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暖一臉詫異,還沒回答。
聽到白慕再次開口道:“想離婚也好,只要你流掉這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安如暖聞聲一臉震驚,手放在肚子上,心痛萬分的問道:“流掉孩子?”
白慕冷笑:“難道你還想帶着我的種,和別的男人過日子?”
安如暖只聽不答,手放在肚子上,突然笑了回來,她擡頭望着白慕,心中徹底絕望。
她知道他的心很狠,對待她,他的心更狠!卻從來沒想到,他的心居然狠到這種地步!
連她肚子裡,他的親身骨肉都可以不要!
這一刻,安如暖對白慕徹底心死。
就在此時,白慕卻突然發瘋似的衝向她,他的反應很激烈,像是要將安如暖生剝了一樣。
見狀,安如暖瞬間臉色蒼白,想起肚子裡的孩子,不停反抗。
“你不是都要流掉他了,還反抗個什麼!”
安如暖越是反抗,他神情越是冷厲。
想起他往日裡的暴力和絕狠,安如暖驚恐萬分,拼了命的掙扎。
啪!
一巴掌扇在安如暖臉上,
“是不同意我弄死你肚子裡的孩子,還是你要爲他守身如玉?”
安如暖卻流着淚捂着肚子:“你敢弄死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就弄死你!”
白慕聞聲,臉色緩和了一些,慢條斯理的說道:“想離婚,趕下個星期一把孩子流掉,我就離!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白慕說完,轉身離開。
安如暖蜷縮在牀上心痛到了極點,將手放在肚子上,表情溫柔祥和。“孩子,你放心媽媽絕對健康將你生下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安如暖一看來電顯示,心情詫異。
“蘇儒風?”
蘇儒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小雨,怎麼剛纔不接電話?”
想起被白慕將手機甩在她臉上時絕冷的眼神,安如暖打了冷顫,淡淡笑道:“沒什麼,剛纔沒聽見。”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忽而又開口道:“小雨,我回來了,晚上我們能見個面嗎?”
“不用!”
安如暖一口回絕。
“那如果是我發現你姐姐的死,有疑點呢?”
安如暖一聽這話,瞳孔猛然收縮。
“你說時間和地點,我來。”
蘇儒風聽到這話,悽然一笑:“如果我不這麼說,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再見我?”
安如暖沉默不語。
明月樓。
安如暖剛走進明月樓的大門,就看見拐角處的白慕,她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就在這時,蘇儒風優雅的站起身,走到安如暖面前淡淡說道:“好久不見。”
安如暖充耳不聞,傻傻的看着白慕,臉色蒼白,連忙轉身想要離開,她被蘇儒風抓住了手腕。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那聲音悲涼而絕望,安如暖想要解釋,轉頭卻看見白慕看着她意味深長的眼神,瞬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我不許你走!”
蘇儒風說完,拉住安如暖的手腕,將她直接拉到座位上坐好。
安如暖不安的擡頭,正好看着白慕望着她厭惡的目光,她驚恐不已,朝着衛生間走去,卻在洗手間的拐角處,手臂被人扯住,她被人抵在牆上。
白慕兩個手臂撐在牆上,將她環住在身前。他溫熱的呼吸聲,噴在她臉上,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安如暖越發緊張。
白慕卻直直的盯着她,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
“果然,老情人一回來就按耐不住了嗎?”
安如暖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慕的情緒卻越發暴躁,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冷到極致。
“敢給我戴綠帽子,你真夠有種的!”
安如暖被掐的不能呼吸,手用力啪打白慕:“放…放開…我…”
“放開?”白慕盛怒冷笑:“你死了我就放手!”
安如暖被掐得白眼珠外翻,臉色青紫,眼看就要窒息。
“住手!”
蘇儒風怒喝出聲,快步走來,伸手正要拉開白慕,救出安如暖。
白慕猛然鬆開安如暖,長臂一收,把她圈在懷裡,脣角輕勾:“怎麼,蘇少難道沒有見過夫妻之間調 情嗎?”
“也難怪,蘇少爺沒有經歷過這些,不懂也是正常。”
蘇儒風緩步走來,不動聲色的回擊:“要說這個,那蘇某確實沒有白公子懂得多,畢竟每天新聞上都會特別報道一下白公子的花邊新聞。”
白慕無視蘇儒風的冷嘲熱諷,低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安如暖的耳側:“寶貝兒,剛纔嚇到你了。”
陪他演過那麼多場戲,安如暖又怎會不懂他的意思。
她揚起笑臉,歉意看向蘇儒風:“蘇先生,我老公來接我了,今天就不和你吃飯了,抱歉!”
這趟她與白慕的渾水已經夠渾濁不堪了,她不想再把蘇儒風也拉進來。
“如暖……”
蘇儒風不放心的輕喚。
安如暖冷聲打斷他的話,神色冷漠:“蘇先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就別管了。”
“可……”
蘇儒風依舊有些不放心。
白慕將安如暖拉入懷中,冷眸望向蘇儒風,似笑非笑道:“怎麼,蘇先生對別人的家務事,就這麼感興趣?”
聽白慕特意咬重“家務事”三個字的音,蘇儒風身子一顫,溫柔的眸子望向安如暖道:“如暖,我走了,若是有人想欺負我,你給我打電話。”
蘇儒風一走,白慕一把推開安如暖,神色厭惡到極點:“呵,打電話!”
“白慕,我和他之前沒有……”
安如暖話未說完,被白慕猛得扯住頭髮,拽住明月樓,粗魯塞進車內。
“嘭”
車門被狠狠的甩上,白慕一反手掐住她的下巴。
“白慕,你幹什麼!”
安如暖疼得叫出聲。
“我幹什麼?安如暖,你真夠下賤的,我們還沒離婚,你就已經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白慕話落,手裡猛地用力。
“啊,疼!”
安如暖臉皺成一團,痛苦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