
“我自有打算,你們只管去就行了,”由於誰也不敢說話,甚至連一點大的動靜都不敢發出,所以哪怕舒情說的很是小聲,依舊被姜旭聽到了。
吳磊心裡姜旭就是神,他說怎麼做那自是有他的用意,雖然自己也很是疑惑姜旭這一行爲的舉動目的何爲,但是依舊照辦了。
天邊還未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停車場裡幾輛車打開車燈照亮各自的路,朝着不同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