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魔剎聖後的這個舉動,屋內的其餘八女,都不約而同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裳,片刻之間,屋中便現出了九具片縷未着,香乳細腰的玉體,每一具都是那麼的冰清玉潔,臉上都散發着一種聖潔的光輝,就是馨兒與胡十二妹這兩名未經人事的處子,當此情景,心裡只有毫無保留的癡愛與奉獻,已經忘記了羞澀之情。
面對着這九具完美而又散發着清香的玉體,任天棄的胸中起伏,鼻子裡不住的喘着粗氣,似乎還在想盡最後的力量剋制,但魔剎聖後這時伸出纖纖玉臂,踮起腳來,閉着眸,用柔軟紅潤的櫻脣,深深的向任天棄的嘴脣吻去。
任天棄的魔性此時已經達到了極限,那裡能夠經受住這般的引誘,那一絲靈智頓時被遮蔽起來,發出了一聲狂吼,已經將身上所有的衣裳撕開,一絲不掛的將魔剎聖後撲倒在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後很粗暴的分開她的兩隻玉腿,將那話兒生硬的朔入魔剎聖後的體內,不由自主的開始吸取她的真陰。
魔剎聖後本是石女,雖經初創,但穀道之狹窄仍與普通女子有異,忍受着極大的痛苦,眼中流淚,毫不掙扎,眼中一邊流淚,一邊凝視着任天棄,默默的開始運轉仙侶心經的口訣,將對這個男子所有的愛意,隨着被他吸取的真陰一起渡入他的身體之中。
其餘的八女默默的瞧着兩人交合,每個人都是珠淚滾滾而流,完全沒有那種淫蕩的感覺,心中涌出的都是一種超越生死的愛,只要能夠把天棄從絕情絕義兇殘好淫的魔道挽救出來,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任天棄這時魔性到了極限,吸取真陰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不一會兒。魔剎聖後的身子就開始雪玉之色變成了蒼白之色,眼瞧着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吸盡真陰,魂飛魄散了。
這時候旁邊的八女都嗚咽着“玉兒姐姐,玉兒姐姐”的叫了起來,但魔剎聖後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一邊忍受着任天棄的撞擊,一邊撫摸着他的臉。癡癡的凝視着道:“天棄,我就要離開你啦,好可惜,聽不到你真心的叫我一聲‘玉兒”然後親一親我,抱一抱我,在我的耳邊說上兩句好聽的話,或許來說,我只是你一個並不存在的女人,只是你眼裡的一縷輕煙。飄來的時候沒有感覺。等想起的時候,它已經散了,什麼也沒有。什麼……什麼也沒有……”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身子已經起了變化,先是開始模糊,然後就漸漸的透明起來,跟着已經消失,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便如一縷輕煙,一但散了,就什麼也沒有。
見到魔剎聖後第一個離去,屋裡所有的女人都痛哭失聲。這個美玉、所化的女人雖然讓任天棄入了魔,但細想起來,她纔是最可憐的人,連和任天棄說笑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得到一次親吻,一次擁抱了。
袁寶琴早已決定以死相救夫君,見到任天棄正用血眸向自己等人望來,那物事仍然猙獰高擎,將心一橫。就要迎上去,然而就在這時,卻見到人影一晃,蛛兒已經衝過了她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任天棄。
任天棄見到赤裸着身子的蛛兒,血眸卻是一閃,臉上的狂性緩了一下,竟沒有將她像魔剎聖後一般立即撲倒在地。
蛛兒見到他到了這裡,知道對自己的感情仍然沒有完全泯滅,心中想起他與自己在一起時說過,在這些女人之中,他是最喜歡自己的,當日之濃情密語,還歷歷在心,眼淚頓時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來,但很快就意識到不能讓任天棄魔性消退,到時只怕他更不願意傷害自己了,連忙止住了淚,對着任天棄很燦爛的一笑,用自己玲瓏尖挺的玉乳在他胸前摩挲着,她本來不善媚人之術,做起來也甚是僵硬。
但任天棄何等狀態,她這麼一做,那微微的一絲對蛛兒的情感頓時被慾火泯滅,喉嚨裡發出了霍霍之聲,頓時將蛛兒抱住,將屋中桌案之上的果酒全數弄到地面,然後將蛛兒放在了桌案之上,分開她的雙腿,自己站在中間,狠狠攻入,蛛兒只在納入之時不由得痛呼了一聲,然後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任天棄毫無理智的蹂躪吸取,漸漸的也開始蒼白透明起來。
