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個......極品!
當事情發展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由感嘆,這種在片子裡也難得一見的場景,居然就讓我給碰上了。咧嘴笑笑。站起身張開那隻手的五指,看着上面滴答垂落、黏連成絲的液體,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很刺激,剛纔給她弄了三分鐘不到。她竟然就把持不住小小的gc了一把。
從很多方面我都能看出來,她似乎真的很久很久沒有和男人有過房事,這和她那種火辣到極點的態度,特別是帶着一點s.m的傾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我這個向來老套、害羞去愛愛的男人格外的興奮起來。
“別動!”就在我甩手想要將手上的粘液甩掉一部分的時候。黑玫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輕呼一聲。
她如同一隻燃情的母獸一般盯着我,張開嘴就將我的食指含了進去慢慢吮.吸,然後是中指、無名指,直至尾指。
她的動作很挑.逗,她的舌頭也越來越靈活,舔、纏、撩、裹全都用上,技術明顯隨着實踐變得越來越熟練。
這種別樣的刺激,還有她那種狂野的眼神,我的某個地方瞬間再次粗大,一下就頂在她的肚子上。
“哼,虛僞的男人......原來你也喜歡這些。”她一邊從我的掌根舔到指尖兒,一邊毫不掩飾的說着。然後雙手在我肩頭用力一推將我頂在牆壁上,一條玉.腿毫不客氣地就盤繞在我腰間,然後兩手吊住我的脖子,便開始用她那已經氾濫得不成樣的幽深谷地,給我的長槍摩擦起來。
“玫、玫瑰,我到現在才知道每個人心中都藏着頭猛獸,每個人也都有狂野的一面,只不過是激發或者沒有激發出來而已,喜歡這個的可不止是我。呃......真的好爽,我都要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看了大量的片子,否則怎麼學會這些動作的?”我有些忍受不了,身.下的長槍開始跳動,一上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蜜源,伴隨着我說話的聲音,還發出一些輕微的“啪啪”聲。
她似乎很享受我們這種要做不做的狀態,一邊不停的扭動着身子,一邊回話道:“也不是很多,這些東西就如同一門技能,總要學會的。你別告訴我你們中國人以爲看片子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這在我們國家再正常不過呢......我記得在dt訓練的時候,我們宿舍的一些女生甚至會用道具一邊看一邊練,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用你們中國聖人孔子的話說就是‘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孔子則說‘食色性也,我沒有引用錯誤吧?......你看你們的古人都這麼開放,爲什麼到了你們這幾代,反而表面上畏色如虎,可心裡卻是無比渴望?那可是人生最基本的需要之一啊。”
我聽了之後不禁啞然,我沒有想到她居然還對這些中國文化有研究,這實在是太奇葩了好不好?可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讓我再一次回答不上來。
兩人如同**,而她那裡分泌出的汁液如同汽油。
三者只是剛聚在一起,那熊熊欲.火便猛得燃燒起來。
“別......動!”她似乎再也忍受不住我那裡挑.逗性的敲打,嬌滴滴的說了兩個字之後微微閉上眼睛,扭動着身軀輕輕摩擦幾下,然後伸手一扶、身子一沉便慢慢的坐了下去!
兩人在這種實質性的接觸裡,一瞬間便都感覺到了莫大的滿足。
可當我那僅僅進去三分之一不到,她突然就不動了,整個人軟的像一灘爛泥,直呼受不了。
“好、好大。富貴,你的長度和大小不是亞洲的範疇吧?我在片子裡看到你們亞洲的都沒有我們歐美那麼大......這種感覺,好美妙!”她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扭動這翹臀,看起來在適應這種“新鮮”的感覺:“我都記不清這種感覺了,我一直以爲片子裡那些女主角的表情都是故意做作,但現在我相信了,那是真的享受!”
她輕微的顫抖着,慢慢的吞噬着我的長槍,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癲狂。
她的話依然直白,在這個時候竟如同聊天一樣隨意自然。即便我已經領教過她這樣的性格,但我還難以適應。這讓我不由暗歎,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太大了!
