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靜靜的看着和謝江,想着他剛纔說的話,心裡確實很傷心。
沒想到,自己愛着的男人,對待感情,卻是這麼沒有主見似得,老是被其他的因素給干擾,太讓不是一個男子漢了。
不過,江曼還是一個很理智的人,更是一個有愛心的人。想到了謝江是因爲女兒,讓他無法痛痛快快的愛她,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也就覺得,這樣的男人,纔是真正的男人。
不會爲了自己的愛恨,不去考慮親人的感受。
爲了親人,謝江可以放棄自己的愛和恨啊,纔是真正的男人。
江曼就笑着伸着手,摸着謝江的臉說:“你和錢曉曼復婚,我不反對。”
“但是,你不能丟掉我。”
“你要是丟掉我,我不答應。”
謝江就感覺到頭痛了。
那樣的話,他和前妻復婚了,就是有夫之婦 再和江曼在一起,就是很不道德的行爲了,讓他無法接受。
可是,他也明白,江曼對他的愛,真的是前生未了的情緣,今世永恆的愛戀。真誠無比,讓他無法再辜負了江曼的一片真情。
這真的是讓謝江感覺到很爲難,不知道怎麼辦。
女兒和戀人,就像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讓謝江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
除非,他答應江曼,和前妻復婚後,繼續和江曼保持那種關係。
可是他不想那麼做啊。
現在,他和江曼同居在一起,都是感覺到違背了道德了呢。還是因爲情況特殊,給了他一個諒解自己的理由。
江曼見謝江一時沒有做聲,顯得很難過的樣子,就明白,謝江的心很矛盾。感覺到他就像是被道德的枷鎖給緊固了似得,不想做一個道德缺失的人。
她一時也不好說什麼,就只好說:“女兒爲重。”
“我們都爲女兒考慮吧。”
謝江見江曼理解他的苦衷,點頭答應了,心裡也是很痛苦,並每一露出感激之情來。
他明白,江曼對他的愛至情至真,現在不能繼續得到他的愛,是多麼的痛苦。
明白,她也是爲了孩子,捨棄自己的愛而無悔似得。
謝江就馬上給錢曉曼打電話,把江曼同意他們復婚的情況告訴前妻。
然鵝,謝江卻不知道,錢曉曼現在已經理都不想理會他了。從他進醫院來,都不想來看他,更不想來侍候他。從心裡認爲他就是一個倒黴蛋,不能再跟他在一起。
這時,錢曉曼徹底的放棄了謝江,在開始尋找新的男伴。
一時還沒有找着,她就主動找張新和徐曉光,先滿足那種需要,再一邊找能和自己成家的男人。
此時,錢曉曼正在和徐曉光私會,完全忘掉了謝江。
當聽到手機響,錢曉曼看了一眼,發現是謝江打來的,沒有理會,繼續和徐曉光瘋狂着。
謝江見錢曉曼沒有接電話,估計她忙,或者是認爲自己想叫他來侍候,她不想來醫院伺候他。謝江就乾脆發微信留言,把江曼同意他們復婚的事情,告訴錢曉曼。
然後,謝江就等着錢曉曼的回覆。
這一等,等了兩天時間,謝江都沒有等到錢曉曼的回覆。他就再給錢曉曼打電話,結果,打了兩次,發現佔線,就再發微信給錢曉曼,想問她的態度。
結果,謝江才發現,微信的消息發不去了。在打電話,依然是顯示佔線的狀況,就明白,錢曉曼把他給拉黑了。
錢曉曼確實把他拉黑了。
已經決定不再和謝江復婚,不想讓謝江的黴運傷害了她,又不想被謝江的電話騷擾,就只好拉黑了謝江的電話。
謝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似得,發現自己的電話被前妻拉黑了,就乾脆要江曼給錢曉曼打電話,讓江曼去跟錢曉曼溝通。
江曼聽了謝江的要求,苦笑了一下說:“好的,我當面去跟她談。”
然後,江曼就打電話給錢曉曼,想約她見面。
結果,錢曉曼看到是江曼的電話,就認爲是謝江拿江曼的手機打的,依然不接,又馬上把江曼的手機給拉黑。
江曼見錢曉曼沒有接電話,就乾脆發短信給錢曉曼,說約她見面聊聊。
隨即,江曼發現,短信沒有發送出去,就明白,錢曉曼把她也給拉黑了。就拿着手機亮給謝江看:“她不接電話,我發短信,麼有發送出去。”
“把我也拉黑了。”
謝江忍不住說:“她爲什麼這麼做?”
江曼苦着臉說:“估計是不想和你復婚了。”
“你還把她當寶。”
謝江忍不住傷感的說:“我是爲了孩子。”
“我不爲了孩子,我不可能跟她復婚。”
江曼就說:“我再想辦法吧。”
“剛纔,我直接去她公司。”
謝江很是感激的說:“謝謝你。”
江曼笑了笑:“你是我愛的人,我只想看到你幸福。”
“不想看到你痛苦。”
頓時,謝江熱淚盈眶,感覺到今生今世太對不起江曼的愛了。他的心,都忍不住要砸碎那心靈的枷鎖,決定在和錢曉曼復婚後,繼續和江曼在一起。
復婚就是爲了給女兒一個完完全全的家,而不是爲了和錢曉曼的愛了。
這個時候,謝江也明白,前妻不想和他復婚了。很可能是和別的男人開放過度,失去了人的本性,沉迷在了那種無恥的生活中了。
這時,謝江沒有想到,錢曉曼正坐在了他原來的老闆吳淵的辦公室裡,找吳淵問,謝江以前的工資到底是多少。
吳淵正爲自己的項目還沒有找到投資的合作伙伴感到苦惱呢,見謝江的前妻莫名其妙的跑來找他問謝江以前的工資是多少,就沒有好氣的說:“你去問你家的謝大總經理啊。”
錢曉曼笑盈盈的站在了吳淵的辦公桌前說:“你們男人那一點心思,我還不清楚。”
“我就是懷疑謝江在外面包養了女人,沒有給我說實話,我纔來找你問到底是給了多少工資。”
“我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這話讓吳淵好受一些,就開着了錢曉曼,準備說什麼,就發現錢曉曼對他拋着媚眼,還把那風衣領都敞開了,露出了讓他着迷的一片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