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霍君霆瞥了一眼臨玖發過來的消息,猛地轉了個方向,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喬淺夏最後是被杜瑞帶走的,直覺告訴他喬淺夏就在杜瑞的家裡。
這個女人就這麼的不知羞恥的嗎?居然敢在別的男人家裡住下來!
原本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硬是被他開成了半個小時就到了杜瑞家樓下。
他二話不說就走了上去,冷着一張臉按了門鈴。
杜瑞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喬淺夏睡,自己睡到客房去,都已經快睡着了,突然聽到門鈴聲。
這大晚上的誰啊?
他一臉不耐煩地從牀上爬起來,亂糟糟的頭髮和慵懶的睡衣讓他看起來有種別樣的帥氣。
“哪位?”
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站着西裝革履的霍君霆,不僅一愣,瞬間睡意全無。
“不知道霍總大晚上突然登門拜訪是爲了什麼?”
杜瑞一想到霍君霆讓喬淺夏這麼的傷心,就氣不打一處來,看着他不舒服。
霍君霆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視線越過他,往房子裡看去。
他看到喬淺夏的鞋子整整齊齊的擺在鞋櫃旁邊,就知道喬淺夏一定在杜瑞的房子裡。
這麼一來,他的火氣更加的大了。
這房子這麼小,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兩個怎麼睡的,而且杜瑞看樣子就知道是剛從牀上爬起來。
霍君霆一把推開杜瑞,徑直闊步走進了房子裡,不悅地喊到。
“喬淺夏,出來!”
“姓霍的,你想做什麼?這裡是我家,不是你霍君霆的地盤!”
被推開的杜瑞直接衝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齒地開口。
霍君霆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最討厭這張長得跟女人一樣的臉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
“砰!”
他突然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在杜瑞的臉上。
杜瑞悶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又快速爬了起來,衝了上去。
躺在牀上發愣的喬淺夏聽到門外的動靜,好像聽到了霍君霆的聲音,她立馬就爬了起來,衝了出去。
看到霍君霆和杜瑞扭打在一起,她心裡大驚,連忙對霍君霆大喊大叫。
“霍君霆,你放開他!”
霍君霆此時早就已經紅了眼,哪裡肯放過杜瑞。
喬淺夏見狀,只好衝了過去,把兩個人拉開,有些氣急敗壞。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她拉開兩個人立馬就去查看杜瑞的傷勢,發現他臉上已經掛了彩,眼角和嘴角都紅腫了。
杜瑞這個大明星可是靠臉吃飯的啊!要是把臉給打壞了怎麼辦?
被冷落了的霍君霆更加陰鬱了,一把拉過喬淺夏,看她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我要帶她走。”
霍君霆面無表情地看着杜瑞,沉聲開口。
他再也見不得喬淺夏和杜瑞兩個人膩在一起的樣子,讓他噁心。
杜瑞冷笑一聲,用指腹摸了摸嘴角的血跡,似乎毫不在意臉上的傷。
“憑什麼?”
“就憑喬淺夏是我霍君霆的女人!”
霍君霆從懷裡拿出一本紅色的結婚證,攤開放到杜瑞的面前,沉聲開口。
杜瑞在看到結婚證的時候,臉色驟變,看着喬淺夏的眼神微妙。
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已經……
這麼說,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了麼?呵……
喬淺夏也沒有預料到霍君霆會突然間把他們兩個結婚了的事情給說出來,還拿出了結婚證。
明明他們兩個人的婚姻只是假的而已!
“我不走……”
喬淺夏狠狠地掙脫開霍君霆的手,戒備地看着他。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知道你不走的後果會是什麼。”
霍君霆瞥了她一眼,波瀾不驚地開口。
喬淺夏的背後猛地鑽進一股涼意,害怕的看着他。
她知道他會說到做到的。
“霍君霆你不要……”
“你沒資格插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霍君霆硬生生地打斷了杜瑞的話,直接拉着喬淺夏揚長而去。
杜瑞怔怔地站在原地,微微垂着頭,連追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是啊,他沒有資格……
霍君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抓着喬淺夏的手有多麼的用力,他在不斷的壓抑自己的怒火。
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喬淺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越是掙扎,霍君霆抓得越緊。
喬淺夏幾乎是被霍君霆狠狠地甩進車裡的,她還沒坐穩,霍君霆就已經把車開了出去。
像是不要命一般,車速越來越高,嚇得喬淺夏緊緊地抓住了把手,心跳幾乎要停止。
“霍君霆,你慢點!”
霍君霆壓根兒不會聽她的,他快速駛回了別墅,沒等喬淺夏下車,一把就把她撈了起來,抗在肩膀上,大步朝着房間走去。
喬淺夏瞬間意識到霍君霆想要做什麼,她心中一萬個不樂意,她不想讓霍君霆碰她。
“霍君霆,你放我下來!”
喬淺夏拼命地拍打着霍君霆的背,想要從他的肩膀上下來。
她如願地被霍君霆給放了下來,只不過是用力地丟到了牀上。
喬淺夏在牀上彈了兩下,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擠出來了,還沒喘口氣,霍君霆就已經壓了上來。
“霍君霆,我不要!”
她拼了命地推開他,用腳去踢他,可她哪裡掙扎的過霍君霆,被牢牢的壓住。
“由不得你!”
“嘶——”
喬淺夏的裙子直接被霍君霆撕碎,丟到了地上,身上一涼,讓她不禁抖了一下。
“霍君霆!”
霍君霆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上,有了血腥味才肯鬆口。
他直接進去了,不等她溼潤,狠狠地要她。
“疼!”
喬淺夏感覺自己像是快要被撕碎,疼得她要失去知覺,更加的痛恨霍君霆。
“這就是你揹着我勾搭別的男人的懲罰!”
霍君霆一口堵住了喬淺夏不安分的小嘴,吮吸着,啃咬着。
她疼他也疼,這就是懲罰。
……
第二天——
喬淺夏疲憊地睜開眼睛,渾身上下痛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溫熱的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進了頭髮裡。
折磨了她一個晚上的男人早就已經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