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森手部的力量跟眼神同時放鬆,很是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夏冰傾靠在他的懷裡。
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腰,越抱越緊。
這一關算是過了,可她爲自己埋了一個地雷,一個她自己挖坑,親手埋起來的地雷。
擡起頭,她踮起腳尖把嘴脣壓在他的薄脣上,閉着眼睛,輕柔的磨蹭着,小舌頭鑽進他的嘴裡,吸允着他的味道。
於是,她的口中也滿是菸草的味道了。
其實她今夜很難過,她騙了他,也讓蕭茵在她喜歡人面前成了那樣的女孩,她真的很糟糕。可是很多事情就像放飛的風箏,飛出去了,就很難拉回來了。
她只有一路走下去,哪怕有一天粉身碎骨。
凌晨一點。
蕭茵穿着睡衣蹲在季修的房間外,一直髮呆到天亮。
*
早上。
大家都準時出現在餐桌上。
風平浪靜,像是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是一片其樂融融。
只是今天座位的坐法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夏冰傾跟蕭茵還有慕月森三個人坐在一起,慕月白跟季修坐在一起。
其實怎麼坐倒是也沒什麼,但是能從中看出每個人的心理狀態。
“姐,你怎麼好像很困似的。”在看到夏雲傾打了第三個哈欠後,夏冰傾忍不住問了。
“這昨晚也不知怎麼的,睡的特別的沉,在外面的椅子上就睡着了,連你姐夫什麼時候把我抱回房間的都不知道。”夏雲傾揉着太陽穴說。
夏冰傾跟蕭茵同時一愣。
不約而同心虛的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她們心裡一直在想昨晚那烤串跟米酒是誰吃了喝了?現在看來都讓姐姐給吃了。
更奇怪的是姐姐又不是坐在慕月白的隔壁,爲什麼會去吃掉他的烤串?喝他的酒呢?偶爾吃到一次還有可能,但全部都吃了,未免也太奇怪了。
真是令人費解!
“你啊,鐵定是太累了,纔會坐着就睡着了。”慕錦亭撫了撫妻子的腦袋。
“估計吧,我還真沒有那樣過呢。”夏雲傾放下手,笑說了一句。
其他幾人都不說話。
因爲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慕月森不經意似的擡眼看了一眼夏雲傾,眸子不由的縮了縮。
*
吃過了早餐,大家去泡溫泉,享受最後半天的溫泉之旅。
露天的溫泉池,用屏風隔斷了,女士在左邊泡,男士在右邊泡。
三個女人胸前圍着浴巾泡在水裡。
水面上飄着原木色的小桌子,上面放着清酒。
“季教授就在隔壁,你就不想入非非。”夏冰傾捱到蕭茵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
看今天蕭茵過分的安靜,她心裡有點擔憂。平時的她,要是知道季教授光着身子就在隔壁泡澡,她還不屁顛屁顛的爬過去,就算把她的腳捆住了,她跳也要跳過去,絕對不會這麼平靜。
“算了,不看了,沒意思!”蕭茵捏起清酒,喝了一口,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夏冰傾在心裡輕嘆。
雖然她不說,不表現,可是她知道,她心裡有事。
下午一點,回程。
慕錦亭跟夏雲傾先開車走了。
剩下的人還是坐房車回去。
在車子上兩個女孩很默契的都在玩手機,也不說話,總怕說了什麼就會觸發到一些事情。
“冰傾,給我去倒水!”慕月森在那邊忽然說道。
夏冰傾立刻乖巧的站起來,去給他倒。
“我要檸檬汁!”慕月白輕快的也喊了一聲。
“哦!”只好應,又不能不給他倒。
既然這樣,夏冰傾想起季修,她禮貌的問了一聲:“季教授,你要喝點什麼嗎?”
季修淡淡的回答:“水好了!”
“嗯,好的。”夏冰傾微笑,倒水的時候,心念轉了轉,倒完了,她拿起了水跟檸檬汁,用腳踢了一下蕭茵,很自然的說:“你幫忙把水拿給季教授吧。”
“……哦,好,好啊!”平時比誰都機靈的蕭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起身去拿水。
只聽季修在那邊口吻淡然的說:“不用麻煩了,也不是很喝!”
這麼明顯的拒絕,哪怕連再蠢的人都聽的出來。
夏冰傾剛把水遞給慕月森,聽到這話,無比的尷尬,連她都這麼尷尬,何況是蕭茵了。
想要試着說些什麼化解着尷尬,可實在是黔驢技窮了。
慕月白從站着不動的夏冰傾的手裡主動拿走檸檬汁,對她笑着嘆息,搖了搖頭,眼神中透着憐憫與悲哀,似乎在對她說,蕭茵都是因爲她才壯烈犧牲的!
夏冰傾氣的狠狠的瞪他,想要衝過去掐死他。
“咳——“慕月森警告性的咳了一聲。
那邊,蕭茵去把水拿起來,調皮似的對季修做了個鬼臉:“不喝拉倒,我自己也渴着呢,我自已喝!“
她拿了杯子坐下,一邊喝水一邊繼續玩手機。
車裡依舊平靜。
差不多五點,他們回到市區,把季修跟蕭茵送回學校,夏冰傾他們就回了慕家。
這一路,夏冰傾都跟防賊似的防着慕月白,他要敢說一句廢話,她就跟他同歸於盡。
回到家裡,又正好趕上吃晚飯。
一想到等會吃飯的時候叔叔阿姨一定會好不好玩這些,夏冰傾在車裡就假裝不舒服了。
一到家,慕月森就扶着夏冰傾上樓了。
銀色的大牀上。
“怎麼好好的說噁心想吐了?該不是有了吧!”慕月森打趣的摸她的肚子。
“去你的——”夏冰傾羞澀的揮開他的手:“纔不可能那麼快呢。”
慕月森眯起眸子:“我說夏冰傾,你現在是質疑我的能力嗎?”
他俯下身去,嗅着她髮絲的香氣。
夏冰傾臉紅一下紅了,推開他:“誰敢質疑你的能力啊!”
“沒有麼,”慕月森抓住她打來的手,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聲音也邪惡了起來:“可我覺得你好像還存有疑慮跟不滿,這可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證明一下才行。“
”色狼,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病人哦.,”夏冰傾羞答答的反抗,臉上卻全是甜蜜的笑容。
“又不是讓你出力,你怕什麼!”
話音落下,她的嘴脣就被他封住了,強壯的身體陷進了大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