“富貴,我要開始了,我先來!”她在我耳邊低語一聲,便呻.吟着繼續下沉身子。這讓我只感到自己如同破土開源,當還沒有完全進去的時候,我的最前端已經頂在了一團柔軟上。
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全身一顫,整個人緊繃起來,不停的用英文裡的某個單詞呼喊着讓我那個她。
此時我也顧不上她先還是我後,我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腰背,一隻胳膊繞前開始揉.捏,然後抱着她便開始天馬行空一般的衝刺,根本沒有什麼九淺一深之說,也沒有那些如同墊場賽一般的暖身。
兩人就此開始便再也無法收拾,從嘴常規的那裡,直到後面硬生生被我給開發的某處花園,然後又是她的櫻桃小嘴,輪番着來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纔算結束。
“喂,玫瑰。你說咱們這算是什麼?”我整個人躺在浴室的地面上,而她則還坐在我腰間,用她的溫潤夾着我那裡不肯放手。
黑玫瑰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沒有直接回答我,她盯着我仔細的看了幾眼,有些欲言又止。
直到她慢慢的趴伏在我胸口上時,才摟着我說道:“不要讓你們東方的思維把你束縛了,這只是......一次激.情。我不需要你負責,我只希望你記住這一次的快樂,我們曾經有過,這就夠了。好了,別問那麼多了,你的同伴都打了三次電話催你了,我們洗洗起身吧。如果可以,請讓我在未來幾天做你的助手,我想親手除掉棋語,可以嗎?我相信我有足夠的實力幫助你。”
我看着她滿身的紅手印,特別是那對峰巒和翹臀上幾乎都要被我捏紅打腫了,心底不由有些歉然。但對於她這個突然的要求,我還是有些猶豫。
就目前看來她確實和百潤鬧翻了,那邊要滅她口以防消息走漏,甚至連她所註冊的安保工會都封凍了她的賬戶。但我之前吃過太多信任別人卻被反咬的虧,所以我現在不會那麼輕易的將自己後背交給任何人。
“這樣吧,玫瑰,我給你五十萬現金,再給你留一個我的聯繫方式。剩下的你自己來。當然了,我們的目標大致一樣,所以我在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會考慮的,你覺得如何?”我沒有給她解釋我不帶她一起的理由,我只是提供了一個辦法,如果她覺得不可行那我也沒辦法。我總不能因爲和她發生了一次關係就要無限制的答應她。
黑玫瑰聽完嘆了口氣,默默的點了點頭:“好,但至少你要將我帶入國境。”
我點頭同意,兩人一起洗涮了一下,便一起去找劉濤。
此時劉濤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但看到我和她一起出現,便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幾人也不再廢話,帶着那個中國女人的屍體,輾轉一番又回到了雲南。
就在我們剛剛落腳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時,我和劉濤便將那個女人的屍體埋葬在一處青山上。看着用插在墳頭一字未寫的木板。我心底不由有些惆悵:祖國到底還是不夠強大,如故真的強大到秦唐那種地步,這些小國哪裡敢這麼放肆?只是個人能力實在有限,所以只能期盼。
待我們回到雲南的時候,劉濤的妻子李彤早早就等上了我們。幾人聊了一陣,我去空間裡給黑玫瑰取了兩把手槍和一些子彈防身,又將空間裡的現金取了五十萬裝在一個包裡交給她告別。她在臨分別的時狠狠的吻了我一下,還當着衆人掐了一下我那小兄弟,惹得衆人大笑不已。
互道保重,衆人分離,我匆匆趕往機場直飛帝都,在五天計劃中差2個小時的時候已經降落在熟悉的國際機場。
看了一下時間,離樑玉從西安趕過來還差1多小時,我便索性沒有回家,而是坐在機場等她。
此時是凌晨4點不到,機場沒有什麼滯留的旅客,空空蕩蕩有些冷清。
我坐在座椅上,睏意襲來,眼皮開始打架。但就在我即將入夢的那一刻,只感覺有個東西突然砸了我的腳一下,我低頭一看,是個小孩子常玩的皮球。正準備彎腰去撿,突然心頭劃過某個場景,於是趕緊擡頭去看這丟掉皮球的人。
但在我看到一個老頭子拉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笑着走過來的時候,我心底那一陣緊張也隨之消散。
一手抓起皮球,笑着看到那個小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跑來從我手中奪走,我便搖搖頭準備去睡。
可就在我閉眼的剎那,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兩人有些不對!
沒有旅途常用的皮箱,也沒有任何揹包袋子,兩人都是空手。而且這纔是十月中下旬,兩人剛纔的樣子卻是穿得很厚,像是入冬的裝備。
想到這裡我猛的睜開眼睛,便看到我那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正坐在我的左右,幽幽的盯着我笑。
就在我驚詫之時,那個小女孩甜甜一笑開口道:“富貴弟弟,你終於看到我的皮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