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調查,這個李瀟瀟改名黎一靜,並且照着黎一寧的樣子整容了。
更巧合的是,她的血型和黎一寧的相同。
看着屏幕上這些東西,黎一寧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秦殊然啊秦殊然……
她那張照片是整容整出來的?
不對……皇甫權允許她玩電腦,還在這個時候有郵件進來,一定是皇甫權故意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
黎一寧堅信這一定是皇甫權故意想要讓自己看到的東西。
剛好這個時候,皇甫權洗完了澡出來,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胸膛上的水珠流淌下來,頭髮也是溼漉漉的,服帖的貼在頭頂滴着水。
水珠順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流淌到腹肌,滾進浴巾裡,消失不見,留下無限遐想,性感極致。
黎一寧顧不上對着他的好身材犯花癡,指着屏幕,淡淡的問道:“皇甫權,這就是你想要我看到的結果?”
皇甫權擦着頭髮,看了一眼屏幕,就已經知道,他安排人去查照片上的女人,已經有結果了。
原來黎一寧已經看到了。
皇甫權冷笑:“就是這麼一回事,你自己愛信不信。”
“我本來就不信,你搞這麼一出,無非就是你心裡不舒服。不想讓我跟任何人有任何接觸。”黎一寧的語氣冷的不像從前他認識的那個女人,彷彿變了一個人。
聽到她這樣說,皇甫權也是冷笑一聲。
“黎一寧,我就是這樣,你想怎麼的?”
“還是說,你自己心裡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妹妹根本不存在,你只是想找藉口,離我遠點?”
秦殊然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從他眼皮子底下拐一個女人離開。如果這個女人自己願意跟他走的話。
“你還真是懂得怎麼樣才能無理取鬧。”黎一寧無奈的看着他。
真不知道怎麼才能夠讓皇甫權改變這種想法。
“這件事情我本來就不在乎啊,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傷害我,有意思嗎?”
皇甫權看着她,只覺得可笑,“有意思啊,怎麼沒意思。要折磨你,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就算是你媽,也未必會來救你。”
黎一寧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你無恥!”
皇甫權挑眉:“哦?是嗎?”他冷笑,“你大概不知道,你媽或許也被秦殊然收買了呢。”
程玉燕那個女人,從來都是利益至上,現在黎家敗落,如果秦殊然用錢砸,讓程玉燕幫忙圓謊,倒是容易的很。
不排除他收買了程玉燕的可能性。
黎一寧沒想到皇甫權竟然會這樣說。她和程玉燕是不怎麼親熱,可那畢竟是親媽。
“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媽媽?你以爲她會來欺騙自己女兒?”
“對你媽來說,錢比女兒重要不是嗎?”皇甫權不等黎一寧說話,就接着補刀,“這個世界上,最容易收買的人,就是利益至上的人。另外如果你媽媽覺得你比較重要的話,當初也就不會爲了保住黎家最後一點家底,就隨隨便便將你嫁給我。”
她大概還不知道,戶口本是程玉燕雙手捧着送給皇甫權的。
黎一寧被皇甫權氣的有些喘不上氣來,甚至不知道
說什麼纔好。
“你住嘴!否則……否則……”黎一寧咬牙切齒的說。
“否則怎麼樣?”皇甫權已經在強忍着性子了。
他耐性向來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黎一寧這樣胡鬧,已經是極限。
黎一寧衝口而出:“我就跟你離婚!”
“你休想!”皇甫權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話,扣住黎一寧的後腦勺,望進她的眼底:“別忘了我們是軍婚,如果我不答應,你一個人提出來是沒用的!”
除非兩個人都答應,否則只有單方面提出離婚,另一個不同意,那就不能離婚。
“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你同意的!皇甫權,如果一個人鐵了心想要離開另外一個,那麼她就會無所不用其極。”
千萬不要小看了一個女人的決心。
皇甫權眯起眼睛,渾身的殺氣都要炸掉房子。
“你想要怎麼樣讓我答應你?跟秦殊然去進行一場管鮑之交?要不要來一場直播讓我看看?黎一寧,你要是欠揍了直接說,我可以滿足你,別去麻煩人家,說出去我丟人!”
