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是十幾天過去了,賈東每天早晨都去黑子那裡鍛鍊,但老是遲到,被黑子體罰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他老是起不了牀,中午到孫老店裡學習後回到店裡有時候杜學鋒也要到孫老店裡去請教,這樣似乎生活恢復了平靜。但賈東心裡一直惦記着火麒麟的事,但黑子跟孫老根本就不給他提,他問了幾次也沒有得到答覆,也只好忍着不問了。有一次他到衛生間洗漱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胸前掛的那塊玉,想自己天天在這家公司裡晃,這東西可別丟了還是先藏好吧,於是他把那塊假的玉掛到了胸前,真的他找了一個他都想不到的地方藏了起來。
這天是週五賈東起牀又遲了,當他趕到公司後,見到黑子心情不太好,直接罰他多做一百個俯臥撐,而且只能用手指,這下賈東慘了,做完後手都卷不了,坐在一邊的石凳子上按手指,這時候單芷茹拿着書坐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她看着賈東的慘樣吃吃地笑了起來,賈東白了她一眼沒說話,“好了,別委曲了,今天是週五,明天霍師父不會太早叫我們的,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出去玩吧!”單芷茹安慰賈東,賈東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反正好久沒出去玩了。
下午的時候賈東正在跟杜學鋒聊天,單芷茹打電話約他一起出去吃飯,賈東叫杜學鋒一起去玩,杜學鋒說不去了,他晚上要到孫老那裡去吃飯,賈東就沒有強求他,自己應約跟他們幾個現在算是賈東的師兄、師姐一起去吃飯,他到了平時學習的園子後門的時候,單芷茹一伸手道“一人一百元,先吃飯,然後去歌廳玩。”
賈東趕快掏錢交給了單芷茹,一行人跟着單芷茹到了一家不大的餐廳裡,看來這位師姐還真是一個吃貨,便宜實惠的地方她都能找到,坐上桌後單芷茹把菜單遞到了賈東的手上,“上次你請客我點菜也沒問你一下,這次你來點菜。”賈東也沒推辭,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把菜單還給了單芷茹,誰知道單芷茹一看就把賈東點的幾個菜給劃了大半,“就知道你們男的不會生活,淨點這些好聽不好吃的菜。”這時候除了賈東全都哈哈笑了起來,徐飛馬上說道:“就知道咱們的女漢子會這樣的,我們都不敢點菜的原因賈東現在知道了吧!還好她沒給你劃完,算是很給你面子了。”單芷茹一點也不示弱,拿起桌上的紙巾就向徐飛扔了去。
菜全部都上桌後,冷傑叫老闆拿了兩瓶白酒上桌,劉振國眼睛都大了,“要這麼多,晚上還玩嗎?”
“這麼多人,一個人才三兩多點,不用怕了。”看來冷傑很有信心的樣子。
賈東這時候看着單芷茹則心裡打鼓,不過他還是嘴硬道“是呀,幾兩白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了。”
劉振國說道:“賈東,霍師父天天叫你一個人在鍼灸銅人房間裡呆着學些什麼呀?”
“沒有什麼,跟你們的一樣,全是基礎知識,如果有你不信你可以在我學習的時候進來看。”賈東解釋道。
謝賓這時候說話了“我們可不敢,霍師父禁止我們到那間房裡去的,我們進去要挨罰的,霍師父罰人你也知道厲害的。”這時候大家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賈東見徐賓揭他的短,只好低頭吃東西了,這時候他想起一件事情,“你們跟黑鍋學習了好幾年了,你們有沒有實際操作過?”
“有的,我們下鄉去做義診。”劉振國說道。
“做義診,他們不反感你們嗎?”賈東知道現在的人都信西醫了,中醫去做什麼義診這些的都會被別人當成騙子。
“不會的,我們經常去鄉下義診,老鄉都認識我們了,下月可能霍師父也會把你叫上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振國解釋道。
這時候賈東還想問下去,冷傑把酒杯端到了賈東面前,跟賈東干杯,賈東也不示弱跟他拼上了酒。不多時大家把兩瓶白酒喝下肚了,賈東被大家灌了大半瓶白酒下肚,這時候冷傑還想再叫酒,但單芷茹阻止了,“等會兒到酒吧去再喝吧,現在先吃點東西。”
徐飛撇嘴道:“對、對、對,現在吃點東西,等下如果喝醉了也有東西吐是不。”
單芷茹皺眉罵道:“徐飛你噁心不,現在大家還在吃飯你就吐呀吐的!”
