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草閣的丫鬟說,說若安姑娘被太子請來了太子府,因此我們才..。”孔墨流說着看一眼白嘉譽。
“啊?沒有啊,我這府上沒人生病,也沒有請若安姑娘來過啊,莫不是那丫鬟說錯了?”白嘉譽裝糊塗道。
孔墨流神色一怔,就見陳樺琪站了起來,看着白嘉譽道:“太子殿下,那丫鬟說是若安姑娘留下了訊息,說她來了這太子府,怎麼會沒有呢?”
她爲了找若安,求了懿貴妃許久,最後又在皇帝面前演了一處苦肉計,皇帝才同意她來海羽國找若安的。
本來皇帝打算讓人請若安回去,可是她怕這一來二去,路上耽擱了,她臉上的疤就再也消不掉了,於是便要親自來。
孔墨允本來想陪她來,可是皇帝知道孔墨允私下和海羽國二皇子見面的事後勃然大怒,找了個由頭將孔墨允給關了禁閉,懿貴妃想讓四皇子孔墨禮陪她來,可是皇帝最後卻派了這個性格懦弱的孔墨流跟她一起來。
她今天下午剛到雲城,找到百草閣的時候,百草閣卻關着門,她着急的等不到明天,便求了孔墨流陪她在百草閣門口等,最後才見一個小姑娘急匆匆的來了,知道他們來找若安,纔開了門,隨後就告訴她們,若安留下訊息說她來了太子府,有急事就去太子府找她。
如今,他們找到這太子府了,這白嘉譽卻說沒有見過若安,這不是要斷了她的希望麼?
白嘉譽不滿的看一眼蒙着面紗的陳樺琪,“本太子確實沒有見若安姑娘,姑娘這是不相信本太子麼?”
“不是不是,太子殿下別生氣,您知道這女孩子最是注重容顏,她這也是一時着急才這樣說的。”孔墨流急忙拉了一把陳樺琪,“還不快給太子殿下道歉?”
陳樺琪瞪一眼孔墨流,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氣的孔墨流臉色沉黑卻又無可奈何。
他本來就不樂意來這一趟,是父皇說大皇兄和這海羽國的二皇子有接觸,他不放心讓四哥來,因爲四哥和大皇兄是一母同胞,父皇還說相信此次讓他出來歷練歷練。
可是,要歷練也該他一個人去歷練吧,帶着這個驕縱蠻橫的女人,算怎麼回事嘛!
“沒事,五殿下舟車勞頓,一路辛苦了,我這就讓人安排五殿下的住處,明日我會讓人去找找若安姑娘,順便上奏父皇,爲五殿下接風洗塵。”白嘉譽面色緩和了一些說道。
孔墨流急忙稽首,“如此有勞太子殿下了。”
白嘉譽淡淡一笑,“五殿下乃是我海羽國的貴客,不必客氣。”說完白嘉譽就叫來了管家,命他快速去通知行苑的人,給孔墨流和陳樺琪準備住處。
等送走了孔墨流和陳樺琪後,白嘉譽正欲吩咐人對顧傾城嚴加看管,卻聽到後院有人大呼:“有刺客啊!快抓刺客!”
白嘉譽心中一驚,當即,若飛身往後院掠去,若是叫顧傾城逃脫就麻煩了,她對他來說,還有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