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道當初給那位李家的家主,紋了“托塔天王”的陰陽繡之後,按照陰陽刺青師的規矩來說的話,肯定是要將利害關係講一下的。
但是從如今的情況來看,恐怕老道並沒有說,要不然如今的木家,不會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事情的。
或許是那老道,爲了向李家報復,所以纔是想出了這麼一個招的。
只不過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這裡頭到底是有着什麼齷蹉的事情,如今這年頭也是難以弄得清楚了。
我則是將這“托塔天王”的陰陽繡,給木樵講了一下,木樵他聽了之後,自然也是沒有料到,這個陰陽繡,居然是會有着這麼多的門道的。
“吳小友,那可有什麼破解的方法?”
木樵他這時候也是問我。
“陰陽繡,自然是有相互的破解方法的,而這‘托塔天王’的破解方法,我正好也是知道該怎樣弄的。”
我對木樵說道。
木樵一聽我所講的之後,果然是跟我預料的一般,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喜色來。
接着這木樵就說:”吳小友,既然如此的話,還請幫忙。“
我點點頭後說:“想要破了‘托塔天王’這個陰陽繡的話,需得找一個木家主脈的女孩子,然後再紋‘圓月映井’。”
木樵有些不解的問我:“吳小友?這個陰陽繡有何講究?爲何要紋這‘圓月照井’?”
我給木樵解釋說:“托塔天王的陰陽繡,本就是代表着至剛至陽,但三代之後卻過猶而不及了,想要破解的話,需得是以至陰至柔的陰陽繡,而這‘圓月照井’,正是最適合的。”
木樵一聽我說的之後,便也是連連點頭說道:“的確如吳小友所講的,這圓月正是太陰正盛的時候,而這地下直井,也是代表着地陰,而井之水也是至陰之物,果然是妙哉!”
“木二爺,紋這‘圓月照井’的陰陽繡,所需的也是很特殊的,要以黑公雞血摻入其中,並且還需要一特殊的陰魂才行。”
我見得木樵激動的樣子,雖然不忍心打斷,但還是說了起來,畢竟我所紋的是陰陽繡之中的陰繡,需要的東西也是極爲特殊的,就是不知道木家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尋找到我說的東西了。
木樵他朝着我這裡看了過來問我:“這陰魂到底是何物?”
我對木樵講:“需得是出嫁那日而死女的陰魂,只有這樣子,纔是能夠保證‘圓月照井’這個陰繡,達到最好的效果。”
我說完之後,就觀察起來木樵的臉色變化,果然是見到他是眉頭都跟着一皺。
“吳小友,這個需得我準備一下了。還有那黑公雞血,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
木樵沉吟了下後纔是開口說道。
“這黑公雞血的話,最好是三年頭的黑公雞血,之所以要摻入黑公雞血,也是因爲雞血是至陽之物,可以剋制‘圓月照井’那陰魂,使得其不至於害死了紋了陰繡的人。”
我對木樵講道,並且也是順帶的解釋了一下子。
木樵聽後點點頭說:“好,那我先謝過吳小友了,你說的我都是會準備的。”
而我則是遲疑了下後,纔是對木樵再次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木二爺應該是早做打算的。”
“什麼事情?”
木樵問我。
“那位紋了‘托塔天王’陰繡的李家家主之墓,想必墓二爺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對木樵講。
木樵有些疑惑的看向我說:“那位家主的墓,就位於祖墳那裡的,不知道吳小友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這位家主恐怕是屍身未腐的,而且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屍身弄出來之後,直接用一把火給燒了。”
我是說道。
木樵聽了我說的之後,面色再次發生了變化,有一些陰晴不定了起來,他是沉聲開口:“吳小友,這件事情可是嚴重了,想要挖那位家主的墓的話,絕對不是我一人就可以決定的,是需得要木家主脈和支脈之中,那些個主事的人都應下來才行的。何況吳小友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麼?非得是要挖了那位家主的墓不可?”
我知道不解釋清楚的話,肯定是不行了,只能是繼續說:“木二爺,紋了‘托塔天王’陰繡的人,百分之百屍身都是不會腐的。更皆你們的祖墳,那肯定是一處風水地脈都極爲不錯所在,那位家主恐怕早已經是屍身通靈了。雖然說給主脈的女孩子,紋上了‘圓月照井’的陰繡之後,是可以破了‘托塔天王’這個陰修的,但要是燒掉那位家主的屍身,還是會後患無窮的。”
我說完之後,便是直接的看着木樵,而木樵他是露出一副爲難之色來艾,我也是能夠理解,這件事情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何況木樵他現在,也只是代家主而已,更是因爲如今的木家,是處於一種人心不穩的狀態之下,主支和分支之間的關係,也都是相當不和睦的。
一旦木樵提出來,是要挖出那位家主的墓,更是要火燒掉的話,恐怕就會使得木家內部生出劇變來。
木樵他過了片刻之後,纔是對我說:“這事情容我想以想。”
我也是點點頭說:“木二爺,這事情倒也不急。”
“二爺!木飛和木江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從外頭也是有人急匆匆的進來說道。
我往他那裡看去的時候,見得這個人是滿頭大汗的樣子。
木樵他對我先是說:“吳小友,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兩人是木家支脈的主事者,我必須是要見他們一見,不能再跟吳小友聊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這時候也是站起身來,對木樵講:“木二爺客氣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木樵卻執意是讓人送我回去,我也就沒有再推辭了,從屋子裡頭出去的時候,迎面之上,我也是撞見了從外頭進來的兩人來。
應該就是木家支脈那兩個主事者木飛和木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