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點點頭,朝白軒庭指使道:“看他認錯態度好的份上,就打五十下吧。 ”
白軒庭微微點頭,擡手揮了下去。
砰!
一聲沉悶的落在白慕的背上,蜜色的皮膚上一道白色的印子,迅速轉變成紅色。
“一。”白慕聲音沉穩,臉都不變一下,似乎那棍子打的不是他身上。
白老爺子和白軒庭眼裡同時閃過讚賞,畢竟白軒庭的身手可比白慕好,力氣自然也大,接着第二下落了下去。
“二。”
……
“四十七。”白慕聲音依舊沉穩,只是身上宛如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上下都滲出細密的汗珠,頭髮更是溼的可以滴水。
“四十八。”
“四十九。”
大廳裡悄無聲息,心裡同時數着次數,無人不佩服白慕強悍的身體。
終於第五十下也結束了,白老爺子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慕,背上青青紫紫的一道道痕跡,眯着眼淡聲道:“這只是一個教訓,起來吧。”
白慕雙手一撐,緩緩站了起了,都疼的麻木的背,只要微微一動,就發燙似的疼,可他卻面無表情,伸手那過毛巾,擦了擦臉。
他穿上衣服,緩緩繫上釦子,若不知動作間有些僵硬,還真當他不疼呢。
“走吧。”白老爺子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轉身上了樓,嚴肅道:“什麼時候我孫媳婦回來了,你們就什麼時候再回來。”
白軒庭無奈一笑,轉頭朝門口走去。
“阿慕,你沒事吧。”李華敏焦急地看着白慕,卻不敢碰白慕一下,擔憂道:“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滾開!”
看着繼母虛僞的模樣,白慕勾脣,揚起魔鬼的笑容:“李華敏,別以爲我不清楚你想要幹什麼!想整垮我,讓你的私生子兒子繼承白家,你覺得可能嗎?”
聞言,李華敏臉色一白。
白慕,居然知道她心中所想?
“阿慕,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以後少插手我和安如暖的事,否則你怎麼進白家的,就怎麼給我滾出白家!”
隨後,白慕撂下警告,轉身離開。
醫院。
喬靈蜜一把把鏡子摔到地上,顫抖着手不敢碰自己的臉,剛剛她看到的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她擡頭朝助理嘶吼道:“去,重新拿一把鏡子過來!”
女助理握住剛剛被碎覺劃過的臉,眼帶恐懼的看了眼喬靈蜜,看喬靈蜜眼睛都紅了,才手忙腳亂的從包包裡掏出一面鏡子,低着頭遞給喬靈蜜。
喬靈蜜一把奪了過來,看着鏡子裡青青紫紫、腫的面目全非的臉,不可置信的顫着手輕摸了下,灼熱的刺痛感從臉部傳來,眼睛赤紅,目光在觸道臉上縫的傷口時,用力把鏡子摔到門上。
“啊!”女助理驚叫着後退幾步,眼帶恐懼的看着喬靈蜜,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
見狀,喬靈蜜怨懟的目光轉道女助理身上,狠厲道:“怎麼?你也害怕我的臉?”
“沒有,我沒有。”女助理擡頭否認,卻被喬靈蜜眼裡的惡毒刺道般低着頭,解釋道:“我真的沒有。”
喬靈蜜看着不敢直視她的女助理,心裡發狠,她的臉就是毀容了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可比的, 她的目光在地上的鏡子碎片上移過,可惜,這女人還要照顧她,要不然……
不過她想到接下來的事,眼裡又興奮起來,朝助理吩咐道:“去把我的電腦拿過來。”
聞言,女助理求之不得,轉頭就往門口走,喬靈蜜現在的狀態真的太可怕了,眼睛裡彷彿含着毒似的,總感覺下一秒,喬靈蜜就會撲上來似的,想到此,她的腳步越發快了。
喬靈蜜看着女助理迫不及待的背影,緊緊的攥着被子,眼裡的惡毒像淬了毒的刀似的,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慕,你利用完了她就想扔掉,怎麼可能,她死,也不會讓白慕跟安如暖好過的!她要讓白慕和安如暖成爲全國的笑柄!
次日王家。
王雅君聽說安如暖要獨自一人住在小公寓裡,立馬搖搖頭,強制性的帶安如暖回了王家。
開玩笑,暖暖一個孕婦獨自一人住在安全性不高的公寓裡,想想王雅君就不能接受好嗎。
“雅君,我一直住在你家算什麼事啊?”安如暖一臉無奈地看着王雅君,解釋道:“我自己一個人沒事的,現在孩子還小,難道我要在你們家呆到生產嗎?”
“爲什麼不行?”王雅君吃着蘋果,一臉不解,解釋道:“我爸媽他們又經常不在家,更何況他們也很喜歡你啊。”
安如暖心裡嘆了口氣,這不是喜不喜歡的事,她跟白慕離婚,她本身身份已經很尷尬了,現在住在王家,讓我們的人該怎麼想王家。
她張口想再解釋一番,就傳來嘈雜的聲音,她一臉疑惑的看向門口,怎麼像是很多人在門口說話的聲音呢?
“王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這麼吵?”王雅君一臉懵逼,把手裡的沒吃完的水果往桌子上一放,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安如暖皺着眉,心裡擔憂王家是不是出了事,只不過她不是王家的人,也不好去看看,只能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看着王雅君朝門口走去。
此時,王管家走了進來,看着王雅君解釋道:“門口剛剛突然出現了大量的記者。”
“記者?”王雅君與安如暖對視一眼,摸不着頭腦,看着王伯疑惑道:“他們爲什麼來我家?”
王管家擡手讓王雅君看見他手裡的報紙,面不改色道:“您看看這個就清楚了。”
安如暖感受到王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雖然只有一瞬間,不過她還是感受到了,知道這件事怕是跟她又關係,她站起來,從臉色難看的王雅君手裡抽出報紙。
只見報紙上面赫然寫着幾個大字——震驚,盛世集團的總經理、白家的繼承人白慕的妻子竟婚後出軌!
上面赫然印着幾張圖片,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雖然男人的臉還打着馬賽克,不過她還是看出來是男人是蘇儒風。
她面無表情的接着往後翻,後面的男人千篇一律,只是標題有些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