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馬上撲上去,死死的拉着了那男子。怒叫着:“你再敢動手,我讓你橫屍街頭。”
“我花一千萬,買下你的人頭。”
“不信,你就試試。”
這話,真把這男子嚇着了。就沒有再衝上去打謝江了。
江曼一看,就明白,這些男子,肯定是馬子明派來對付謝江的。馬子明也肯定叮囑了,不能傷害她,就沒有對她動手。也是知道她的身份,她就藉機以這話警告這男子。
謝江這時,站了起來,把那男子給鬆開,隨即他馬上打電話報警。
沒想到那幾個男子見狀,都忍着痛,馬上就上車,快速離去。
這時,交警已經聞訊趕來了。一問情況,交警就說:“這肯定是有人報復你們,故意圍追堵截,引起你撞他的車,再找你麻煩。”
“以後,你開車注意。”
“發現前面的車突然變道,你不能也變道,立即踩剎車。”
“那樣即是發生了交通事故,你沒有責任。還避免發生嚴重的交通事故。”
謝江很是誠懇的接受着交警的教育,表示,他一定吸收教訓,不再發生這種錯誤的行爲了。
這也是他開車少,經驗不足的原因,才忘記了那正常的操作程序。
然後,交警說:“對於被打的事情,你再報警,讓治好警察來處理。”
交警的話剛落,接警的巡警趕到了。謝江和江曼把情況都跟警察詳細的說了。這時,他們都想到了一個人,馬子明。是他在下手要報復謝江。
謝江的眼裡就冒出了火。
老子以前膽小怕事,現在年過三十,遭受了家庭破裂的痛苦了,就什麼都不怕了。馬子明,還不識相,就擼起胳膊幹一場吧。
然後,謝江和江曼向警察做完了筆錄後,江曼就對警察說:“希望你們一定幫我們找到真正的兇手。”
“你們經費要是緊張,我贊助。”
警察忙認真的說:“放心,我們一定會認真辦理的。”
“這是我們的職責。你別多心。”
江曼就點了點頭,就陪着謝江去醫院包紮傷口。
警察提醒江曼,給謝江拍片子,做個司法鑑定,做證據。
江曼本來不想麻煩了,想了想,也還是同意了,就陪着謝江在醫院裡拍片子,做檢查,留證據。
結果,一個上午,就是忙了這事情。
謝江也沒有反對,他知道,要對付馬子明,不能單獨靠鬥嘴和硬拼,還得依靠法律來制裁。
然後,包紮好後,躺在了急救室了輸液,劉泉水聞訊,馬上帶着了吳芬幾個中層管理者趕來醫院看望謝江。
到了醫院,看到被包紮得都認不出來的謝江,劉泉水和吳芬幾個部門經理都紛紛的譴責着那些歹徒,無法無天。發生了交通事故,賠錢就是了,幹嘛打人啊。這就像是故意來報復似得。
不過,他們心裡都明白,謝江是遭了馬子明的黑手。只是,現在沒有什麼證據,他們也不能亂點馬子明,免得惹禍上身。
然後,他們都關心的問了謝江,感覺怎麼樣?
謝江的嘴腫的有些含糊不清的說:“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皮外傷。”
吳芬關心的說:“這皮外傷,也很痛啊。”
“這一定要抓到他們,把那些歹徒,千刀萬剮。”
江曼就說:“別說胡話了。”
“他們就是打人,抓到了,也就是治安拘留呢。最多就是一年的刑期,還達不到千刀萬剮的地步。”
吳芬就笑了笑:“我是氣憤呢。”
“這是不把我們通達公司放在眼裡呢。”
江曼就笑着:“好了,你們回去上班啊。”
“有什麼事情,老劉你處理一下。”
“謝江暫時休息幾天。”
劉泉水忙點頭答應着,就帶走吳芬他們離開了。
江曼就心痛的看着謝江,那腫脹的臉。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他這雖然沒有傷筋動骨,是皮外傷,那沒有一個星期,甚至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就只好讓謝江暫時休息。
沒想到謝江說:“我們下午還是去公司上班。”
江曼忙說:“不行。”
“你現在傷成這個樣子了,去公司,會被大家看笑話的。”
“你現在也要休息治療。”
謝江有些含糊不清的說:“沒事,我想這樣跟馬子明正面交鋒。”
“看他的反應。”
江曼心痛的不同意,說:“沒有必要。”
“你還是先養傷。養好傷了,再說。”
“你這樣到了公司,外人怎麼看啊。”
謝江努力的笑着:“就是要這樣讓外人看看。”
“然後,就讓這風聲傳出去。讓星江市的礦老闆們,都知道馬子明幹了什麼。”
“我就讓他馬子明,以後在這行當裡,沒有臉面見人。”
江曼覺得謝江好萌似得,就笑道:“你天真了。”
“那些老闆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見利忘義之徒,不但不會笑話馬子明,還會覺得他有膽識。”
謝江就說:“那就讓那些老闆看看,我謝江是什麼樣的人。”
“特別是讓那些和馬子明勾結過的老闆看看,我謝江是什麼樣的人。”
“也讓他們考慮,得罪我謝江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
江曼就戲噳的說:“你以前都是低調爲人啊。”
“現在嗎突然變得這麼張狂似得了。”
謝江就忍着痛,努力的笑了笑:“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你。”
江曼就立即降低了聲貝,顯得很溫柔的說:“爲什麼?”
她多希望謝江說出“我愛你”的話來。
謝江卻努力的笑着:“我是你的護花使者啊。”
江曼就白了一眼,笑着:“你這連自己都沒有保護好,有些不稱職了啊。”
謝江笑道:“護花使者,就是遇到危難,寧願自己粉身碎骨,都不能讓自己的花朵遭到傷害。”
這話表達得,讓江曼立即想撲到謝江的懷裡去。只是,看到謝江的傷勢,她就忍着了。很是動情的看着謝江:“謝謝你,小江。”
謝江身子觸電似得顫了一下:“你怎麼突然叫起了我的小名了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