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謝江都冒出了一個想法,不和前妻復婚了。不想再受岳母的那窩囊氣。
既然已經離了,就離了吧。
等女兒的病治好了,自己親自帶着,不讓岳母帶了。
到現在,醫生都認定了是長期過量的喝碳酸飲料導致的腎衰竭呢,都認爲醫生是扯淡的。還拿別人打比喻,說人家經常喝可樂,怎麼沒有事。
就不知道人家沒有過量,或者,人家也沒有天天喝可樂等碳酸飲料啊。
這就是女兒遇到這樣的外婆,真的是一場災難。
他不能再讓女兒遭受岳母帶來的災難了。以後自己好好的帶着。
到了醫院後,謝江就看到前妻站在了電梯邊的走道里打電話。
錢曉曼也看到了謝江,馬上就對着電話說:“他來了。”
“我掛電話了。”
然後,錢曉曼就掛了電話,對謝江說:“你不是回江曼那裡了嗎。”
“怎麼去家裡了。還和媽吵了一架。”
謝江嘆了口氣:“我是想去看看,女兒這段時間,怎麼天天喝了很多可樂。”
“還沒有說兩句,罵就大發雷霆了。”
錢曉曼臉色難看的說:“現在都已經是這樣了,你還怪媽幹什麼啊。”
“她好不容易把女兒帶這麼大了,沒有功勞有苦勞啊。”
謝江委屈的說:“我沒有怪媽。”
“我就是想去問一下,這陣子,女兒是怎麼喝多了可樂的。”
“剛好看到家裡放了不少的可樂,我就是問了一下,怎麼買那麼多的可樂給小慧喝。”
“媽當即就大發雷霆,把我臭罵了一頓。”
“我只好就回來了,怕惹得媽停不下來。”
錢曉曼忙說:“那可樂不是媽買的。”
“是她中獎得的。”
謝江聽了,當即驚得蒙圈:“什麼?”
“你說什麼?”
錢曉曼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些可樂是媽在超市裡中獎得的。”
“她那會一下子買那麼多的可樂放家裡啊。”
謝江依然蒙圈:“那個超市啊,中獎獎那麼多的可樂啊。”
錢曉曼就不理會謝江了,是聽到了母親打電話,哭哭啼啼的,說謝江責備她,不該給小慧喝那麼多的可樂。她這感覺到寒心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小慧帶大了,這突然發病了,就怪到她這做外婆的頭上了,心裡好痛啊。
錢曉曼聽了,也是覺得謝江太過分了。真的是認爲自己有了兩個臭錢了,就不把她娘放在眼裡了。現在的心情也是很氣憤呢。
就是怕驚動了女兒,才強忍着,狠狠的瞪眼,不再理會謝江。氣呼呼的回病房去了。
謝江就摸了摸頭,有些怪異的轉動了幾下眼睛,猛然間,感覺到那些可樂有問題啊。以前,岳母摸過很多次獎,最多的就是中了兩代洗衣粉。這次怎麼會中那麼多的可樂呢?
那一堆可樂,也有五六件啊。
不是很多錢,可是,一般的超市搞活動,也就是派一件做獎品,不會派很多件做獎品。而且,就是每一個獎是安排一件,一個人不可能連續抽中五六個一樣的獎品吧。
那這真的是有名堂了。
自己那第六感,好像是有根源的。是有人在報復他,用了這個辦法,還是一個高手啊,會想出這種辦法來,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啊。
他不是有底六感的出現,都不會想到這方面的。以爲是正常的長期過量的喝可樂導致的呢。
現在第六感提醒了他,女兒的病,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隨即,謝江就忙去問女兒。知道,這暑假期間,女兒是天天跟着了外婆的。外婆在哪裡中的獎,得了那麼多的可樂,女兒肯定清楚的。
只是,當他進了病房,就看到女兒已經睡着了。睡得很香的樣子,不忍心把女兒給吵醒了,就輕輕的坐在了一張空着的沙發椅子上,準備把沙發椅子打開了睡覺。
錢曉曼就輕輕的推了他一下,顯得氣惱的瞪着謝江。
謝江馬上示意前妻到外面說話。
錢曉曼出來就輕輕氣惱的說;“我在這裡就行了。”
“你回去吧,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女兒是我的,我娘想怎麼帶,是她的事,不是你的事。你管不着。”
謝江明白,前妻這情緒,完全就是受了岳母的影響了。他也沒辦法解釋了,就不解釋。
現在就是想辦法把這可樂的來源搞清楚,找到送可樂的人,去了解情況。
然後,他要順藤摸瓜,把幕後的黑手找出來。
爲了不打草驚蛇,他都不告訴其他人,還是自己去悄悄的調查爲好。
謝江就不和前妻爭持了,馬上離開了醫院,開車趕回了江曼家裡。
在路上,他左思右想,對於自己的第六感獲得的信息,不告訴別人,但是想告訴陳耀明。
雖然,陳耀明是殘廢了,不能行動,但是他的大腦還是正常的。見過風風雨雨的,會有很好的方法和建議的。
只是,到了江曼家,發現夜深了,陳耀明已經睡了。
江曼正陪着陳耀明睡在一起。
聽到謝江回來了,就走出來,關心的問:“你怎麼回來了,不在醫院的陪着女兒啊。”
謝江不好說什麼真相,就輕輕的說:“錢曉曼在醫院替換我,要我回來休息。”
江曼就驚瞪着眼睛:“她要你回這裡來?”
謝江點了點頭。
江曼就笑了笑:“我看她啊,不是大方。”
“是,嗨,不說了。”
“早點休息。”
隨即,兩人就上了樓。卻沒有想那方面的事情,就是兩人聊聊天。這時候,面對小慧的病情,他們哪裡有那方面的心情,也覺得是不妥的。
聊了一陣子天后,江曼就說:“我下樓去了,不和你睡了。啊哈。”
謝江理解的點了點頭,江曼就下了樓,陪着丈夫睡覺。
謝江卻在牀上輾轉難眠,就是在想着那可樂的事情。想到了天快亮時,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只是,謝江剛睡着不久,就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
謝江拿起一看,是前妻打來的。他的心房當即跳了起來,感覺到事態很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