說完,他猛然低下頭去,狠狠的吻住了黎一寧的脣瓣。
用力之大,幾乎咬碎了黎一寧的脣,撞掉她的牙齒,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一樣。
黎一寧掙扎,想要從椅子上溜下去躲開,不想皇甫權一腿抵在了黎一寧的雙腿之間,她就立刻毫無辦法。
兩人吻的激烈,準確來說,是皇甫權單方面索取的激烈。
就像打仗一樣,動作巨大,鬧騰的椅子都在咯咯響。
黎一寧心裡恨得要命,毫不猶豫的咬碎了皇甫權的脣角,血腥味蔓延開來,在兩人的嘴巴里流散。
皇甫權只是喉嚨裡逸出一聲低吼,並沒有就此放開黎一寧,反而一把扯掉了自己腰間的浴巾。
牀單上一片狼藉,被子被退到一邊,牀單有一角掉在了地上,黎一寧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皇甫權身上的浴巾還留在椅子面前。
房間裡似乎到處瀰漫着一股曖昧的氣息。
牀上,不停的傳來令人羞恥的聲音。
黎一寧用力抓着牀單,上次被皇甫權折騰了之後,身上的掐痕都還沒有消退乾淨,現在又來了。
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快感,有的只是痛苦,和撕裂的感受。
皇甫權終於釋放在她體內。
他雙手撐着牀鋪,上半身支撐在女人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氣,胸前脊背都有細密的汗珠沁出來,映襯着燈光,看上去性感無匹。
可這樣的男人,也是極度危險的。
黎一寧這次沒欲哭,只是冷冷的躺在那裡,任由皇甫權爲所欲爲,不管他多麼粗暴,都不肯給予半點回應。
甚至被弄疼了,連一聲叫喊都不肯給。
皇甫權死死瞪着她:“怎麼,我就讓你這麼難受?表現的像個死人一樣。”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像個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尤其是他特別賣力的時候。
那麼努力想要得到一點回應,黎一寧卻努力的在裝死。
“怎麼,你心裡還在想着秦殊然嗎?”皇甫權嘲諷的問道,壓低身子,讓自己貼近黎一寧,聲音邪魅而又充
滿危險。
他脣角一點鮮紅的顏色已經乾涸,剛纔被黎一寧給咬的。
在他妖孽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妖嬈的性感。
黎一寧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並沒有覺得快樂,你想要讓我表現什麼?”
皇甫權怒,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黎一寧還在繼續說:“讓我裝出一臉很享受的樣子來迎合你嗎?抱歉我做不到。”
“你不要妄圖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將我想象成秦殊然的臉!”皇甫權鼻尖貼在她的鼻尖上,看進她的眼底。
想要讓她記住自己的的面容。
黎一寧徹底煩躁了:“沒錯我就是想着秦殊然的臉!我就是想着他,纔會覺得快樂一點,怎麼樣啊!皇甫權,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好!”皇甫權點點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暴走,反而笑了。
既然都已經承認了,他還在生氣什麼?
驟然,男人從黎一寧身上爬起來,長腿一邁跳下牀,一路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走人。
留下黎一寧一個人躺在牀上,心裡難受的刀割一樣。
皇甫權摔門而去,緊接着,就傳來外面悍馬車彪悍的馬達聲。
他開車走了。
就在兩人滾過了牀單之後,他毫不留戀的開車走人。
黎一寧蜷縮成一團,只覺得心在滴血。
身上的疼一點點的腐蝕着她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讓她沒法集中精力去思考。
他怎麼能這樣……憑什麼這樣……
黎一寧蜷縮在被子裡,只覺得渾身都在發冷,冷的發抖。
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牀鋪,她不得不硬撐着自己爬起來,雙腿發抖的走向浴室。
皇甫權又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她現在也不是安全期,必須趕緊清理乾淨。
她默默的清洗自己的身體,知道這樣根本就起不到避孕的效果,可還是抱着僥倖心理。
兩人之間,似乎總是在分分合合之間起伏遊蕩。
從來沒有安穩的時候。
如果在這個時候忽然來一個孩子,黎一寧不知道應用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這個孩子纔好。
希望不會有吧……
明天去買避孕藥用,保護好自己總是必須的。
皇甫權這一離開,就是兩天沒回來。
黎一寧吃了藥,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思考人生。
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秦殊然敲敲門,她沒反應,他乾脆直接走到黎一寧面前坐下了。
這才把黎一寧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滾出去!”
秦殊然臉已經好得差不多,只是稍微能看出來一點淤青。
“怎麼我就不能來了嗎?”看到她在這裡發呆的樣子,再加上皇甫權已經兩天沒有出現在基地,秦殊然料想兩人一定是鬧彆扭了。
畢竟最近,皇甫權並沒有什麼任務之類的,需要他這樣長時間外出。
黎一寧不耐煩的擺擺手:“滾開滾開。”
“你不想知道你妹妹的消息了嗎?”
“不想了。”黎一寧被這件事情弄的焦頭爛額,完全沒有了任何心情去繼續折騰。
有還是沒有,隨便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