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真是沒義氣,自己乘着飛機回去了,留下我們騎馬回去。”花樂曉騎在馬背上,一邊飛馳一邊發牢騷。
“花將軍,你就別抱怨了,太子的命令我們都得聽。再說,太子和太子妃坐的,明明是飛鳥,你爲什麼說是飛機啊?”有人接口問道。
“花將軍,你該不是分不清雞和鳥吧?”
“……”花樂曉。
他怎麼會分不清雞和鳥呢,是傾城說那叫飛機,他就跟着叫了。
“話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這會兒應該到天玄了吧?”有人望着天空問道。
花樂曉看一眼天空,悶悶的道:“當然到了。”他不就那次說了他要好好鬧一下洞房嘛,結果,師兄連他喝喜酒的機會都給剝奪了。
就在花樂曉唸叨的時候,孔墨染和顧傾城空降在了天玄的城門外。
在飛到天玄之前,孔墨染特意用紅綢了矇住了顧傾城的眼睛,不讓她看下面,直到喵喵停下來。
“好了,睜開眼睛吧。”孔墨染含笑取掉了蒙在顧傾城掩上的紅綢。
顧傾城聞言,緩緩睜眼,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原來他們正降落在一個高臺上,大約十多米高的高臺下,鮮花簇擁,中間鋪着一條長長的紅毯,直通城門裡面,紅毯上停放着一輛特別有現代感的白色馬車,馬車也被鮮花裝飾的漂亮非凡,兩匹純白無暇的白馬正站在馬車前,緩緩轉動着。
鮮花外面,站着兩排人,不過站的很是凌亂,看到顧傾城睜眼,立即躬身道:“奴才恭迎太子妃娘娘!”說話的同時,一人手中變戲法似得舉起一朵花來。
顧傾城凝神一看,眨了眨眼,這些人站的居然是一個“執”字。
“走吧。”孔墨染牽了顧傾城的手,緩緩飄到了馬車前,扶着她上了馬車,坐在了她身旁。
“駕!”孔墨染輕喝一聲,馬兒徐徐向前,沿着紅毯向着城門走去。
“太子妃娘娘千歲!”震天的叩拜聲在顧傾城進城門的一刻響起。
在這些人叩拜的同時,紅毯前方有一部分人跪的跪,蹲的蹲,站的站,還是人手一支鮮花。
細細看去,卻是一個“手”字。
顧傾城看向孔墨染,孔墨染對着她微微一笑,趕着馬車一路向前,周圍是人頭攢動,幾近瘋狂的老百姓們,許多的衙役和御林軍則站在紅毯兩側,維持着秩序。
馬車到達康華大街的時候,前面卻來了一羣身着綵衣的女子,伴隨着一陣陣的音樂聲跳起了歡快的舞蹈,周圍的老百姓當即被這突如其來的音樂給驚到了。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顧傾城聽着那熟悉的旋律,愕然的睜大了雙眼。
這不是《今天你要嫁給我》嗎?
她有次跟孔墨染鬧着玩的時候,曾經唱着這首歌調//戲過孔墨染,當時孔墨染說好聽,她便唱了一遍完整的。
他居然把這首歌放到了他們的婚禮上,還排成了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