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也覺得這個老三讓袁寶琴當妥貼一些,笑着道:“琴兒,你就別推了,其實這老三與老五都一般大,又不是選山大王,誰排名高,誰手中的權力就要大些。”
他這麼一說,衆女都笑了起來,袁寶琴果然不再推託,當了三夫人。
接下來就沒什麼爭議了,謝阿蠻當了四夫人、鄧雅嬋當了五夫人,都端茶敬了李淑瓊。
李淑瓊喝了這五杯茶,一邊撫着自己的小腹,一邊笑着道:“好啦,好啦,任小賊,還好你只娶了四個,否則這茶都要把我撐死。”
任天棄有心逗她,便道:“這有什麼關係,下次我一個個的娶進門,你就不會喝撐着了。”
李淑瓊聽着他說這話,咬着牙,伸手就向他的耳朵擰來,道:“呸,任小賊,你倒還會得寸進尺啊,告訴你,有了咱們幾個你應該收心了,下次再娶,我就跟你沒完沒了,連你……連你洞房都沒機會。”
任天棄連忙避了開去,笑道:“大夫人果然是大夫人,說話都這麼威風。”
其餘四女見到兩人鬥嘴,相互遞了一個眼色,由陸玉嫣道:“公主,你給咱們打賞的紅包雖然欠着,不過咱們姐妹卻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今晚就要給你。”
李淑瓊拍着手道:“好啊,好啊,是什麼東西,快拿來給我瞧瞧。”
陸玉嫣這時一伸手,除下自己頭上的鳳冠給她戴上道:“咱們就送你這個。”隨着她這樣的舉動,袁寶琴、謝阿蠻、鄧雅嬋三女也紛紛解下了自己的霞帔束腰,裙袂珮環。
李淑瓊見狀,頓時愣住了,道:“陸姐姐,你們這是做什麼?”
陸玉嫣道:“裝扮新人啊。”
李淑瓊笑了起來,道:“什麼裝扮新人,陸姐姐。你們是在開玩笑罷?”
陸玉嫣正色道:“沒有開玩笑,咱們四姐妹昨晚就商量好了,真要論起來,公主,你才應該是真正的新人,今晚這個洞房,也應該是你的纔對。”
李淑瓊聽她如此說,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自己雖與那任小賊夫妻之名有了數年之久,但還沒有進行過合巹之禮,那不是新人還是什麼,霎時之間,臉上豔如桃花,連耳根子也紅了起來,不住的道:“你……你們……”任她平素俐牙利齒,這時真是又羞又急,說不出話來。
任天棄也萬萬沒想到四女今晚會來這麼一手,不過樂得自己受用,自然不會出聲反對。
袁寶琴瞧着他道:“天棄。你還傻站在這裡,還不出去,咱們要給公主重新打扮啦,待會兒你就等着瞧新娘子罷。”
說了這話,又道:“嬋兒,你把天棄推到新房裡去等着,另外將妝匣找來,快些。”
鄧雅嬋答應一聲,就推着任天棄出了門,到了一間貼有喜字的房間,也不管是誰的,就走了進去,道:“你在這裡可不許亂走。新娘子就要來啦。”說着去妝臺尋了妝匣,朝着任天棄扮了一個鬼臉兒,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任天棄站在屋中,心中也是怦然而跳,其實對於這個和他性格相投的李淑瓊,他是越來越喜歡,不過一直不好向她提出合巹,四女如此做,實在是幫了她的大忙了。
在屋子裡呆了一柱香的時間。就聽到外面響起了歡笑聲,陸玉嫣等四女已經擁着一個身着盛裝,搭着蓋頭的女子走了進來,將她扶到牀榻上坐着,然後衆女異口同聲的道:“請新郎官與新娘子安寢。”說着就脆笑着出去,並掩上了門。
任天棄等衆女一出去,就到了牀榻邊,卻見李淑瓊不動不搖,端端正正的坐着,竟不像上次那樣自己揭開蓋頭,蹦起來和他說話。
瞧着屋中的圓桌上放着一根系着紅帶的稱杆,便拿在了手上,照着那蓋頭之下輕輕一挑,一個美人兒就印入了眼簾。
只見她顫峨峨的鳳冠,光耀耀的霞帔,襯着杏臉桃腮,黛眉櫻口,越顯得光彩奪人,芬芳襲鼻,雪白的臉頰上佈滿了紅暈,一雙星眸流光欲活,當真是逗人愛憐。
