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個女鬼很有可能是屬水的嗎?水火不相容,你趕緊躲到我身後來!”
牛大柱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慌忙的躲到我身後藏了起來。
我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了一瓶天然氣,一隻打火機,還有一瓶酒精。
這些東西本來是爲了應對不時之需的,買來放到揹包裡面也從來沒有去動過,沒想到現如今竟然可以派上用場。
我拿着打火機,將一瓶酒精含在嘴裡,點燃打火機之後,我將含在嘴巴里面的酒精朝着那女的噴了過去。
頓時之間,那火焰便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的附在那女鬼的身上。
一瞬間的功夫,那火焰便匆匆的燃燒起來,我看到大勢已定,並把手中的天然氣給打開,朝着那女鬼扔了過去。
別看這一行小小的天然氣,在那大火之中,突然之間砰的一聲巨響,那女鬼頓時被炸的四分五裂,成了一塊塊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從半空當中掉下來。
“真傢伙,我怎麼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辦法呢,你可真是厲害,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劉大柱呵呵的笑了一下,猛的在我肩頭拍着。
“你先別得意,還沒完!”
假如說這種簡單的辦法最後鬼怪魚肉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要什麼陰陽師?
果不其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女鬼雖然被我炸的4分五裂了,但是等我再一次回頭去看他的時候,她的身體卻悄悄地正在靠攏。
只要等到他的身體靠攏,她就可以恢復原先的狀態,到時候我再想要和他抗衡的話,怕是又會難上加難。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從裡面拿出針在自己的手上,又重新刻了一幅困靈圖。
這一次我刻的比較深,把我的皮肉都刻出了血來,那一顆顆冒着小雪珠子像是豔麗的詛咒,看的我心裡十分惶恐不安。
牛大柱在一旁似乎也是發現了一場,他從旁邊抄起一條棍子朝着屍體砸過去,用腳把他們踹的遠遠的,不讓他們繼續靠攏。
我閉着眼睛仔細的尋找了一番,終於在這件當中找到了一處比較特殊的存在,一手按了下去。
我手上的混凝土發揮威力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瞬間就在我面前的這一塊血肉之軀給籠罩起來。
等到這一塊血肉發出白煙之後,那朝着這邊靠攏的一塊塊的屍體竟然停止了運動,開始在地上蠕動起來似乎是十分痛苦。
看樣子果然沒錯,剛剛我拍照的這一塊的確就是心臟。
這女鬼的命門就在心臟上面,只要將她的心臟給封住了,她的身體就不能動彈。
隨着我手上的困靈圖漸漸縮小,女鬼的身體也開始逐漸的變得支離破碎的躺在我面前。
“是不是成功了?吳用你真的是太厲害了!”牛大柱在一旁興奮的拉着我的手,換的話幾乎要叫出聲來
我點點頭似有所悟的,看着這個女鬼,如今我的確是成功了,這個女鬼現在已經動彈不得,已經不能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我的功德簿上面卻沒有任何變化,仍就是那副樣子。
難道消滅這女鬼跟所謂的積累功德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嗎?
我正在納悶疑惑間,在天空上的烏雲,卻突然之間不知道是被什麼大風給吹走了,這條巷子一下子就落入了陽光的懷抱裡面,那些陰冷的氣息一掃而光,瞬間就變得溫暖起來。
躺在地上的女鬼的屍體在被陽光照射之後,便突然之間像是被消融了一般,漸漸的消失在土地裡面。
一眨眼的功夫那女鬼就消失不見,剛剛的一切好像就是我的錯覺一樣。
如果不是這間屋子裡面還隱隱的有一些冰冷的氣息傳來,我一定會以爲剛剛只不過是我做了一場小小的夢。
“那那銅鼓是不是能找得到了?”牛大柱興奮的朝着屋子裡面跑,高興得像是一個小孩子。
我跟在他身後心裡面也覺得十分納悶,先前我們殺死之前那紅衣女鬼的時候,那銅鼓是瞬間就出來了的,可是爲什麼這一次殺死這銅鼓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發現呢?
難不成真的是像牛大柱所想的一樣,藏在了不爲人知的地方?
想到這裡我便皺了皺眉頭,十分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
這屋子裡面的花已經全部都盡數凋零,雖然此時此刻這裡看上去十分溫馨,可是先前的那一股森寒確實已經投入到了木器裡面,所以這間屋子的氣溫不可能那麼高的漲起來。
牛大柱皺着眉頭在屋子裡面找了一套,結果仍舊是一無所獲,有些氣餒的走出來,憤憤不平的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人都死了,這東西卻還找不着?”
“彆着急,這人肯定是把東西藏到了非常要緊的地方,恐怕是爲了不讓別人找到吧!”我耐着性子彎腰下去,跟着牛大柱的屁股後面仔仔細細的找了起來。
這裡的確沒有任何可以藏銅鼓的地方,也沒有看到有關於任何銅鼓的消息和線索,這所有的地方除了贗品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小小的抽屜,上面還放了鎖。
“不應該呀,這到處找了都沒有啊,這能找的地方全部都找過了,會不會是我們找錯了人?這女鬼跟那銅鼓是不是根本沒關係?”牛大柱若有所思,彎腰下深,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蓋問道?
“先去外面看一下吧!”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是斷然沒有再放棄的藉口。
現在女鬼也殺了,東西也翻了,如果再找不到銅鼓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我點了點頭,然後和牛大柱兩個人出了屋子一直沿着着屋子轉了好幾圈。
可怪就怪在這裡,這哪哪看上去都沒有任何異常,這銅鼓就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而這女人和這銅鼓也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不單單是這房子裡面就連外面的街道,我們也依依的發展了,就連這屋子後面一個柴垛子我們也打開來看了看。
真是奇怪呀,奇怪,你說這東西到底能去哪裡了呢?爲什麼到處找都找不到?
我心裡總是閃過一抹疑惑,蹲下要去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地上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