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
我傻愣愣的坐在牀上發呆,絲毫不知,秦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推門而進,他就站在門前看着我,眼中蘊含的情意,彷彿還可以再來三百回合。
“睡得還好嘛?”秦漠笑着走近牀邊,溫柔的看着我。
我還沒有緩過神來,聞聲也只是傻傻的擡起頭。
秦漠突然動情地伸手緊緊抱住我,低頭吻·住我還沒有醒來的紅脣,他吻得太熱烈,我忍不住流露出的嬌喘聲,卻似乎讓他更加火熱。
他的雙手在不覺中往下移,而我此刻已經回過神來,我現在的處境可不好,可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
我是成絲絲,我現在的身份還是成絲絲。
不能因爲昨晚酒後的一次放縱,就讓自己忘記了自己是誰。
我有些惱怒的一把推開秦漠,瞪着他,說道:“秦漠,你這樣子知道有多對不起你妻子嗎?”
“我妻子……”秦漠看着我,有一絲的愣神,但很快他卻莫名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笑你蠢。”他說着,又靠近了我幾分,然後用鼻尖無比親暱地和我的鼻尖相碰,我以爲僅此而已,緊接着,他那兩半性感的薄脣就壓了下來,隨而趁我不備,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席捲而來……
我知道,我再次沉淪了,我不知道秦漠到底有沒有記得我,但是我必須承認,我已經無法自拔地將自己歸位到向宛清的位置上了。
許久之後,秦漠才稍稍放鬆了些,讓我踹了口氣,我輕輕的推開秦漠,輕啓紅脣嬌喘的說道:“秦漠……我餓了。”
我一臉無辜的模樣,讓秦漠剛剛升起的欲·火,降溫不少。
“我也餓了呢,你不先餵飽我?”秦漠還想要接着之前自己的動作,防不勝防中,我一時興起,抓起了被子將秦漠的頭抱住,在他將被子拿掉之前,我已經伴隨着我的笑聲,衝出了房間,躲進了洗手間去。
再看看梳妝鏡的鏡中那個滿面桃花、一臉幸福模樣的人……真的是我嗎?
只差那麼一天的功夫而已,我感覺自己確實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一般,甜蜜的不像話。
可是,讓她起來穿衣服……
她這才意識到一個很害羞的問題……我羞澀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還真的是一絲不掛!
“呃……那個,秦漠,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嗯?”秦漠不悅地看着她,去哪兒?
“我沒穿衣服……”我羞澀地說道。
“我知道。”秦漠很自然地接口。
我整個人漸漸的都躲進被窩去了,我悶聲悶氣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去:“所以,你不應該先離開一下嗎?我是個要穿衣服的人?”
秦漠聽着她悶聲悶氣的聲音,好笑地掀開了被子,笑道:“怎麼?你還怕我看?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乾脆將被子一把掀開,滿臉潮紅,氣嘟嘟地低吼:“哼,你不要這麼壞好不好?哪一次不是趁我不備看的?我現在不想給你看,不行嗎?”
她這話剛說完,只聽肚子“咕嚕咕嚕”再次響了起來。
“哈哈,笨蛋。”秦漠爽朗一笑,掀開了被子出來,“快換好衣服,我們該吃飯了。”
不容我多想,就聽到耳邊傳過來的敲門聲,“丫頭,洗漱完畢就下去吃飯或者你要我端起來跟你一起在牀上吃,也是可以的。”
本來我就已經滿臉通紅了,現在被秦漠這麼一激,我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的溫度已經可以煎雞蛋了。
他邪魅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我見那傢伙終於出去了,這纔敢起身去找衣服穿。
可是……
“知道了。”也許是心中有了盼望,我洗漱的速度比在軍訓集訓時還快。
我躡手躡腳的打開門,他卻不在房間,我心中有一絲的失望,而後打開衣櫃,換上一身淺粉色的裙子,每個女孩子心中都有一個粉色的夢,我也不例外。
在成絲絲的房間裡待的這陣子,其實我都要看膩粉色了,但是今天,突然就覺得粉色,特別的招人喜歡!
我半跑的下樓,到樓梯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十分的不矜持,這洗漱換衣的速度都趕得上一個男生了,在猶豫要不要退回房間時,秦漠心有靈犀般的擡起了頭,對我招了招手,“過來吃飯,不是說餓了?”
我忠於自己的心“哦”了一聲,便走到了餐桌前,眼前的食物都是我最愛吃的。
我已經開吃了,可是秦漠還在廚房裡忙碌,看着他這個大總裁圍着圍裙在幫忙的樣子,我控制了許久,才讓淚水不往下掉:“你別忙活了,我們就兩個人,你做這麼大一桌菜,是想養胖我嘛?”
秦漠敏銳的發現我的情緒不對,我泛紅的雙眼告訴着他這一切,他上前擁住我:“怎麼了?又要哭了。”
我驚訝的看着他:“什麼意思?我昨天哭了嗎?”
“嗯,哭了,哭得稀里嘩啦的。”秦漠誇張地說道。
我一陣沉默,只能對着他萌翻白眼。
“哈哈,別想那麼多,吃點東西,稍後纔有體力。”秦漠在體力這兩個字上加了重音,我想要忽略都不行,只能離開他的懷抱,站到一旁瞪着她。
我覺得,這頓飯如果排除掉秦漠偶爾撩我的話語,總體來說還是溫馨無比的,這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幸福在哪裡了。
我在秦漠的私人別墅住了好些天都沒人發現我已經被保釋出來,可是安若寧那邊什麼情況我卻不得而知,還有莫寂風,就沒有好玩嗎?
他們明明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要找到我應該很容易纔是。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我隱隱有些擔心,擡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秦漠看報紙的秦漠,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什麼。
秦漠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他微微擡眸,淺笑:“怎麼了?我的夫人?”
“秦漠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嗎?”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當然可以!一百個問題都可以。”他就笑得那樣含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