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封的小河邊上,船隻屹立在冰面上。
一位風華絕代如謫仙的男子,可憐兮兮的扒着船艙門板,看着裡面的人。
船艙裡,黑着一張精緻俏臉的姑娘,毫不心軟,揹着對他,說不開門,就是不開艙門。
一艘這麼普通的小船,這門自然是難不倒越臨君的。
可是現在小花心這麼生氣,越臨君眉頭皺啊皺的,最後還是彆彆扭扭的,沒敢將這艙門給破開了。
他只能扒着艙門,對立面的人說:“先讓我進來?可好?”
他將姿態放得很低,沒有以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想而知,心裡有多糾結。
飛默冷冷的說:“沒門!”
越臨君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他用手指了指船艙門:“這不就是門嗎?”
飛默:“……”
她說的‘沒門’是真的沒有門的意思嗎!
她那是想得美的意思!
她看着越臨君,一邊用手扒着艙門,一邊帶着疑惑,湛藍的眼眸之中又充滿着濃濃的茫然,好像不知道她爲何要這麼生氣,並且還不讓他進去,叫人一眼看去,就覺得他無辜得有點委屈。
飛默真是氣不打一處出來,敢情他比自己還覺得委屈?
飛默屈指一彈,金系的自然力洶涌的從指間流出。
這一會兒越臨君有所防備了,以爲飛默又想對自己動手,爲了維護自己一點點的形象,他迅速退後了幾步。
卻見飛默手中的力量,並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直接落在船艙門上。
木板做成的船艙門,在金系力量之下,開始金屬化,等門板全部變成金屬之後,飛默用力一橫,將金屬門板和周圍同樣金屬化的木板給相融在了一起。
越臨君:“……”
很好,現在船艙門都沒了。
越臨君不死心的轉了一圈,然後飛快的趴在了窗戶上,從船上小小的窗戶看進來:“小花心……”
這窗戶比較小,最多隻能讓一個女人的身體爬出去。
越臨君高大修長的身子,連肩膀都進不來,因此只能晃着一個腦袋進來,俊臉之上,更加委屈了。
飛默看他鍥而不捨的模樣,心裡其實也有些心軟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準備出去,這一眼對上越臨君的目光,對方彈幕一眼的心裡活動又‘唰唰唰’的飄了過來。
——小花心到底怎麼了?爲何這麼難哄?
——吃醋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本座沒有任何經驗!
——不知道現在去問越風言還來不來得急……哦,對了,越風言以前說過,女人有幾個特殊時期是最難對付的?
——快想想!快想想是哪幾個特殊時期!
——哦,懷孕!不對,小花心要是懷孕了一定會告訴本座的,她自己是個治療師,肯定能早早發現!
——那、那是更年期?更年期是什麼意思?本座怎不知有這個?不懂QAQ!
——所、所以是來那什麼了?嗯……月事?嗯……應該是的,不然不會脾氣這麼大……
越臨君俊臉浮現一絲紅暈,他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是找到了問題所在,雖然這個問題讓他有點難以啓齒,整個人彆彆扭扭的。
但爲了讓小花心消氣,他還是鼓足了勇氣,紅着臉問:“你、嗯,來月事了?要、要喝熱水嗎?”
飛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