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是沒有可能,你們看看,秦南是那別墅主人林國樑的朋友,而且據秦南所說,他們是一起去參加一個私人拍賣會買的那個鼓,很有可能秦南就是光頭的老闆,他故意設了這麼一個局,從我得到的線索來看,那祭鼓是有靈性的,會自己去找適合當祭品的人,很有可能它就是找到了林國樑。”我徐徐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照你的意思,你覺得應該是那祭鼓選中了林國樑,然後秦南開始設局,將祭鼓賣給了林國樑,可是怎麼會這麼巧呢,他就那麼肯定林國樑會買?”張雅質疑的說道。
不過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馬上便說道:“難道你忘了,秦南說過林國樑是一個古董愛好者,尤其喜歡鼓類的古董,說不定秦南正好想讓林國樑得到鼓,而林國樑本身就愛好鼓,這就已經有超過一半的機會成功了,再者秦南以朋友的身份和林國樑一起去,在拍賣的時候在一旁煽風點火一把,就這樣,鼓到了林國樑手中。”我把自己的猜想一一告訴了張雅和展凱。
展凱聽了直點頭:“那咱們去把那秦南抓來,動用酷刑,給他來個嚴刑逼供。”
“不行”張雅搖了搖頭:“我覺得你不能只靠猜想就認定秦南是幕後人,我和他有過幾次接觸,感覺他是個不錯的人,怎麼也不會和你說的那衆人搭上關係。”
張雅一再否認我的觀點,我心裡有些來氣了,但是還是沉住氣說道:“化龍化虎難化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說我不能憑猜想斷定他是幕後主使,那你就能憑猜想認爲他一定沒有嫌疑嗎?”
“當然不是,只是我覺得他這樣的身份怎麼也犯不着做這種事情。”張雅皺眉說道。
“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也許他並不是爲了名利呢,或許是有什麼別的企圖,咱們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我爭論道。
“不行,我們沒有什麼理由,不能僅憑一個姓和一些莫須有的猜想就調查他。”張雅否決了我決定。
一聽她的話我徹底火了“你說我的想法是莫須有的?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朝着她吼道,我相信我的陰冥之眼每次看到的東西都是有根據的,就是爲了給我線索,讓我從想象中尋找答案,可是現在她卻說我這些猜想是莫須有的,這話聽了如何能不來氣。
也許是我的語氣重了些,張雅也抑制不住的說道:“王文宇,你不要總是這麼武斷行不行,這是一件關乎很大的案子,怎麼能憑藉你一面之詞就冤枉好人呢。”
“我冤枉好人,你怎麼就認定他一定是好人,就因爲你的感覺?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我只是懷疑他而已,因爲這樣調查他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他跟你什麼關係,你要這樣維護他。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受害人,林國樑和他的妻子,還有失蹤的那些警隊的兄弟們,他們現在生死未卜,他們也是受害人,甚至連小輝和林靜也是,你怎麼不爲他們想想。”我幾乎歇斯底里的吼道,張雅實在是惹火我了。
“哎,你倆別吵了,多大點事兒,別吵了........”展凱在一旁勸解道,但是沒人理他。
張雅也衝着我吼道:“哼,你終於承認了吧,你心裡還不是惦記着林靜,你想過那麼多人麼,我看你心裡想的一直是她吧。”聽了她的話我算是徹底弄明白了,我還以爲她沒將林靜親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原來一直記着,女人果然善妒。
“張雅啊張雅,我想不到你也是這麼俗的女人,這樣的小事情你還真當回事兒了,你不覺得你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嗎。”我看着她的眼睛質問道。
她被我說的一時語塞,接着又怒道:“我是俗,我就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真以爲誰稀罕你嗎,小屁孩兒!”
聽到她最後的那句話我真的笑了,我感覺自己都怒不起來了,但是話還沒說完,我接着說:“是,我是小屁孩,但是你知道麼,就因爲你那可笑的嫉妒心,要導致多少無辜人的安危於不顧,甚至其中還有你以前並肩作戰的戰友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外面早就站滿了偷聽的人,其實我們最後吵得那麼大聲,不用偷聽也能聽到。
看到我突兀的出來,那些人趕緊作鳥獸散,我看都沒看一眼,接着朝外面走去。
“唉.....宇子......宇子......這怎麼就吵的這麼厲害呢.......”展凱跟着我一起走出了警局,我們一起走在街上。
“宇子,你別生氣了,剛纔都是在氣頭上,過兩天就好了,這事兒還可以再商量。”展凱安慰我道。
我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走着,展凱也沒再勸我,回到家,平復了一下心情,張雅說我小屁孩,那是因爲我比她小上兩歲,以前我們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沒想到今天他她這樣說了,毫無疑問,我們都惹火了對方。
不過我懶得在這些問題上深究,秦南我一定會調查的,但是可不是現在。
我召喚出了虞鈴,和她一起修煉陰冥之眼,這丫頭之前說吸收完那殭屍內丹就走,可是現在看來根本沒有要走的趨勢啊,不過經過這陣子的相處,我大概清楚了她的性格,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她不會害我就行了。
要是她真要走我還不一定捨得呢,在我的陰冥之眼沒有大成之前,她可比陰冥之眼管用多了。
所以,她沒有說自己走不走的問題,我也沒問,大家都心照不宣。
天很快就黑了,我和展凱決定在外面吃飯。
“很久沒出來走走了,事情越來越多,玩的時間都沒了。”展凱感慨道。
“可不是麼,咱們很久沒出來逛過了。”我附和這說道,這條街道上有一家小飯館,家常菜,味道不錯,以前我們經常來吃,後來事情多起來了就沒怎麼來了,現在當然是去那兒了。
就在快到那小飯館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了不遠處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雖然只看到一個側臉,但是我立馬認出了他是誰:“邪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