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些信息你現在或者看不明白,或者看不見那是因爲你現在的本質並沒有能夠看明白或者看見的能力。所以你優先需要的是提升你的本質。”指引精靈告誡道,
“至於本質之外神通和道術都不用去學,你只要能夠看明白這些玄學信息,自然就能夠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神通道術。”
“這就好比世界上那些科學家發現了某一種理論,然後就可以用這種理論開發出各種各樣的技術,製造出夠了各種各樣的科技產品。”
“我知道了。”青年人說道。
冬去春來,兩個月過去了。
這時候,一個人影從水潭當中沖天而起,穩穩的降落在一個突出的山崖上。
“恭喜你,你現在已經完全改變了你的資質和根骨,可以進行修煉了。”指引精靈說道,“同時你將不再是宿主的身份,在智能系統當中擁有屬於你的名字。”
“我知道了。”
“記住你取名的時候,必須要契合你的三觀和你的修煉本質。”指引精靈提醒道。
“這樣麼?”青年人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就取名爲徐飛仙吧!”
“那我現在就抽取一點你的特徵性質把你的名字記錄下來。”指引精靈說道。
徐飛仙等到指引精靈做完之後,忍不住問道:“溫泉當中的那個寶貝現在可以謀劃了吧?”
“嗯,可以了!”指引精靈說道,“溫泉下面本身是一個暫時堵塞的地火噴發點,也不知怎麼的裡面有一塊火玉。”
“幾百年來不停地吸收地火,並且不停的被外面的寒氣把躁火消除,所以這裡維持着平衡,現在如果你要取出裡面的火玉,會讓地火噴發,毀掉這裡。”
“這天地造化真的是很神奇。”青年人感嘆了一下,“那麼就等這個世界最終輪迴的時候再來取吧。”
“接下來你就該跟主角會合,去拜師了。”指引精靈提醒道,“現在時間已經不足二十天。”
“知道了!我得計劃一下該如何着手。”
……
“這就是長青鎮!”徐飛仙走進一個低矮的城門,說道,“按照故事情節,這裡應該是最佳的接近主角的地點了。”
“現在我們先去清風酒樓住下來。晚上就可以看到這場好戲了。”
“……這位客官,你想選哪一間客房呢?”
徐飛仙心中想着:“我記得主角是在柴房裡的!如果我要能夠第一時間反應的話……那麼哪一間房最合適呢?”
“啊!你能不能讓我先去看一看呢?”徐飛仙連忙說道,“看完之後再決定。”
“小狗蛋,帶這位客官去看房。”掌櫃隨口說了一聲,旁邊的一個又瘦又矮的小二趕忙答疑。
經過了一番折騰,徐飛仙選擇了二樓一間直接面對柴房的豪華房間。
時間來到了傍晚,清風酒樓已經點上了大油燈,照的大堂燈火通明,徐飛仙在角落選了一張桌子擺了一桌酒菜慢慢的品嚐,等待着主角的到來。
桌上的菜吃了一小半的時候,一個面色臘黃,穿着棉布青衣,身上揹着一個土黃色包裹的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徐飛仙,走進了酒樓,然後跟掌櫃交談了一小會兒,被小二直接帶到了後院。
“小二,過來。給我把這些酒菜移到後院,我要賞月。”徐飛仙說道。
“好咧!”
徐飛仙一個人獨自在後院吃着,口中不停的吟誦着一些詩詞,很有興致。
看到主角從不遠處走過,徐飛仙立刻問道:“是誰在那裡?”
一年問了幾聲,終於主角走到了徐飛仙的面前,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雅興。”
“無妨,相逢既是有緣,若不嫌棄,一起來喝兩杯?”徐飛仙邀請道。
“不敢打擾……”
“來嘛,一個人喝悶酒也怪沒意思的。”徐飛仙早就走到了主角的身邊,強拉着主角坐了。
主角看着桌上排好的四副碗筷灑杯,忍不住問道:“你是在這裡等人嗎?”
徐飛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本孤獨一人在這裡賞月,但我也不希望孤單,所以就在桌子上的每一面都擺放了,當做是有人。如果遇到了人,不管是誰都邀請他過來。”徐飛仙忍不住有些自嘲的笑了,
“我還以爲今天晚上就這麼着了,想不到老天也看不了我這樣,終於能有真正的人入席了。”
“那麼今天就是閣下的齋日了?”主角說完連忙站起來,向着徐飛仙作揖行禮,“我也一時沒有想到,恕罪恕罪。”
“哈哈……言重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徐飛仙說道,“來,我給你滿上,陪我喝兩杯。”
“敢不從命……”
“哈哈,今晚多謝你了。”徐飛仙有些醉醺醺的拍着主角的肩膀說道,“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沒事沒事!就幾步路。”徐飛仙強行說道。
然後,徐飛仙一把抓住旁邊正在收視桌子的小二說道:“小二,你給我帶路,我要送這位先生回客房。”
……
“這怎麼可以!”徐飛仙強行的拉着主角,“我的齋客怎麼能住在這種地方!跟我來……”
主角被強拉着,掙脫不得,苦笑着隨着徐飛仙走到了二樓的豪華客房。
“小二,別扶我了,還不快去給這位先生添置一牀被褥?”徐飛仙瞪大雙眼,盯着小二說道。
徐飛仙不停的打着呵欠,搖了搖頭,狀似有些頭腦不清醒,指着旁邊小二拿過來的被褥說道,“嘿嘿,兄弟,你看看合不合你的意。”
“我沒有擇牀的習慣。”多角說道。
“嘿……嘿,嗯……我……”徐飛仙甩了甩腦袋,說道,“嗯……明兒……見。”
說完踉踉蹌蹌走了幾步,撲倒在地上。
“唉!這是個失意人啊。”主角忍不住嘆了一聲,然後和小二一起把徐飛仙擡到了牀上,等小二蓋上了被子,這才搖了搖頭,一手挾起了被褥,一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包裹,打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