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富很緊張,拿着拉桿箱,上樓梯很費勁,原來錢這麼重。
不夠健壯的他,歇了兩次才爬上四樓,打開貼滿符紙的防盜門。
屋子裡很黑,萌萌沒有開燈,估計在睡覺吧。
輕輕的關上門,把拉桿箱小心的放在衛生間旁邊,來到屋裡。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被糊滿報紙的窗戶,透不進來一點亮光。
小心的坐在牀邊的電腦椅上,滿腦門子汗,就連褲兜子全都溼了。
掏出一根菸,劃燃了一根火柴,他一直認爲,用火柴點菸,比較有品。
火光把不大的屋子一下照亮了,萌萌在牀上沉睡,卸了妝的臉龐,洋溢着青春的氣息,睡得很恬靜,像是一個孩子,激發人想要去保護的慾望。
點上煙,火柴熄滅了,屋子又恢復了黑暗,隨着每一口抽菸,菸頭的光亮都會短暫的照亮萌萌的臉,一閃而逝,沉浸在黑暗中。
可能剛纔火柴的光亮,吵醒了萌萌,眯着眼,沒有完全睜開,只看個黑影,坐在牀頭,隨着菸頭的閃耀,照清了王永富由於緊張而扭曲的臉。
“你特麼有病啊,進屋怎麼不點燈,在那嚇唬人。”
萌萌打開了燈,一切現出原形。
王永富沒有在意萌萌的抱怨,激動的說
“萌萌,我有二百萬了,你跟我走吧,我們結婚。”
說完,去衛生間把拉桿箱拿了過來,蹲在地上打開,裡面是十萬一捆的紅票,用力擡起,一下全倒在了牀上。
萌萌被王永富的行爲驚呆了,看着一捆一捆的錢
“你搶銀行了啊?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王永富一愣,萌萌實在是太聰明瞭,她怎麼知道的呢?
“我沒搶銀行,我偷出來了。”
諒你也沒有搶銀行的膽子,萌萌一臉鄙視,然後就反應過來了,偷也不行啊
“你偷錢幹啥?那犯法啊?”
一臉堅定,王永富大聲的說
“你不是說有二百萬就跟我結婚嗎?我給你二百萬,你就永遠屬於我一個人了。”
這是把偷銀行錢的罪名按在我身上嗎?萌萌心裡全是陰影,感覺就像以前老爹講的故事。
社會大哥帶着小弟去喝酒,旁邊桌有個人聲音很大,大哥就對小弟說,太煩人了,真想捅死他,讓他閉嘴。
大哥剛說完,小弟就走到旁邊桌,掏出刀,把那個說話聲很大的人給捅死了。
結局是,小弟故意殺人,判了無期,大哥教唆殺人,判了五年。
此時,萌萌的心情,就像那個大哥一樣,老爹總是說,不能跟傻子一起玩,自己不信,總認爲玩傻子多好,現在玩出火來了。
混了社會這麼久,萌萌的智商是在線的,馬上溫和的說
“你趕緊投案自首,別連累我。”
堅持一直是王永強自認爲的有點,固執的說
“不行,咱們先結婚,二百萬給你,我說道,做到。”
王永強的堅持並沒有換來萌萌的感動,萌萌急眼了,開始穿衣服
“你做你奶奶個腿兒,你這是坑我,我爹就說,不讓我跟傻子玩,你就是最大的傻子。”
看着萌萌的舉動,王永強懵逼了,不是應該熱情擁抱,熱淚盈眶,被我的舉動感動嗎?這是什麼反應?
“萌萌,你幹什麼去?我們明天去登記,今天下班了。”
快速的穿上衣服,穿好鞋,萌萌開始歸置自己的東西,嘴裡罵罵咧咧
“登記你大爺,逗你玩你聽不懂啊?你個傻缺,別跟人說認識我,找你就爲圖一樂。”
拿好一個大包,就要往外走,王永富不幹了,你走了,我不是白偷錢了,我爲了誰啊。
一把拉住萌萌的胳膊,瘦弱的身體迸發出了野獸般的力量,開始激動了
“你不能走,你說的什麼意思?你在逗誰?你再說一遍。”
萌萌掙脫了兩下,沒有成功,瞪着王永強,鄙視的說
“我在逗你,你個大傻子,王永富,你就是個白癡,你掐疼我了,你鬆開。”
我是大傻子?我是白癡?我爲了眼前這個女人,花光了積蓄,借遍了親戚,還偷了單位的錢,到頭來是在逗我玩?
王永富的精神在連番的緊張下,終於把那根理智的線崩斷了,瘋狂的喊
“你說你愛我,你說只屬於我一個人,你這樣騙人,你不道德。”
多麼幼稚的傻孩子啊,也三十多歲了,萌萌內心鄙視得都想吐,被掐着胳膊,確實很疼,萌萌也發飆了
“你特麼趕緊讓我走,我爸是王二牛,讓他知道弄死你。”
王二牛咋了?社會大哥咋了,你爹那麼有錢,你還霍霍我幹什麼?曾經的過往,像演電影一樣在在王永強腦子裡快放着。
7千多的化妝品,說不喜歡就拿着畫畫,你這就是在霍霍我啊。
3萬多買的彩貂,說不喜歡就給燒了,你這就是在霍霍我啊。
30萬買的甲殼蟲,說不喜歡就給賣了,你這就是在霍霍我啊。
心疼那迪奧的化妝品,心疼那彩色的貂皮大衣,心疼那全進口的甲殼蟲,車貸還沒還完啊。
我爲你付出這麼多,你還要讓你爹弄死我?我王永富也是大家大業的人,你嚇唬誰呢?
臭娘們,你想走?你想弄死我?我先弄死你,我看你還拿不拿我圖一樂。
隨着回憶的刺激,王永富的情緒也在不斷升溫,他癲狂了。
把萌萌一把拉到牀上,騎了上去,一邊撕萌萌的衣服,一邊嘴裡神志不清的說
“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萌萌不停的掙扎,嘴裡不斷的大罵,雖然兩人的喊叫聲音都很大,不過這個公寓的入住率實在太低了,沒有人聽見。
可能是萌萌的喊叫,讓王永富很緊張,很煩躁,雙手死死的掐住萌萌的脖子,盡情的發泄自己的慾望。
3秒後,王永富不動了,雙手還緊緊的掐着萌萌的脖子。
20秒後,萌萌不動了,王永富的雙手還是沒有鬆開。
過了多久,王永富也不知道,只是再次鬆開手的時候,雙手的手指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