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林清玄 的雙眼瞬間血紅,他奔跑過去,探了探寧夏的氣息和脈搏,氣息已無,脈搏也是到了若有若無的狀態。
“啊……”林清玄悲痛欲絕,血淚順着他的眼流淌而出,“爲什麼,賊老天,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不,寧兒,你不能死,你……不會死的。”
林清玄突然一把抱起寧夏,向着大雄城跑去,寧兒,我一定要救你。
而另一邊,得到別院被襲擊的消息的林家也是派出了天階高手前往營救。快馬加鞭,他們在路上遇到了騎着黑馬而來,雙眼猩紅,神色猙獰而悲痛,緊緊抱着寧夏而來的林清玄,除了留下倆人繼續前往別院查探情況,其他的人則是隨着林清玄返回了林府之中。
林府中,大雄城最好的醫生第一時間被召集進了林府。
“寧小姐不但被刺傷心脈,飛刀之上更是粹有一種老夫從沒見過的劇毒,老夫雖然爲他施針,但是卻是阻止不了毒素的蔓延…..唉,老夫也是無能爲力了。”大雄城第一神醫王道清施針完畢,站了起來搖頭說道。
“廢物,真是一幫廢物。”林清玄雙眼血紅,看着屋中跪了一地的七個郎中咆哮道:“若是寧兒有什麼不測,我要你們陪葬。”
聽着林清玄的話語,屋中一干郎中,瞬時惶恐。
“非是吾等不願,實是寧小姐所中之毒真是聞所未聞,還望少爺開恩啦。”求饒之聲此起彼伏。
“玄兒,二伯知道你的心痛,但是我林家自在這大雄紮根以來,卻是沒有出出國濫殺無辜之人。”林子雄拍了拍林清玄的肩膀說道:“這並不是他們的錯,你…節哀。”
“滾.”林清玄也知道自己拿這幾個郎中陪葬也是無聊,他剛剛只不過是說說罷了,若要他真的濫殺無辜,他也是做不到的。
衆郎中如獲大赦,謝過一聲,紛紛奪門而逃。
“寧兒!”他紅着雙眼,悲痛而溫柔地走到牀邊坐下,伸出手,略帶顫抖地向着寧夏蒼白的臉龐撫摸而去。
王道清走到門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驀然一頓,轉過身來。
“道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林子雄看着停下身子的王道清說道。
王道清看了看悲痛的林清玄,心中感嘆,道:“吾等雖然無能,但是據老朽所知,在大唐的玉頂山上有一個神醫卻是可以醫死人,活白骨,若是倆天之內能趕到哪裡,而他又願意出手的話,或許寧小姐還有一絲希望。”
“你說的可是‘醫不死神醫’虛雲。”林子雄也是聽說過這個神醫的,據說他的一身本事,卻是無人能比。
“正是。”
“但是我聽說,這醫不死神醫雖有濟世之能,但是性格卻很是怪異。”林子雄眉頭皺起說道。
“據傳,醫不死神醫有三不醫,飛疑難之陣不醫,非富貴者不醫,非有天階武學交換者不醫。但是這三條規則對於林家來說卻是無妨……”
“來人,備馬。”林子雄不等王道清說完,卻是吩咐了下去。
而這個消息也很快的被他轉述給了悲痛欲絕的林清玄。
虎嘯如雷,其速如風。
“什麼人,竟敢擅闖玉頂山。”聲落,巍峨的山巒上兩個灰衣中年人持劍攔於路中。
“我等是來求醫的。”三騎猛虎停下,後面兩騎之中的一人說道。
那虎高如駿馬,氣勢如山,一股橫震山河的王者之勢展露無疑。那虎上之人,正是懷抱寧夏的林清玄和林家的兩個天階高手林風,林雪。
“既是求醫而來,可知道我家主人的規定。”兩灰衣人中的左邊一人薄脣鷹鼻,上前一步冷漠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等乃是大趙林家,這是【金蟬劍法】,我們等着救人,還請二位速去稟報。”林風從懷中掏出【金蟬劍法】扔給那鷹鼻之人說道。
“三位稍等。”那鷹鼻之人接過秘笈,也不廢話,飛身而去。
林清玄雖然內心焦急,但是此刻有求於人,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不消片刻,那人去而復返,道:“我家主人有令,抱人的那小子帶人上山,其他二人留下等候。”
“風叔,雪叔,玄兒就先上去了,你們就留此等候吧。”林清玄交代一句,低頭溫柔的看了一眼寧夏,下了猛虎,抱着寧夏跟着二人而去。
山上亂石林立,蒼松挺拔,行了約一盞茶的時間,一間破舊的茅屋出現在林清玄的面前。看着那茅屋他心裡升起怪異,那神醫不會就住在這個地方吧。
二人帶着林清玄走過茅屋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朝着山裡走去,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終於看到了一座頗爲氣派的庭院。
院中流觴曲水,亭廊迂迴,假山池塘,樓附彩繪,雕花很是氣派。
接待林清玄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自稱叫做來福,來福讓林清玄把寧夏放下以後,卻是要鷹勾鼻把林清玄帶到先前他看到的那間破屋裡,讓他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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