任天棄正在想李淑瓊一下子似乎溫柔了不少,卻見她瞪了自己一眼,嬌嗔道:“死人,瞧什麼瞧,還不把我頭上的鳳冠拿下來,頸子都酸啦。”心中頓時一笑,暗忖:“這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伸手將她頭上的鳳冠摘了下來,便見一頭青絲如流雲般的泄下,更增其豔美之姿。
任天棄見了這樣的美人兒,那裡還能把持得住,拉着李淑瓊的手,就在她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李淑瓊還從來沒有和這任小賊如此親熱過,心裡面羞澀難當,卻又說不出的甜蜜。
任天棄見自己這一吻之下,李淑瓊又變得溫柔如水,便湊在她耳邊道:“小瓊瓊,咱們安歇了罷。”
李淑瓊明白做夫婦是要合巹洞房的,只是對這合巹之禮也只知道夫婦之間要共睡一牀,其餘的就極是模糊了,當下似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任天棄見她還沒有動,便去脫了她的秀鞋,露出了一雙玲瓏如雪的玉足來。
李淑瓊上了牀,見到羅帳用金勾掛着,連忙去摘了,讓之垂落,卻見任天棄已跟着進來,一顆芳心頓時蹦得像是要跳出胸膛,連忙側過身子,睡在了裡面,不肯回過頭來。
任天棄最愛逗她,飛快的將自己錄得精光,然後拍了拍她的香肩道:“小瓊瓊,你瞧這是什麼?”
李淑瓊聞言一奇,便回過了頭,卻見到了渾身赤裸的任天棄,頓時下意識的尖叫了起來,道:“啊,色鬼。”偏過頭,抓起枕頭就向任天棄不住的打來。
任天棄沒想到都做夫妻了,這李淑瓊的反應還是這麼強烈,等她再一次打了過來,就一把將她的玉臂抓住,跟着一拉,李淑瓊已經到了他的懷中。
李淑瓊接觸到他堅實的身軀,一陣陣強烈的男子氣息傳至,心中更是慌亂,尖叫道:“色鬼,你快把衣裳穿上。”
任天棄聽她叫得大聲,生怕外面的陸玉嫣等女及下面的侍女聽見了會笑話,身子一翻,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抓牢了她的雙手,張嘴就向她的櫻脣吻去。
李淑瓊在他身下一陣掙扎。但此時已經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只是玉齒緊緊的閉着,任天棄向她的鼻子一捏,她就微微開啓,任天棄的舌頭已經鑽了進去,李淑瓊便將他的舌頭咬着,只是不敢太用力。
過得一陣,李淑瓊牙齒微微一鬆,任天棄已經完全佔領了她這紅蓮峰。他可是極有經驗的男子。挑逗之下,李淑瓊便開始用丁香之舌與他吸吮起來,只是動作還甚是生嫩。
熱吻之後,任天棄去瞧李淑瓊,見她星眸緊閉,肌膚髮赤,知道已經嚐到了滋味,便去解她的羅裳。
李淑瓊初次被自己深愛着的情郎相吻,已經是迷醉得天昏地暗,直等到任天棄解開自己的外裳,露出了裡面淡紫色的肚兜,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任天棄笑嘻嘻的道:“自然是洞房了,這又叫做周公之禮,又叫做人倫之道,難道你還要穿着衣裳洞房。”
李淑瓊又是羞澀,又是害怕,不過轉念一想,陸玉嫣等四女還不是經過了這麼一遭,難道自己還挺不過去麼,當下將心一橫,放開了手,緊閉着眼眸,由着任天棄爲所欲爲。
任天棄瞧着李淑瓊這付任人宰割的模樣,也是偷笑,不過更是喜歡她如此可愛,便伸手解開了她的肚兜,卻見她的一雙香乳,在陸玉嫣與鄧雅嬋之間,但尖挺微翹,乳蕾細微,只見一點粉紅,煞是美麗,忍不住就輕輕撫摸起來,而李淑瓊凝脂般的肌膚泛出了桃花之色,戰慄微顫着。
等任天棄除掉她的褻褲,李淑瓊連忙將兩條玉腿緊緊的閉攏着,卻是芳草疏淡,赤溝不顯。