幾人哈哈笑了起來,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吃了兩小時,天也開始黑了,單芷茹把老闆叫來結了賬後大家一起到了一家不算太大的酒吧。這是一個還有一點情趣的小酒吧,因爲時間還早,裡面沒有客人,一行人到了裡面後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賈東坐在人羣中間仔細觀察這裡的環境,牆面用的是貼紙做的古舊的氛圍,昏暗的燈光下也看不清四周的裝飾品是些什麼,感覺是些塑料的植物,前臺上的音響放着時髦的音樂,這時候冷傑叫他們送上兩箱啤酒,劉振國躲在一邊不說話了,看來他今天簡單就恨冷傑了,賈東感覺無所謂反正今天他也不準備清醒地回家的。
單芷茹這時候叫老闆拿了一副撲克來,只見她兩手翻飛把撲克洗了幾遍,賈東感覺她洗牌的手法跟電視裡的一樣,然後她開始叫規矩,看大家手中牌的點數大小喝酒,結果一箱啤酒中有半箱都放到了賈東的肚子裡,賈東脹得吃不消了,他叫停了發牌喝酒的方式,叫老闆拿了骰子來玩,第二箱酒就基本沒賈東什麼事了,劉振國直接就倒在一邊不言不語了,見到有人先醉倒了,賈東叫大家休息一下,先唱歌玩一會兒,這時候徐飛最高興,拉着單芷茹上臺唱了好幾首歌,不久賈東也醉了。
第二天賈東起牀的時候還是凌晨三點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這時候的賈東口渴難耐,灌了一肚子的涼水後他脫了衣服準備洗澡,這時候他心裡一驚,自己掛在胸前的那塊玉不見了,雖然那是一塊假的,但賈東感覺自己被出賣了,這時候他靜靜地坐在家中考慮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喝醉後的事他也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一大早賈東就騎車到了黑子教習功夫的園子裡,這時候黑子正在練功,他見到賈東一大早就到了,簡直就是見到外星人一樣的吃驚,賈東走過去說道:“黑鍋,我這麼早來是有事請教。”黑子恨他一眼道“請教我還想我背黑鍋。”賈東也不說笑,“霍師父,真的有兩個問題問你。”黑子見賈東今天很奇怪,就把賈東拉到了公司裡他的辦公室裡坐了下來。
黑子倒了杯水給賈東後問:“今天有什麼事情想問,說吧?”
“我想問兩件事情,第一就是我掛在胸前的這塊玉對火系堂到底有多重要,另一件事情就是和我一起學習的這些人是不是轉爲當年你救過他們的父母的命,他們父母爲了感謝你,跪求你收下他們做你的徒弟的。”說完把胸前那塊玉從衣服裡露了出來。
黑子見賈東叫他霍師父了,知道事情有點不太對,“你爲什麼這樣問?你先說清楚我纔好回答你。”
賈東想了想“以前有人爲了得到我手裡的這塊玉,到我家裡去偷、叫人在街上圍着搶、到我店裡鬧事、還放狗咬我,但是自從我摸到火麒麟見到一些影像後你們不再想辦法從我手中取走這塊玉了,但是昨天晚上又有人下藥把我迷暈後,從我身上偷走了玉,但好在我平時都把假的那塊掛在身上,所以真的這塊沒事,但我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所以我今天一早來問你。”
黑子聽到有人偷玉,一把抓住賈東胸前的玉石仔細地看了起來,把賈東勒得哇哇直叫,聽到賈東說這塊玉沒丟才放下心來,然後黑子想了想慢慢地說道:“你胸前的玉實際是一把鑰匙,具體能做什麼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只有你這種能見到奇怪影像的人才能打開,所以我們才盡力把你留下,否則我才懶得教你這樣一個混世魔王的,你沒見孫老都教你嗎,也是因爲只有你才能使用這玉,而且這玉還是一個印章,火系跟其它堂包括二使和六陽聯繫也需要這塊玉蓋章後才能生效,所以我們盡力培養你是爲了火系堂的發展,但是你說有人給你下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賈東接着說:“昨天我們一起學習的幾個人聚會交流一下感情,但我喝了不算很多的酒就醉了,因爲我的酒量我自己是清楚的,那點酒根本就灌醉不了我,而且我醒來的時候我掛的那塊假玉就不見了,你沒看到我掛的玉就算自己取下來也很難嗎,就算我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掉。”
黑子坐在那裡良久,“這件事看樣子你只跟我說過吧?”
賈東點了點頭,“是的,這一大早的沒人起牀。”
黑子又說道“這事你可以跟孫老說,他爲人光明磊落,其它的人就不要說了。”
賈東點了點頭,這時黑子從書桌裡拿了一本很古舊的書給他,“摸火麒麟看影像會傷身體,所以魯老闆叫我教你基礎功夫,爲的就是保住你身體不會受損,這是歷來摸火麒麟能看到影像的人留下的心得,我影印了一本你先看,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的。”
賈東把書拿到手裡,“就是嘛,黑師父還是對我藏了私的嘛,這東西早就該拿給我看了嘛!”
黑子把臉一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