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得那麼快,媽看到你和以深一起回來一時之間也沒想起她來,怎麼啦?她不是先走了嗎?”
“我一看到她就有火,所以罵了她兩句,結果爸竟然動手打我,以深全看見了,他一定覺得我很不可理喻!”
“什麼?你爸爲了那個丫頭打你?”何玉潔只聽到了這個,氣極敗壞地問。
“是啊!媽,我真的是嘔死了,這次去東江以深也是不冷不熱的,還是和那個死丫頭牽扯不清,現在她又提前跑到美國來,明顯就是故意的,媽,我該怎麼辦?”
“你這孩子,還真是沒用,你和以深認識那麼多年,還爲了他差點變成殘疾,現在還爭不過一個剛冒出來沒多久的野丫頭。”
“媽,您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連爸都站在她那一邊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啊?”鄭茉莉帶着哭腔道。
何玉*沉着臉道:“哭什麼!哭有用嗎?讓你冷冷靜靜去和雲以深培養感情就好,你幹嘛非在這種時候去找那個野丫頭麻煩,還蠢到當着雲以深的面罵她,你看看她,我敢說她一定沒有回嘴,這才叫高明懂不懂,你罵贏了男人也不會喜歡你,男人天生就同情那些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賤女人!”
“我本來以爲以深和我一起回來我還有機會的,沒想到那個死丫頭也在,媽,您幫我想想辦法趕緊把她趕走好不好?”
“你這個傻孩子,現在還是不開竅,你去趕!你把她趕走,只怕雲以深也會走!”何玉潔對他們之間的情況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卻將形勢看得很準,雲以深總也不肯住在鄭家本身就是一種拒絕的態度。
“這麼說我就是做什麼也沒用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如果我得不到以深,也不肯讓她得到!”
“好了!你喊什麼喊!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辦法總是會有的。”何玉潔說完轉身進屋去了,鄭茉莉則哭喪着臉跟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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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纔回到酒店房間沒多久門就被敲響了,她以爲是客房服務,一開門,只見雲以深靜靜地站在門口。
童瑤自然是馬上關門,但也不可能關得上,她心裡暗想應該掛上安全門璉的,晚上她一般都會,白天就沒這麼注意,酒店內其實是很安全的。
雲以深小心地推着門,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對不起!瑤瑤,給個機會讓我道歉。”
“我不想和你說話,請你離開!”童瑤按着門,兩人僵持着。
“瑤瑤,那些話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只是嫉妒,我誤會了你和沉語。”
“沒關係,我不計較,請你離開!”童瑤還是心平氣和地說,眼睛盯着地面。
什麼誤會!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根本就是不信任她!
“瑤瑤,對不起!原諒我!”
童瑤還是不看他,言不由衷地說:“我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
“瑤瑤.”已經有經過的客人在看了,雲以深不願老這樣待在門口這樣,用了點力道將門推開了些硬擠了進去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你要幹什麼?我要打電話叫保安趕你走!”氣死了,這男人每次都是這麼霸道,童瑤真的跑去拿電話了。
雲以深馬上衝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從童瑤的身後伸出雙臂就那麼緊緊地抱着,任童瑤怎麼掙扎怎麼抓他咬他也不放手。
童瑤用力拉扯雲以深抱着她的手,拉不動就乾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真的是很用力咬的那種,可雲以深還是不放,也不出聲,等她鬆口的時候,雲以深的手上已經有了很明顯的牙齒印,甚至開始滲出了血絲。
再接着童瑤也沒辦法就開始哭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一邊哭一邊罵:“你混蛋!混蛋!快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你!.”
雲以深抱着童瑤跌坐在牀上,還是那麼緊緊地抱着,一聲不坑,他真的不知道除了對不起還應該說些什麼,雲以深實在不太懂安慰女人,他只知道,自己心裡有她,想和她在一起,就這麼簡單。
但感情不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女人更是需要好話來哄或者用承諾來安心的,但云以深什麼也不知道說,只能這麼抱着童瑤任她發泄。
童瑤哭了很久,哭得人都累了,她近來本來就很有些嗜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情緒不穩的原因,這次懷孕比第一次時反應更早更明顯一些,本來不暈機的她在飛機都一直覺得噁心想吐。
“你放開我。”童瑤的聲音有些沙啞了,她能感覺到雲以深的緊張,也能感覺到他心跳得很快,可是她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和鄭茉莉一起來美國的嗎?
雲以深終於鬆開了童瑤,並伸手將童瑤的身體扳了過來,很專注地看着她說:“原諒我,再原諒我一回好不好,我再也不說那種話了,瑤瑤,我需要你!”
“我很累,我要休息了。”童瑤還是不想和他談,只能變相地趕人。
雲以深看她確實有點累的樣子,也沒勉強她,主動拉開了被子體貼地道:“你先躺會兒,我打電話讓人送吃的過來,吃點東西再好好睡。”
“我不是病人,和你也不熟,不需要你來照顧,你該幹嘛幹嘛去好不好!”童瑤躺到牀上沒好氣地道,也只能耍嘴皮子了,反正沒可能用力氣趕他離開。
雲以深道:“我來美國就是找你來的,照顧你就是我該乾的事,你還讓我做什麼去?”
“你不是陪鄭茉莉過來的嗎?”童瑤輕聲哼了一下,不太相信雲以深的說詞。
“不是的,只是同路而已。”雲以深解釋着。
童瑤拉緊被子道:“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們已經沒任何關係了。”
“誰說沒關係的,我們已經有孩子了啊。”雲以深的手隔着被子撫上了童瑤的小腹。
童瑤馬上非常惱火地推開了他的手:“那是我的孩子,和你沒什麼關係。”
原來是爲了孩子來的,這個臭男人挺喜歡孩子的。
“那是我們倆的孩子,別和我賭氣好不好?讓我照顧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