蛛兒知道自己即將魂飛魄散,微微睜開了那雙美麗的星眸,此時已經黯淡無光,凝視着任天棄,輕輕的叫道:“天棄,天棄,我……我死了不要……不要緊,可是我好怕……好怕你恢……恢復了本性之後,知道咱們姐妹爲你而死,會痛不欲生,你要是有……有記憶,有請一定記……住我說的話,好……好好的活……活下去,多做些善事,減少你……你曾經犯下的罪孽,一定要忘記……忘記我們,一定要……”
她說到這裡,真陰已盡,再也無法說話,一點點兒的在桌案上消失了。
見到蛛兒離去,幾女已是泣不成聲,袁寶琴立即迎上了任天棄,而任天棄這時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猶豫,一把拉過袁寶琴,就將她放在蛛兒消失的地方採吸起來。
袁寶琴沒有流淚,只是凝視着任天棄,她知道此時即使不說,自己的愛意也可以通過仙侶心經和真陰一齊傳入任天棄的體內,腦中想的,卻是那個自己孤苦害怕,絕意以死保得清白的夜晚,一個臉上長滿了紅斑的少年,冒着生命危險到“聚豔坊”後園的樓上救自己的情景。
不一會兒,袁寶琴也已經消失在屋中,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跟任天棄說一句話,但對這個男人所有的愛,卻已隨着自己的生命透入了他的身體。
鄧雅嬋與袁寶琴最好,眼睜睜的見到她默然的離去,雙眸已經哭得紅腫起來,不等剩下的五女有所反應,已經衝了過去,任天棄此時渾身狂燥無比,也沒有什麼思想,誰離他最近,他就要採吸誰,當下一把將鄧雅嬋推到桌案上,鄧雅嬋還來不及翻轉身子,就被他緊緊壓住,從玉、臀之後一攻而入。
如此姿式,任天棄又不知憐香惜玉,鄧雅嬋痛苦之極,但卻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回頭望着他,眼淚潸潸而流,嗚咽道:“天棄,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在玄天門答應過我,要帶我吃遍山下所有好吃的東西,你可能忘了,但你的嬋兒卻永遠記得,現在,你這個承諾是永遠做不到了,我不怪你,只希望日後你每到一處地方,都能想一想我,因爲我知道,在衆姐妹之中,你……你喜歡我並不多,我真怕你忘了我,忘了你的嬋兒。”
她說到這裡,已經有些力不從心,知道要步袁寶琴的後塵,不由斷斷續續的道:“師……師妹,可惜咱們也……不能在一起了。”說了這話之後,便再也一言不出,直至完全消失。
任天棄剛一轉身,見陸玉嫣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便將她撲在了地上大加採吸,陸玉嫣眼神中露出痛苦之色,但卻努力的露着笑顏,似乎毫不覺得此刻的任天棄猙獰可怕,一邊忍受着下體的裂刺之苦,一邊很溫柔的拂着他已經散亂的髮鬢,輕聲道:“天棄,你說是不是緣份,過去你渡真陽來救我還魂,現在我又要用真陰來助你脫身魔道,若不是你,我永遠會是一個沒有任何快樂記憶的孤魂野鬼,可如今不同了,有那麼多與你開心的日子,我已經知足了,真的知足了,天棄,謝謝你,日後我不能再伺候你啦,你自己好好的珍重,我知道,一定還有許多的女子會像咱們姐妹一樣癡愛你的,你要好好的對她們,不要再到處跑,讓人家天天想你,念你,好不好?”
面對着陸玉嫣的情絲細語,任天棄恍若無聞,腰部狂動,並不稍緩,沒過多久,世上又少了一名溫柔賢淑的好女子。
在任天棄的夫人之中,謝阿蠻與陸玉嫣是最要好的,兩人可說是無話不談,最初的時候李淑瓊處處刁難謝阿蠻,也是陸玉嫣從中周旋,見到陸玉嫣魂飛魄散,謝阿蠻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一咬牙,也到了任天棄的身邊。…
被任天棄分開修長的雙腿,無情的壓在了冰冷的地面,謝阿蠻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害怕,默默的望着任天棄,想起自己拜他爲師那段時間在國師府裡的纏綿之情,心中好生懷念,感到身子一陣發顫無力,知道快不成了,喃喃的道:“天棄,你知不知……道,我悄悄的編……編了一套新舞,花了好知……好長的時間,想在你面……前跳給你瞧,討你的歡……歡心,可是總沒有……機會,現在更……更不成了,真……真遺憾……遺憾……”漸漸的也已經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