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前還是一個連查克拉都沒有的普通人。不,還不如普通人。”李苟舉了舉手中柺杖。又晃了晃空蕩蕩的右腿褲子。
這樸實的開場白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不止是猿飛日斬的暗部,就連佐井這些根部也被吸引住了。
對啊,他們這些混了這麼久的忍者都沒到上忍,大部分也只是特別上忍。你一個殘疾人是怎麼混的?
“因爲我所做的工作是能讓木葉走向輝煌的事業。同時也能改變忍界大陸的現狀。”
李苟拄着柺杖走到了一個狐狸臉的忍者前問道:“你一定見過食不果腹的貧民。你也一定見過沒有力量無力被殺的同伴,你更見過戰爭。對嗎。”
這名狐狸臉的暗部低下了頭嚴肅的說道:“是的!我見過!”他的聲音有一種哀傷。
這裡的大多數忍者都是上了年紀的,和漩渦鳴人這種沒見過戰爭的人不是一個年代的。
他們有些人甚至才12歲就被迫送到戰場進行殺戮和被殺。而這個年紀在後世剛小學畢業。試想一下,一個小學6年級的小屁孩去戰場上看着同學死去,或者用自己稚嫩的手捅死敵人。能不造成心理疾病嗎?
忍界大陸爲啥中二這麼多?爲啥每個人都想改變現狀?甚至連反派也是一副爲了天下蒼生謀福利,不惜犧牲生命的意願?
因爲痛苦!因爲失去!因爲戰爭!
“告訴我你們見過親人逝去嗎?”李苟走到了佐井身前,拍了拍佐井的肩膀問道。
佐井被李苟的話勾起了回憶。他想起了他的哥哥。那是他加入根部也不能忘記的事情。佐井因回憶沉默了,但他的沉默不能阻擋李苟的演講。
“你們知道爲什麼會打仗嗎?爲什麼會有親人逝去?而忍界又爲什麼沒有和平呢?”
這個問題別說眼前的人不知道。就連千手柱間,宇智波斑這等強者也不知道。佩恩甚至一輩子都在找尋這個問題的答案。
當然李苟也不知道,但他必須裝出一副我知道答案!並能給出這個答案的解決方案的樣子!這纔是嘴遁的基礎印!
“因爲不信任!人與人的不信任會鑄造一道牆,村子與村子的不信任會引發戰爭!而這種不信任會讓這個世界永遠的混亂下去,甚至是奪走你的親人!我們生活在黑暗叢林中。人與人只有陷入殺與被殺這種永遠不能改變的死循環!”
衆人被李苟提出的問題吸引住了。從剛開始的輕視,到現在的關注。這證明嘴遁之術正在生效!
“報社不止是賣報紙賺錢的簡單工作。而是爲了宣傳我們木葉火之意志的吶喊。讓更多的人理解我們木葉爲了和平所做出的吶喊。我雖然和各位比起來就是一個廢物。但爲了木葉,爲了忍界,爲了不讓人們失去寶貴的親人。我願意爲此奮鬥一生。”
說道這裡李苟扔掉柺杖,顫顫巍巍的用單腿俯身在地,對着所有報社的員工重重的嗑下了頭顱。
“懇請各位助我一臂之力!爲了木葉,爲了忍界,爲了和平!”
李苟的政治作秀在忍界大陸很少見。這裡的人都是我厲害,我職位高,你就要無條件服從。讓你去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也要服從。不服就是你思想有問題,要被清理掉!
這是忍者的信條,也是小鬼子設定的扭曲世界觀。
但忍者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就會被感動,就會被洗腦。尤其還是一幫10多歲就得了心理疾病,還不能找心裡醫生治療壓抑許久的病人。
李苟的這套在地球的作秀中,算是最低級的做法。然而在這裡簡直堪比原子彈和別天神。
場中許許多多的人都認可了李苟的說法。一個好的企業,好的組織,好的教會,必須能有一個高大全的理念纔可以聚攏人才。
而沒有什麼能比“和平”,對戰亂地區的人民更加有力的口號了!
李苟知道雖然一部分人已經中了嘴強幻術——嘴遁之術的控制。但不代表這個幻術能一直生效和對所有人生效。
但前世的三字經裡已經給出瞭如何讓嘴遁發揮到極致的做法。
“教之道,貴以專!”
三字經中這句話的意思是“教育的精髓是專心致志的長時間的去教育。”
翻譯成人話就是:“老子我要天天給你們開大洗腦。你就是不信傳銷大法的死硬分子,在這種集體中了洗腦大法的大環境下。淪陷也只是時間問題!”
李苟對着報社的一名老員工“啪啪啪”的拍了拍手。接着這名退休忍者就鄭重的拿出來一堆紅袖箍。紅袖箍上印着“爲了忍界和平”的大字。
李苟拿出紅袖箍首先給自己戴上了。然後他拄着柺杖走到第一個忍者面前親自爲他戴了上去。
“爲了忍界和平!”李苟對他敬了一個禮。接着又走到下一個忍者面前。
“爲了忍界和平!”
“爲了忍界和平!”
…………………………
每給一個人帶上,他就會說一句這樣的話,同時敬一個禮。雖然只是一塊紅布,衆人也不知道那個敬禮代表了什麼?
但看着上邊的“和平”大字。所有從小殺戮,並不知道殺戮是爲了什麼的中二心理疾病患者。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是什麼?他們也說不出來。總之這普普通通的紅佈讓這些人感覺世界不一樣了。他們變得不一樣了。
這叫做集體症候羣。這些人被李苟用嘴遁之術,從一種心理疾病弄成了另一種更嚴重的心理疾病。
以後在報社不要叫我大人,因爲我們沒有上下級之分。我們是爲了共同理想聚集在一起的志同道合的夥伴!
以後見面要叫——同志!
……………………………
“他沒有別的隱瞞動作?”團藏看着跪地的佐井問道。
“並沒有,我們只是戴上了一個紅布,喊了一些報社會傳播木葉火之意志和平的話。其它的並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要說奇怪的地方,就只是居田並不讓我們喊他大人。”佐井彙報着。
“不喊大人。那喊什麼?”團藏不解的問道。
“我們要喊同志!他說他是弱者,是殘疾人。喊大人是不合適的。”佐井彙報着。
“哼,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密切關注他。如果他有異動,可以拿下他!”團藏聽完佐井的彙報冷哼了一聲。
“遵命!團藏大人。”佐井點頭答應着。
雖然佐井所有的彙報都屬實。但他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話語中,下意識的有着偏袒李苟的意思。甚至他都沒有說出,當人們帶上紅袖箍喊出爲了忍界和平那句話的情緒與激動。那種狂熱到和海浪一樣的歡呼。
那種口號喊起來的感覺,即使是已經麻木的佐井都有了一些觸動。
“同志嗎!”佐井躺在根部的牀上拿着紅袖箍擺弄着。和他一樣的還有着許許多多參與了李苟洗腦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