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烏梅的宿舍走去的時候,卻沒有在烏梅的宿舍看到烏梅,烏梅的室友告訴我們,她們也不知道烏梅在真麼地方,因爲她們都是隔壁宿舍的,自從烏羅死了之後,烏梅變得越發的神秘兮兮,所以,她們根本就不會注意烏梅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看來,我們是找不到烏梅了。”
林宿目光有些陰沉的看了我一眼之後,環顧了整個大學的四周,他的,目光有些沉沉的朝着我說道。
“那天晚上,我和周寶去學校後面的後山,便看到了烏梅,莫亭琰說,她在練降頭術。”我看着林宿,抿脣道。
“不如,我們去後山看看。”聽到我的話之後,雲笙瞅着林宿,又看了看我問道。
“走吧,去看看,烏梅是不是在後山。”聽到我的話之後,林宿點點頭,我們一行人,離開了烏梅那棟宿舍樓之後,便往後山的方向走去,我們剛穿過去後山的那條小道,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一抹黑影。
“那個,是烏梅嗎?”周寶眼疾手快的指着剛纔一閃而過的那個黑影,顫巍巍的看着我和雲笙說道。
我們立馬跟在那個黑影的身後,可是,那個影子,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根本就追不上,我們剛想要回頭的時候,便看到烏梅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似乎在喃喃自語什麼。
“靠,怎麼回事?剛纔她不是明明,明明不是在這個地方的?”雲笙看着坐在不遠處的那個長椅上的烏梅,有些氣急敗壞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寶站在雲笙的身後,看着雲笙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周寶的表情越發的驚悚,看着烏梅的眼底,帶着一絲惶恐不安。
“我們上去看看。”
我瞅了烏梅一眼,這個樣子的烏梅,看起來就和正常的女學生沒有什麼兩樣,當然,只要你不可以去關注烏梅身上穿着的那身黑色奇怪的斗篷。
“烏梅?你是烏梅嗎?”我上前,看着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的烏梅,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烏梅聽到我的話之後,扭頭,在斗篷之下,我看到女人的膚色,白的有些嚇人,這種白色,像極了那種刷牆的白色,不健康,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坐在那個長椅後面,是一顆很大的松樹,那些斑駁的影子,落在女人的臉頰上,更是令人有些奇怪和滲人。
“我們就是問問你,是不是烏梅。”見烏梅一聯合警惕的模樣看着我們,我有些無語的抽動着嘴角說道。
“滾,滾。”烏梅雙手死死的抱住肚子,咬牙切齒的朝着我低吼道,看着女人那雙異常警惕和駭人的眼珠子,我的身體莫名的一寒。
“陌姐姐,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把。”雲笙看着朝着我們低吼的烏梅,走到我的身邊,扯着我的衣服,小聲的朝着我說道。
聽到雲笙的話,我抿脣的看了烏梅一眼,卻在我們離開的一瞬間,小道上掀起一股的威風,撩起了女人的衣服,我看到了,隱藏在女人衣服下面,那隱隱的斑紋。
是,屍斑?不對,那些血紅色的斑紋,是……
“滾,滾……”就算是我們已經走了很遠的地方,我依舊可以聽到,那邊的烏梅,朝着我們低吼的聲音,女人斯歇底裡的低吼聲,在我的耳邊重重的響起,我的眼底涌動着一絲莫名的光芒。
“陌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我們從那裡回來之後,雲笙見我一言不發的樣子,便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問道,林宿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烏梅有些奇怪。”
“的確是奇怪,我告訴你,我聽我同學說,烏梅懷孕了。”周寶在這個時候,湊上前,一臉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和雲笙說道。
“開玩笑的吧?”我和雲笙對了一眼,雲笙結結巴巴的看着周寶,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騙你們幹嘛?很多同學都這個樣子說,話說,你們知道嗎?烏梅和烏羅其實是雙胞胎,兩人是雙生子,所以,大家在烏羅死了之後,看到烏梅變成這個樣子,大家都在說,那是因爲烏羅不甘心,借用烏梅的身體,要殺人,要報復。”周寶摸着後腦勺,朝着我們說的。
聽到周寶的話,我感覺渾身都麻麻的,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烏羅和烏梅兩個人?
降頭術?
“林宿,如果是練降頭術的話,那麼那個人的皮膚,會出現紅色的斑點,是不是?”
我回頭,看着林宿詢問道。
“嗯。”林宿看了我一眼之後,淡淡的掀起脣瓣,聽到林宿的話之後,我的身體重重的一顫,果然,沒有錯,烏梅在練降頭術,
“走,我們再去找烏梅。”我看了林宿一眼,朝着林宿說道。
雖然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倒回去,可是,雲笙和林宿兩人都沒有說什麼,便再度返回到那個地方,可是,那裡已經沒有了烏梅的影子。
“走吧,看來,今天我們是無功而返了。”雲笙挎着雙肩,有些無奈的瞅着我們。
我點點頭,烏梅走的太快了,我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知道烏梅在什麼地方。
“有問題打電話給我,我在你們學校附近的賓館。”林宿和我說了一下之後,便離開了東郊大學,我回頭,見雲笙看着林宿的背影,一直在發呆,不由得抿脣道。
“雲笙,我和你說什麼來着?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的話,就應該和林宿表白。”
“陌姐姐。”雲笙跺腳,俏臉一紅,隨後便蹬蹬的往樓上跑去,看着雲笙那害羞的模樣,我的臉皮再度一抽,什麼強悍的妹子,在感情的面前,似乎都是羞澀的不要不要的。
“莫亭琰,你能夠知道烏梅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我回頭,看着一直沒有說話的莫亭琰,小聲道。
“不知道。”莫亭琰微微皺眉,抱起我的身子,便離開了這裡。
我靠在莫亭琰的懷裡,想着烏梅那詭異的舉動,又想到了在小巷子裡那兩具無頭的女屍,頭瞬間一陣的疼了起來。
我窩在莫亭琰的懷裡,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便已經是大晚上了,我打了一個哈欠,靠在莫亭琰的懷裡,嘟囔道。
“莫亭琰,你今天都不用回鬼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