任天棄此時已經按捺不住,在牀頭尋了一張雪帕墊在了李淑瓊的玉臀之下,就伏在了她的身上,並不施展那仙侶心經,親吻撫摸了一陣之後,便尋芳而入。
進入之初,李淑瓊“啊”的一聲低叫起來,手指緊緊的陷入了任天棄的肌膚裡,不覺劃出了一絲血痕。
任天棄知道她在經歷開天闢地之痛,也是在緊窄之地一點點兒的緩慢而入,好不容易纔略得鬆動。
過得一陣,任天棄瞧着李淑瓊柳眉漸舒,這才慢慢的開始征伐,並不控制自己的精關,待得李淑瓊體顫身軟,便一泄入注。
事畢,兩人相擁良久,這才起身,見到李淑瓊玉臀下的那張雪帕已經是桃花點點,落紅斑斑,剛要去拿來細賞,卻被李淑瓊一把搶過,藏在了外衣之中。
收拾了一會兒,重新躺在牀上,李淑瓊乖乖的依偎在任天棄的懷裡,伸出纖指在他的胸前畫圓圈,道:“任小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任天棄摸着她光滑的香肩道:“喜歡,怎麼會不喜歡我的小瓊瓊呢。”
李淑瓊這時微微支起身子,凝視着他道:“我說你喜歡欺負我纔對,從咱們一見面就開始,有時候真的把我氣得要死。”
任天棄聽她提起舊事,也是會心一笑道:“別忘了,每次都是你先挑起事端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太得意而矣。”
李淑瓊一想也是,這任小賊好像還真沒有主動來欺負過自己,便咬了咬櫻脣道:“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去的事就不和你提啦。”
任天棄道:“喂,玉嫣她們都叫我天棄,你怎麼還是任小賊任小賊的不改口,可不怎麼好聽。”
李淑瓊一偏頭望着他笑道:“別人都叫你天棄,那我就愛叫你任小賊,怎麼樣,你咬我兩口,任小賊,任小賊。”
任天棄聽她這兩聲“任小賊”叫得又軟又糯,飽含深意,心中一蕩,道:“好,我就來咬你兩口。”說着已經伸出頭去,用嘴封住了李淑瓊的櫻脣。
李淑瓊來不及再說什麼,感覺到了任天棄的激情,發出了“嚶嚀”一聲,便與他擁吻起來,只感到被夫君擁吻的感覺真是越來越好。
良久之後,兩人的嘴脣才分開,李淑瓊有些黯然的道:“喂,任小賊,你該到你那些夫人那裡去洞房了,今天她們纔是新娘子啊。”
任天棄道:“你捨得我走,還要不要我抱抱你,親親你。”
李淑瓊推他道:“呸,誰稀罕你的臭手臭嘴。”
任天棄笑道:“你還真是過河拆橋啊,才用完就變臭啦。”
李淑瓊聞言,頓時一陣羞澀,嘴上卻道:“是啊,我就喜歡過河拆橋,它們剛纔香,現在臭了。”
任天棄知道四女的心意,就是今天不過去陪她們,也沒人會怪自己的,當下故意嘆了一口氣道:“唉,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本來我打定主意,今晚就只陪我親親的小瓊瓊一個人,現在她卻嫌我臭啦,那我還是走罷。”說着話,就起了身子。
李淑瓊一聽,頓時滿心歡喜,一把將任天棄按住,趴在他的身上道:“真的,你今晚真的打算就陪我一個人,可要說話算話。”
任天棄道:“不行,我太臭,豈能和堂堂大唐國最美麗的太華公主在一起,還是去薰別人罷。”
李淑瓊笑道:“反正我已經聽到你的話啦,現在我又覺得你好香好香,是個香噴噴的好寶寶。”說着用鼻子一嗅,做出了無比好聞的表情。
任天棄愈發感到這小瓊瓊實在可愛,也做了一個怪臉,道:“好啊,我是個香噴噴的好寶寶,現在餓啦,要吃東西啦。”將頭一低,就向李淑瓊的玉乳含去,李淑瓊格格的嬌笑着,連忙躲開,兩人便在牀上鬧成一團,過得一陣,卻又傳來李淑瓊壓抑的呻吟喘息之聲,卻不知任天棄這個好寶寶在做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