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現在可以啊,連這樣的東西都敢碰了!”
陳芝芝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報警!”
“你真要把事情做絕啊!”
阿翔一把搶過陳芝芝的手機,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
看着阿翔開始害怕了,陳芝芝覺得時機時機已經成熟。她並不知道阿翔會碰這東西,這是個意外的收穫。原本她還想着用什麼辦法才能說動阿翔,現在看來真是連老天也幫忙。
“好,既然你想讓我放你一馬的話,那我們就好好談談。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了,你跑來我們家溜門撬鎖,難道真是一場誤會,恐怕真的是想拿些東西走吧。”
陳芝芝開門見山,阿翔的臉上開始一陣紅一陣白。
“要不是我不計較,你現在早就在派出所裡了,再加上這包東西,什麼下場你自己清楚!”
阿翔的喉嚨上下動了動,他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發乾。
“缺錢了吧,原來你就吃喝嫖賭佔全了,現在又碰了這東西,哼!”
陳芝芝用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着阿翔,這讓阿翔十分的不滿。在他的眼中,陳芝芝也沒比自己好到哪裡去,憑什麼這麼趾高氣昂的。
“你別沒完沒了的,我今天認栽就是了。不過陳芝芝,我還是勸你別把事情做絕,留條後路大家日後好相見,別以爲你自己是什麼好貨色!”
“你給我閉嘴!急赤白臉的幹什麼啊,我說過不給你錢了麼?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
陳芝芝的態度倒是讓阿翔摸不着頭腦了,他打着哈欠抽着鼻涕,還不時的用手去擦眼睛。
“你到底什麼意思。”
陳芝芝冷笑一聲,“想要錢可以,那你就替我辦件事。”
“什麼事兒?”
看着阿翔兩眼放光,陳芝芝知道事情成了。她對阿翔小聲低語了一番,然後姐弟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就這個?你說話算話?”
陳芝芝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信封扔給阿翔。
“怎麼樣,夠有誠意了吧。你得手以後她就是你的了,別說姐姐不心疼你,這可是給你找了一個美差呀。”
阿翔打開信封一看,裡面是厚厚一沓打鈔票,他趕緊捏起手指點了點,兩隻眼睛都被貪婪填滿了。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你只拿錢不辦事兒,或者是把事兒辦砸了,別怪姐姐我六親不認!你別別忘了,你是有把柄落在我手裡的。”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阿翔拍着胸脯,那德行陳芝芝怎麼看怎麼討厭。
“錢也拿了,還不趕緊滾蛋!”
阿翔嘿嘿一笑,指了指陳芝芝的手。
“我的…我的東西…”
陳芝芝像觸電一樣把自己手裡的東西甩了出去,她可不想跟這玩意兒有什麼牽扯,現在想想她都覺得後怕。
阿翔接過東西,然後把裝着鈔票的信封揣進口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本來以爲這一趟是栽了,可誰知道不僅沒栽,還收穫頗豐,阿翔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可是他忘了有一個詞叫做“樂極生悲”。
阿翔剛剛出了陳芝芝的小區,突然就被幾個人按住了。
“你小子,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你再給我跑啊,你跑啊!”
領頭的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他看着被手下死死按在地上的阿翔,一邊罵着一邊用手抽着阿翔的頭。
“豹哥,你繞了我吧豹哥!”
阿翔不停的苦苦求饒,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眼前的這個人,他實在是惹不起的。最近他算是闖了大禍,現在終於落到人家手裡了。
“你小子他媽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欠老子的錢!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錢來,老子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有有有,我有錢豹哥,我有錢!”
“在哪兒呢?”
叫豹哥的男人又狠狠的抽了阿翔的頭一下,惡狠狠地逼問着。
“豹哥,你讓幾位大哥先把我放開,我給您拿。”
豹哥朝着手下的幾個弟兄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像拎小雞一樣把阿翔拎了起來,然後鬆開了阿翔的一隻手。
阿翔無奈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陳芝芝剛纔給他的那筆錢,豹哥一把搶了過來,點了點數量之後勃然大怒,飛起一腳踹在阿翔的肚子上,把阿翔疼的喘不過氣來。
“這點錢也就剛夠個利息,你小子敢耍老子!”
“豹哥…我真的…真的只有這些了!”
阿翔又疼又怕,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豹哥微微一擡手,手下的幾個弟兄拖着阿翔就往車上走去。
“豹哥!你饒了我吧豹哥!再寬限我幾天時間,再寬限我幾天時間吧!”
“豹哥你看!”
豹哥手下的一個兄弟從阿翔的口袋裡發現那包東西,趕緊拿給豹哥看。
“碰這東西還說沒錢!給我辦了!”
豹哥手下的人已經把阿翔拖到了車門旁邊,阿翔驚恐萬分,他衝着豹哥大聲的喊到:
“豹哥,我有抵賬的方法!我有抵賬的方法!”
隨着豹哥再一次一擡手,阿翔終於感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看見豹哥把那張大臉湊了過來。
“我倒是想聽聽,你有什麼抵債的方法?”
阿翔和豹哥悄悄的低語了一番,豹哥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對於這件事情他到真的是很感興趣。
“你小子說的是真的?”
阿翔終於從鉗制當中重新獲得了自由,他揉了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兩次飽受摧殘的胳膊,衝着豹哥諂媚的笑了笑。
“當然了豹哥,當然是真的了,您要是能想辦法把她弄到手,那她就是您的了,任憑您怎麼處置都行,我都絕無二話!”
阿翔說着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豹哥看,他立刻看到豹哥眼睛放光,而且不動聲色的嚥了咽口水。
“怎麼樣豹哥,姿色還可以吧,這就是給豹哥您準備的啊!”
照片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