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想必玉郡主和傾城也有很多話要說的,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孔墨絕一把攬過夜千尋的肩,幾乎是半拉半拽的將他給拖了出去。
三弟和傾城都要訂婚了,這個傢伙還不死心,看他今天不把他灌倒纔怪,孔墨絕斜睨一眼夜千尋皺着的眉頭心裡說道。
夜千尋哪裡知道孔墨絕竟然是這等想法,雖然有些不願意就此離去,可是也沒有好的理由拒絕,於是只好跟了孔墨絕去,當夜就被孔墨絕叫來的一幫紈絝子弟被灌翻在了酒樓。
卻說白嘉譽,因爲找不到程天雪正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又聽得顧傾城居然沒死,當即胸口一悶,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隨從大驚失色,當即報備了禮官,請御醫前來爲白嘉譽診治,這事也驚動了孔舒陽,孔舒陽派孔墨染前去慰問了一次,便將此事撂下了。
聽得安風謠特意從承澤國趕來探望顧傾城,白嘉譽的心情更是低沉到了極點,稍微整理了儀容之後,趕去了二皇子府,找孔墨絕打聽程天雪的消息,誰知卻被告知二皇子孔墨絕跟承澤國的將軍去喝酒了。
白嘉譽氣悶不已,只得等到第二天又去了一趟。
孔墨絕酒醉剛醒,看到白嘉譽時微微一愣,等白嘉譽問起找趙嬤嬤的事後,孔墨絕這才記起此事,立即將京兆伊的人招了來,詢問他們尋找趙嬤嬤的進展。
“屬下拿着畫像,找了多半個天玄城,可是至今卻沒有人見過趙嬤嬤的下落啊。”京兆伊的捕頭無奈的回答道。
白嘉譽聞言,面色不由得焦急起來,“怎麼會呢,那麼大一個活人,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呢?”
孔墨絕將他的急切的樣子看在心裡,又安慰了幾句,說自己一定會再加派人手去找,打發掉白嘉譽後,孔墨絕立即撈起那張畫像,跑去了太子府。
“白嘉譽好奇怪,爲了一個嬤嬤,已經找了我三次,而且京兆伊的人確實也沒找到這個嬤嬤的下落,我覺得這個嬤嬤有些古怪,你看看。”孔墨絕找到孔墨染後說道,然後打開了那張畫像。
孔墨染一看,當即驚訝不已,這個人,不是正關在他太子府的地牢裡嗎?
“白嘉譽說她只是個嬤嬤?”孔墨染打量着畫像裡的人問道。
孔墨絕挑眉,“他說是,可是我覺得應該不止是個嬤嬤這麼簡單,怎麼,你見過?”孔墨絕本是隨意一問,沒想到孔墨染卻說:“不錯,我見過。”
“在哪裡?”孔墨絕當即着急的問道。
孔墨染慢悠悠的瞥他一眼,“幹嘛?”
“我要見見這個趙嬤嬤,說不定她是白嘉譽的那個愛妾所扮的。”孔墨絕道。
孔墨染扶額,“這個就不用了,她臉上沒有人皮面具之類的。”說到這,孔墨染記起自己還未將他抓到了那個粉衣女子的事告訴顧傾城,當即不客氣的對孔墨絕說道:“二哥,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