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我們不是受到囚魂珠的影響?可如果不是的話,爲何趙光權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那被我們綁着的居然是換了一個人!
這是大變活人?還是說那趙光權懂得什麼妖法,竟然是能夠活生生的將一個人跟自己替換過來了?
老頭這時候是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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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心緒也是有些煩亂的,自然也是沒好氣的衝着老頭那裡說道:“趙光權不見了!”
老頭聽到我說的話之後,他立馬便是問我:“是不是幫你們綁着的人,根本就不是趙光權,而是一個陌生人!”
聽到老頭的話之後,我急忙是朝着老頭那裡走了過去,並且也是一把就抓住了老頭的衣領子喝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頭他臉上如今是露出了一抹笑容說:“我知道趙光權是怎麼跑的,只要你們答應不傷害我老伴兒的話,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我聽後沉吟了下,緊接着就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不傷害你老伴兒,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牛大柱和鄭怡,此時也是徑直的走了過來,老頭他也是被我給扶着坐了起來。
老頭他靠在牀上,然後目光是在我們三人的臉上分別掃過了,隨後纔是說:“趙光權他祖上,你們知道是出自龍虎山吧?這龍虎山之中有一種脫身之法,就是眼下趙光權施展的,是被叫做“金蟬脫殼”的。”
牛大柱在聽了老頭的話後,直接便是笑道:“老頭,真要有這麼邪乎的法子的話,那龍虎山的道士不各個都是神仙了!你就別糊弄人了,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是在之類瞎胡扯!“
老頭卻神色都變得嚴肅起來說:“我瞎胡扯?龍虎山的道士,的確都是懂得這法子的,可不是每一個道士都願意施展的,因爲這法子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沒有幾個龍虎山的道士願意施展的。不過讓我意外的,就是沒有想到這趙光權居然也是懂得這法子的。”
我這時候卻有些相信,老頭說的這種可能了,畢竟如果我們不是受到囚魂珠影響的話,那趙光權爲什麼會突然間消失不見了?要知道他可是被我們綁着的,而且自從被綁着之後,他就沒有從我們的視線之內消失過的。
如果說鄭怡在放了趙光權的話,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而且那被綁着的另外一個人又是誰?
這個也是解釋不通的地方,所以種種跡象都是表明了,那趙光權的確是跟老頭說的一個樣子,用了龍虎山“金蟬脫殼”之法,直接的是替換來一個人,然後他自己是跑了。
不過正如老頭所講的,趙光權如果用了這法子的話,肯定是會付出代價的,因爲一切都是平衡和相互的,有陰就會有陽的。
但我還是沒有想到,這趙光權一直都是深藏不漏的,而且他居然一直都是在假裝着,當真也是讓我看走了眼了。
但現在趙光權逃走了,我倒也是沒有太多擔心的,畢竟他已解釋幫我找到了囚魂珠的,這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務了。
只不過這趙光權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脈繡”,我還是替他有些可惜的,因爲我可以確定的一點,那就是趙光權如果不盡早解決了身上脈繡的話,那他遲早都是會折在這上頭的。
我也是在這時候開口說道:“行了,他說的應該是有這麼一回事兒的,趙光權看來的確是逃走了,不過我們也是沒有什麼損失的,雖然說這過程是一波三折的。”
鄭怡同樣是說:“吳哥他說的對。”
牛大柱則是看了看着屋子之內,被綁着的老頭和那陌生人,有些無奈的詢問我:“那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綁着他們吧,難道說把他們都殺了不成?”
結果牛大柱剛說完,老頭就直接嚷嚷:“你們不能殺我老伴兒!你不是答應了我,不傷害我老伴兒的!”
我見到老頭這麼激動,急忙是讓牛大柱動手,把老頭的嘴巴給堵住了。
這下子屋子裡頭纔算是安靜了下來,我也是想了想才說:“殺人肯定是不能殺的,這老頭是爲了他老伴兒,而且他也並沒有說是傷害過我們,至於那個陌生人,我們更不能殺對方了,這根本就犯不上的。”
牛大柱則是沉聲問我:“那怎麼辦?真要把他們兩個放掉了?你覺着這老頭會放過我們?咱們現在可是有他所需要的東西,不光是有十安,還有囚魂珠的。再有那傢伙一旦報警了,跟警察說了的話,那也不得害咱們三個人!”
我聽了牛大柱說的之後,也是知道他說的在理的,而就在這個時候,被堵住嘴巴的老頭那裡,又是哼哼唧唧了起來。
我直接走了過去,對老頭講:“你別嚷嚷的話,我會把堵你嘴的東西弄出來的,要是答應的話就點點頭!”
老頭在聽了我說的之後,果然是點了一下頭,於是我伸手過去,將堵在他嘴裡頭的東西給拽了出來。
而老頭也是大口喘息了幾下之後,纔是對我說道:“我又辦法,讓那個人忘了發生在這裡的事情!”
當聽到老頭的話後,我就馬上意識到了,這老頭肯定是要提出什麼條件來的。
果然老頭是盯着我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則是問他:“什麼事情?”
老頭他朝着十安那裡看了看之後,目光又是落在了桌子上,那裝有囚魂珠的盒子之上,然後纔是說:“幫我老伴兒,讓她的魂繼續留在身體裡頭!”
我對於老頭的癡心一片,倒是有些意外的,只不過這老頭一直都是想要讓他老伴兒的魂,繼續留在身體之內,這的確算是一件有幹天和的事情了。
但老頭高規格也是說了,他有辦法讓那陌生人,忘記這一切的,所以這個條件,我好像不答應也是不行的。
因爲如果放了那陌生人的話,到時候肯定是會惹來麻煩的,總不能真傻了對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