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疑問都沒有一點線索,我們也不得而知,反正這地方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也拿到了赤陽藤的藤芯,大傢伙在院子裡面走了出來。
我有小蠱王護體,所以被那藤妖抽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張耀輝這傢伙有點慘,疼的一路上呲牙咧嘴。
老狗陰魂出竅,也有些疲憊,聳拉着腦袋無精打采的。
回到賓館,張耀輝要給那方起鶴開房間,誰知道這老頭阻止了他,轉頭看了我一眼,說我跟他住一起就行。
我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跟我在一起,雖然感覺有些彆扭,不過看他都一把年紀了,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嗜好。
我們回到房間,這老頭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盯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說孃的,他不會真的有那種愛好吧!
就在我提心吊膽的時候,這老頭在懷裡面拿出來一個東西,我一看正是他用來鎮住那藤妖的小銅鏡。
只見他拿着那銅鏡向我走了過來,然後伸出手,讓我接過去。
我看他的樣子是想要把這東西送給我,趕緊連連擺手,說這是前輩你的東西,我怎麼能要呢。
這老頭一把抓起我的手腕,直接塞到了我手裡,說小娃娃,讓你拿着你就拿着,當年你爺爺救了我一命,我這輩子也沒法報答了,一面鎮魂鏡當不得什麼。
這老頭說完,又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你的小鬼暫時還不能用,這鏡子你拿去防身就行。”
平白的多了個寶貝我心中自然高興,連連的對那方起鶴道謝,他似乎很高興,拉着我談了不少爺爺當年的事情。
原來這方起鶴是一名地師,所謂的地師也就是大家常說的風水先生,這一行有很多都是靠嘴皮忽悠人混飯吃的,真正的地師可以感應地氣運轉,勘察山川地理脈絡,有些更可以匯聚天地靈氣,來相助自己修煉。
方起鶴說他早年學藝不精的時候,爲了討口飯吃,跟人做了土夫子,挖到了一個古墓,誰知道那墓裡面居然有一隻成了氣候的殭屍,同行的十幾個人都掛了,就剩下他自己,後來要不是爺爺偶爾路過出手相助,或許當年他早就死了。
方起鶴說這鎮魂鏡就是當年放在那殭屍的棺材上鎮壓它的鏡子,後面被自己取了下來,這些年經過他的修煉已經變成了一件上好的法器。
我想着他把這鏡子修煉成法器不知道要廢了多大力氣,心中有些惶惶,還想要推辭,可是方
起鶴堅持要給我,然後告訴了我使用這鏡子的口訣和法門,我用心的記了下來。
這鏡子本來就不是普通的物件,再加上方起鶴修煉了多年,極爲的有靈性,只要一念動咒語,這鏡子上面就會散發出金色光芒,這金色的光芒之上充滿了正氣,可是破除屍氣煞氣,一般的冤魂厲鬼要是被這鏡子給照住,根本就頂不住,立馬魂飛魄散。
等我把口訣全都記下,時間都到了凌晨四點多,那方起鶴也沒有休息,起身說他還有事,要先走了,今日見到了故人之後,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
我沒有想到他會走的這麼急,不過他既然說有事我也不好挽留,只好把他送到樓下,現在街上還沒有行人,這老頭對我揮了揮手,幾步便不見了蹤影。
我回到房間,已經困得不行了,躺在牀上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有人在輕輕的敲我的門,立馬醒了過來,一看外面太陽都老高了。
我以爲是張耀輝,趕緊下牀開門,誰知道房門一打開,立馬衝進來四個大漢,把我給死死的按住。
這四個人都長得人高馬大的,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給扭到背後,然後手腕上被銬上了冰涼的手銬,一個壯漢在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個小本本在我面前一晃,還沒等我看清是什麼就放了回去,說我們是警察。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旁邊房間傳來張耀輝的大叫:“我操你大爺的!道爺我可是龍虎山的,你們給道爺我客氣點!”
隨着他的喊聲,我看到這傢伙雙手被銬住,現在房間裡面給拖了出來,連老狗都被趕了出來。
我問他們爲什麼要抓我們,可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回答我,先前的那個壯漢一揮手,說帶走,我們立馬被拖下了樓,然後被人塞到車裡。
這些人如果是警察我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我們也沒有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就怕這些傢伙不是警察,而是什麼仇家,那我和張耀輝可就慘了。
張耀輝那傢伙反銬雙手坐在車裡,還在不停的罵,一個黑衣壯漢回過頭來冷冷的說:“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話我就用襪子把你嘴給堵上?”
張耀輝那傢伙立馬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老狗那傢伙趴在車裡面,臉上露出了笑容,張耀輝氣的一腳就踢到了它屁股上。
我一直在望着窗外,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把我們給帶到什麼地方去,車走了大
概有十幾分鍾就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因爲車子是停在了警局門口,這些人果然是警察。
到了地方,這些人把我們拖下車,然後關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面,把我們給拷到房間裡面的水管上,不過缺德的是,這水管很矮,我和張耀輝只能蹲在地上。
就這樣蹲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有人進來,我知道這是警察審問犯人慣用的伎倆,抓住犯人先晾着,等這犯人心理着急再過來審問,這樣更容易打開犯人的心理防線。
張耀輝那傢伙蹲的兩條腿都麻了,索性躺在了地上,說我操他姥姥的,道爺我走南闖北,什麼場面沒見過,沒想到今天居然讓人給烤了起來,這他孃的說出去都丟人啊。
我也想不通這些警察爲什麼要抓我們,有些惱火的問他:“你狗日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找女人了?”
張耀輝氣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爺我昨天被那玩意給抽的快散了架了,哪裡還有精力搞女人!
我一想也是,就算這傢伙搞女人被抓,也不可能連累我啊,我房間裡面可就只有我自己。
我們被烤着,那老狗沒人管,趴在我們跟前,笑的跟傻逼差不多,氣得我和張耀輝牙癢癢,恨不得把這狗日的給做成狗肉火鍋。
我們倆就這樣又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天都到中午了,這樣蹲着體力消耗很大,又沒吃早飯,我都開始餓了起來。
我快要忍不住了,現在體內有小蠱王,這種手銬根本難不住我,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召喚小傢伙出來把這該死的手銬給打開的時候,房門被人給推開了,走進來兩個警察。
那兩人把我和張耀輝給手上的手銬打開,然後帶我們出去,張耀輝一直大聲的叫喊,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哥倆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警察理都沒有理他,而是把我和張耀輝一人帶進了一間審問室。
房間裡面還有個年輕的女警察,因該是負責做筆錄的。
那個帶我進來的男警察讓我坐到椅子上,然後把我的雙手給烤了起來,對我說道:“說說吧。”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說:“說什麼?”
那警察看上去有些惱火,一拍桌子,說:“說你們爲什麼連着兩天都要去那王志康的植物園!”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原來是因爲這事,只不過這些警察是怎麼知道我們進過植物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