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謝江看到的是妻子,提着了包出門。
謝江當即驚疑,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她並沒有在家裡和別的男人偷情?要不然,她怎麼顯得這麼的坦然。
錢曉曼看到謝江,就冷笑着:“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還回來幹什麼啊。”
“這個家,不是你的了。”
“給我滾出去。”
隨即,錢曉曼一伸手,就把謝江往外推。
謝江想起了昨晚那男人的聲音,好和妻子快樂的叫聲,就腦瓜子一轉,感覺到自己好像犯了一個錯。他一直站在門口,妻子可以從門孔裡查看,發現他守在門口,就裝着很坦然,然後,就想來這一招,故意把他推出去。
當即氣憤的把錢曉曼推進屋裡,看了一眼客廳,沒有發現別的男人,又特意看了一下門後面,也沒有發現別人。
錢曉曼一直拉着謝江往外推,更讓謝江肯定,家裡藏着被的男人。就極力擺脫了錢曉曼,跑進房間去尋找。
錢曉曼見他在尋找什麼,當即衝擊了房間,抓住謝江推搡着,怒吼着:“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懷疑我偷男人是嗎。”
“你這個二貨,真敢想啊。”
在門口守了一夜,也是累了一夜的謝江,頓時抵不住妻子的猛推,一下子被推得倒在了地上。
錢曉曼一下子騎在了謝江身上,氣惱的揮手猛扇着謝江的耳光,叫罵着:“你這個二貨,我累死累活跟了你這麼多年。”
“拿我爸的錢買的房子,叫我媽帶的孩子。”
“你現在就叫你爹孃來享清福。”
“我不答應,你就離家出走。”
“一回來,就懷疑我偷男人。”
“我打死你。”
謝江極力的揮着雙手,擋開錢曉曼的手,氣惱的叫着:“我聽到你的叫聲。”
“我昨晚聽到你的叫聲。”
“你沒有偷野漢子,哪來的那興奮的叫聲。”
錢曉曼繼續猛打着謝江的臉:“我什麼時候叫了。”
“什麼時候叫了。”
“你真的懷疑我偷男人。”
“我撕了你。”
這時,一個男人,從另一間房裡探了幾次頭,才快速的溜出去。一時着急,不小心把跑出了腳步聲來。
謝江敏感的察覺到了,突然就爆發出了一股力量來,猛的把錢曉曼推開,馬上爬起來,就跑出去,立即看着張新的門。
發現張新家的門沒有動靜,再看了看外面的電梯,沒有人影。又看向樓梯間時,發現門是打開的,準備追去看看,錢曉曼衝出來,抓着他廝打起來。
責備謝江,在懷疑她偷男人,是在侮辱她的人格。
謝江回過頭,很去氣憤的揮起手,想打錢曉曼,卻還是沒有打下手。只是低聲怒叫着:
“剛纔爲什麼會有人躲在家裡。”
“你竟然敢背叛我,偷野漢子了。。”
“你怎麼對得起女兒啊。”
錢曉曼發瘋的廝打着謝江,又壓低聲音叫着:“你這個二貨,我偷野漢子,野漢子在哪裡?”
謝江低聲的怒叫着:“你剛纔故意放跑了。”
“故意堵住我,把野漢子放跑了。”
錢曉曼氣到拔高了聲音:“你血口噴人。”
“說我放跑了,那你去追啊。”
這時,謝江知道,哪裡還能追到那野漢子啊。
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誰。就是懷疑到是隔壁是張新,那也沒有抓住人家現場的證據,他能亂招人家嗎。
心裡卻很悔恨,沒有先把家門給反鎖了,再到家裡去搜。
現在,倒是被錢曉曼倒打一耙了。
錢曉曼廝打了謝江一陣子後,感覺到那個男人跑遠了,就拿起了一把剪水果刀,對着謝江一頓亂揮舞,把謝江趕出家門。
“從昨晚你離家出走起,這家就不再是你的了。”
“你這個二貨,有多遠,滾多遠。”
隨即,錢曉曼把門一關,就靠在了門上,心有餘悸的想着。差點被謝江給發現那個男人了。
昨晚,那個男人膽子也真大。
謝江剛離家出走幾分鐘,他就竄進來了。
先是安慰她,讓她感覺到了一陣被關心的溫暖後,那男人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之前,就騷擾過她幾次了,她沒有極力反對。這次那男人就膽子更大的想侵犯她了。
面對那男人的侵犯,她就極力反抗,畢竟,不像一般的騷擾了。很擔心被丈夫知道了,會出事的。結果,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丈夫說離家出走,卻又很快返回來了,嚇得她就不敢做聲了。怕讓謝江發現了,擔心有嘴說不清。
同時,擔心謝江打開門進來,正不知道怎麼辦事,才壯着膽子叫了幾下。結果,看到了謝江的鑰匙,放在茶几上,當即放心了,沒有再出聲。
那男人也是嚇了一跳,驚得想躲。結果,看到她做着噓的動作,指了指那茶几上的鑰匙,就知道謝江沒有帶鑰匙,她也怕被丈夫撞見,就當即膽大的又摟着了她,她想反抗,怕發出動靜來,那男人就乘機得寸進尺。
她當時對謝江是又氣又惱,這吵了一家,就離家出走。讓別的男人趁機鑽進了家門。她本來想把人家趕走,偏偏這個二貨又返回來,把門給堵住了。把那男子給堵在家裡,侵犯着她。
只是,沒想到,謝江這個二貨,守在門口守了一夜。使她後來都沒有機會把那男人趕出去,倒是把那男人堵在了屋裡,繼續的侵犯她後,讓她感覺到越軌的快樂。後來,就主動的和那男人出軌了。
天亮後,錢曉曼就想着,怎麼讓那男人順利離開。然後,就想着提包出門,把丈夫給拖出去。然後,再讓躲在屋裡的男人離開。
同時,她也冷靜下來,心裡也還是有負罪感,覺得對不起丈夫。
沒想到丈夫竟然是衝進屋,就尋找,明顯的是在找人了。心裡本來就有鬼的錢曉曼,頓時感覺到丈夫對她的不信任。也藉機發怒,把謝江推進臥室,讓那男人好跑路。
謝江被推出了家門,當即就後悔了。自己不該那麼衝動。一進屋,就亂找什麼人啊。就坐在客廳裡,慢慢的熬。熬得錢曉曼都受不住了,就會露出馬腳了。
現在呢,他不但沒有抓住野男人,自己還被妻子趕出了家門。那麼,他就是強闖進家門,錢曉曼都會叫她父母、哥哥來把他趕出來的。
他想了好一陣子,想到了這些年,妻子除了對母親沒有來帶小孩耿耿於懷外,對他還是挺恩愛的。哪怕她真的犯了錯,他也應該原諒妻子,不能跟她吵,更她鬧啊。只要她以後不再犯了就是。同時也想到了女兒,不能把家鬧散了。現在就只好低頭認錯,想求得妻子的原諒,也給妻子一個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