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江就蒙圈的說:“這救人要緊啊。怎麼還要等明天啊。”
主治醫生說:“人家現在沒有時間,能怎麼辦。”
謝江就只好等了,不然,着急也沒有辦法啊。
到了第二天上午,醫生上班時,就馬上來到病房叫道:“謝小慧的家屬,送早餐進去。”
“她昨晚已經醒了。”
聽到這個消息,謝江和錢曉曼就馬上激動的點頭答應。
然後,問買什麼早餐。
醫生吩咐,給孩子吃一些營養粥和肉包子、雞蛋都行。
謝江馬上就下樓,去給女兒買早餐。
剛下了樓時,正遇上了岳母,提着了保溫盒。
謝江忙打了招呼。
吳秀玲拉着臉說:“你去哪裡?”
謝江忙說:“我去買早餐給小慧吃。”
吳秀玲忙說:“小慧醒了。”
謝江點了點頭:“醫生說醒了,要我買營養粥和雞蛋包子給她吃。”
吳秀玲還是拉着臉說:“我都帶來了,別去買了。”
“買的沒有自己做的好。”
謝江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馬上跟着岳母上了樓。
然後,吳秀玲把兩個保溫盒打開。是冬菇廋肉粥和圓雞蛋,肉包子。
謝江馬上用碗裝好了,帶着雞蛋和肉包子送到重症室。讓門口的保安送進去,讓護士給孩子餵食。
然後,謝江就再去問醫生,女兒是什麼原因造成病危的。
結果,醫生忙着查房,一時沒有時間。
謝江繼續等,等到了醫生查完了房。卻因爲病人多,忙得麼有時間。然後,謝江繼續在病房裡等,錢曉曼問醫生說了結果沒有。
謝江說:“醫生現在很忙。”
這時,同室的病人家屬輕輕的說:“我昨天好像看到醫生髮現女兒病危時,看了一下那輸液的藥瓶,就馬上取下來拿走了。顯得有緊張。”
謝江聽了,當即就馬上趕去找主治醫生,問情況。
主治醫生說:“沒有看到我在忙啊。”
謝江就說:“你再忙,現在也必須抽時間告訴我,我女兒突然出現病危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治醫生忙說:“結果還沒有出來。”
謝江忙問:“要多久。”
“是不是你們拿錯了藥瓶,給我女兒輸錯了藥了。出現了狀況。”
主治醫生忙說:“我們的藥物,都是經過幾道工序的。不會拿錯。”
謝江馬上說:“那最後一道工序會出錯嗎。”
“你能保證不會出錯嗎。”
主治醫生忙說:“結果出來了,就會告訴你。”
謝江忙說:“你們醫生當時發現藥瓶拿錯了,就馬上取下來拿走了。”
“是你拿的,還是誰拿的?”
主治醫生馬上緊張的說:“你聽誰說的?”
謝江忙說:“你自己清楚。”
“問我幹什麼。”
主治醫生馬上說:“你沒有證據,不能亂說。”
謝江忙說:“這時不是證據,是醫德。”
“有醫德,不需要我來舉證。”
“沒有醫德,需要我舉證,我就會馬上報警。讓警察來查明證據。”
主治醫生就扶扶眼鏡說:“現在我們正在檢查,會盡快的把情況告訴你的。”
“最遲下午會有結果。”
謝江聽了主治醫生這話,就說:“好,我下午要結果。”
他之所以要這真相,不單是追究醫生的醫療事故責任,主意是想,看着情況,是不是有那幕後的黑手在搞的動作。
他相信,醫務人員都會很細心,很難出現那種錯誤。那麼這種情況,被幕後黑手下手的概率就是很大。而幕後黑手,很可能不會親自下手,就是買通了這裡的那個醫務人員,以拿錯了藥爲由,來幫助黑手下手。
他現在就是要證實這個想法,是不是真的。
但是,在結果沒有出來前,謝江不會亂說。就是要等到結果出來,看醫院會不會承認,是把藥瓶拿錯了。
然鵝,到了下午三點鐘,醫院的結果出來了,告訴謝江,是小慧的病情出現惡化的現象,導致的病危出現。
謝江馬上提出了那藥瓶的事。
醫院說,他們沒有發現拿錯藥瓶。家屬有證據,就請舉證,他們馬上認真調查。
這話說得,真的是滴水不漏。醫院沒有不承認,但是也沒有承認。
他們只說沒有發現那情況,沒有咬定醫院的醫務人員沒有拿錯藥瓶。謝江知道拿錯藥瓶了,就把證據擺出來,醫院去調查。
謝江就去跟那家屬說。那家屬忙搖頭,不同意幫他作證。也勸謝江,只要小慧人沒有事了,就不要去跟醫院較真了。
可是,謝江考慮的不是醫院的這些責任的問題,是到底有沒有幕後黑手在害他的女兒?
現在,這病友的家屬不願意作證,謝江也不能強迫人家作證。明白人家是不敢作證,怕會遭到報復什麼的。現在,人家還在醫院治病呢,可不敢得罪了醫生和醫院。
謝江就想到,那還是去問岳母,那可樂是哪裡來的?而且,還得想一個好辦法去問。別一見面就吵架呢,那就沒辦法問清楚了。現在是一定要讓岳母主動的說出來。而且是越快越好。
然後,在傍晚五點鐘,謝江讓錢曉曼去探視了女兒。等錢曉曼出來,問了情況,得罪女兒醒了,輕輕的叫着爸爸媽媽,說好想爸爸媽媽了。他才放心。知道,這樣,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吧。
然後,謝江就認真的跟錢曉曼說:“我有個不好的感覺,想跟你說。”
這下,把錢曉曼給驚着了,忙蒙圈的看着謝江:“什麼事?”
謝江把錢曉曼拉到了走廊的頂端,看四周沒有人,這才說:“我感覺到,這才女兒的病,是有人在報復我,對女兒下了黑手。”
錢曉曼更是驚得蒙圈:“誰報復你啊?”
“你得罪了什麼人啊?”
謝江忙說:“我也不知道。”
“那些不管,現在我感覺到媽那些可樂,就是那黑手搞的名堂。”
“我要弄清楚,罵是從哪裡領的可樂。”
“我要找到那個送可樂的人。”
錢曉曼當即翻了白眼:“你神經了啊。”
“那可樂有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