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恩皮絲自空中現身,收起翅膀跳了下來,舉起雙手對大家宣告起來——
“歡迎來到——這個過去從未被發現過所以連名字都沒有卻有四位魔王級魔物的島嶼。很適合修煉吧?作爲報償,我給你們露一手看一遍就能自己練習必殺技,魔力鬥氣都可以使用哦。”
她伸出食指,在指尖凝聚起一顆魔力彈。
接著,注入更多魔力, 擴大,融入自身屬性的火焰,讓魔力彈變成了一顆蠢蠢欲爆的紫炎魔力彈,旋轉壓縮讓其結構暫時趨於穩定卻也更加易燃易爆。
“聚集能量就到此爲止,接下來的用法就不少了。”
克勞恩皮絲隨手將球往海平線的方向一丟,在天邊炸出一枚數百米的水柱和沖天的蘑菇雲。
然後,她用同樣的方法做了一顆紫炎魔力彈,握在手中, 朝海面推出。
紫炎魔力彈被起手式固定了爆炸方向,定向爆炸令其化爲光焰柱破開了海面露出海底,射向遠方,直到因星球是圓的而脫離地表。
“這樣操作能量能顯著提升威力哦,如果自身或裝備能承受得住,或者操作力足夠精妙,將其打入自己體內提升力量或附著在裝備上,配合強大的武藝進行戰鬥也是個不錯的戰法。”
克勞恩皮絲又將方纔所說的方法示範了一次,然後原地打了幾個外觀帥但是否實用另議的拳腳。
妮姆有些慌張地往海面上看了一眼,面露憂色。
“哦哦哦,這好厲害的說!中間有一部分感覺和卡利翁大人的【獸魔粒子炮】很像的說!可將這個教給我們沒關係嗎?”芙斯問。
“沒關係沒關係。”克勞恩皮絲擺出眯眯眼棒讀起來,“也許只能算一部分理由——你們因爲是撿漏覺醒的,現在對自己的力量還控制不好,誰說平時還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情緒不穩定時爆發起來,說不定會不小心把自己家的地面給拆了,比如像這樣——”
克勞恩皮絲故意泄露了點不加控制的魔力,看似散步踏青地走出幾步,結果每一步落下, 以腳爲中心的方圓數米地面就會踩出龜裂的紋路,雖然不算什麼很大的破壞,但對常人足夠困擾了。
她繼續棒讀:“除非你們被驅逐了,否則——等你們適應結束,完成下一階段任務的話,你們家各自的老大想必也會把這類技巧或類似的技藝教給你們。那我在這裡先賣個人情也沒關係吧?”
其實若要學能量控制技巧,按原本的規矩給白老負責纔是常態,不過那惡鬼教官是死板按部就班非得先讓受訓對象將基本功融會貫通才肯進行下一步的類型。雖然這沒什麼不好,不如說是相當正經的修行步驟,但對那些因外部因素被強制拔高而導致意識跟不上身體的對象適用性在一定時間內較差。
本來哥布塔算在白老的弟子中算是很靠前的了,但和蘭卡一合體衝出去便當場暈厥也有這方面理由。
克勞恩皮絲換上了一副親切的語氣,睜開眼微笑道:“這裡的魔王水準魔獸都是沒有靈智的那種類型,所以有我女兒壓場的情況下,將它們當做陪練正合適不是嗎?”
“誒多。”妮姆這時舉手發言,“其實有一體魔王級魔獸似乎因爲剛纔海上的騷動已經下水了,放著不管沒關係嗎?”
“我知道,到底是沒有智慧的魔獸,對我構不成威脅, 就先拿它來練手吧。”克勞恩皮絲拿出一副釣魚線厚厚一大卷、長達三十米的魚竿, 向周圍看了幾眼, 順帶也在在場幾位身上掃了幾下,“沒合適的魚餌啊,罷了,多費點點力氣的事。”
她轉身大力一甩,將帶著釣魚線的魚鉤甩到了數公里開外落入海中。
“剛纔,克勞恩皮絲大人是不是考慮用我們當誘餌的說?”
“既然要給我們練手,那還不如我們直接游過去挑戰好了?”
“你們水性什麼水平我還是知道的喲,水戰可不是會游泳會潛水就能掌握的,沒脫離物質生命體的限制,鍛鍊就得更循序漸進點些。走起!”克勞恩皮絲轉過身,大力向前甩動魚竿,將一頭長相如同尼斯湖水怪的魔獸給甩到了高空中。
“哎呀,這是我第一次這樣釣魚,力度沒把握好,掉下來好像還需要些時間,咿嘻。不過,他們畢竟也是魔王水準,這麼高掉下來也不至於受到很大傷害,或許很適合熾天使附身,也許還有什麼將其化爲和附身對象形態相同的秘術,契合度高的話也許能達到與遠古魔王叫板的程度。訓練完後記得給自家老大作報告哦。我在東之帝國還有事,先走咯。小斯提拉,我會看著你的,不必擔心。”克勞恩皮絲最後囑咐說。
“誒?”妮姆頓時苦了個臉。
她和芙斯、史黛拉三個雖然是要好的朋友,但妮姆並不像芙斯和史黛拉如同滿腦子肌肉那樣熱血,雖然平時都是一副酣睡樣,但作爲高級幹部後補,做起各種工作——包括體力活和腦力活可都一點不差。
克勞恩皮絲看似坦誠地說明了教授技藝也無所謂的理由而得到了其他人的好感,後面的提醒則貌似是關心世界和他們家安危的表現,可實際上在這場戰爭結束,“天魔大戰”真相曝光後,世界各國要各自注意和分析所有可能給費爾德維機會的地方可是共識。
妮姆作爲幹部後補自然是有得到通知的,也就是——疑似無主地的地盤試探、對當地的戰力測試、是否可能爲敵人所用的評估,然後回去報告。
這明明是克勞恩皮絲找到後就不理了,把她們揪過來打白工吧?
克勞恩皮絲正要離開,維魯斯提拉忽然一個箭步撲上來摟住她的手臂。
“誒,還有什麼事嗎?”克勞恩皮絲困惑地問。
“那個……媽媽還要我嗎?”維魯斯提拉低聲說著。
維魯多拉因爲本就大大咧咧,對維魯斯提拉的態度沒什麼變化,所以那邊她即使不問也早就不擔憂了,但克勞恩皮絲顯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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