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向她們看去,只見小姨的問題之後,那三個女人竟然一邊吃葡萄一邊有意無意的向我望來,那眼神中的好奇和期待都無需去體會。只要是個人便能感受到。
這怎麼回答?這豈不是和當着老孃與媳婦選擇落水救誰一樣讓人爲難麼?我的小姨啊,你這“助攻”要害死我了我沒急着回答,倒是先伸手摸了幾個葡萄塞入口中吃着,佔住嘴無法說話好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思考。
直到我連着吃了五六個酸的要倒牙的葡萄。徐笑月笑着將盛放葡萄的水果盤拉到一邊時我都沒有想出答案。
“算了算了,反正我是會水的,富貴你個傻子記得要先救咱媽,百善孝爲先。我不會拖你後腿就是了。”龍瑤一看我暗暗着急的樣子,對我翻了個白眼便第一個出聲幫我解圍。
徐笑月假裝着惱,輕輕拍了一下龍瑤的胳膊,嘟囔了一句“讓他回答你急什麼”,然後便繼續剝着酸溜溜的葡萄吃,順便朝我看來。
這時和小姨坐在一起的樑玉倒微露貝齒搖頭笑着,快速的剝好幾個葡萄,放入一個乾淨的小碟中盈盈起身,然後端着碟子走來放到我面並挨着我坐下說道:“不要爲難,瑤瑤說的在理。要真遇到那種情況,記得先救小姨,一個大家庭里長幼有序、尊愛有規,這是你應該做的。來,快用溼巾擦擦手,別把手弄的粘糊糊的不舒服,我給你剝了吃。”
龍瑤的回答讓我無比貼心,這小妮子是純粹在爲我解圍。而樑玉這一回答雖然也是無可挑剔,卻隱隱透露着一種古時那種大婦風範,將“長幼有序、尊愛有規”給添了進去,這是有意無意的暗着提醒我她要第一個嫁給我、第一個給我生孩子的事兒呢。
這種回答雖然看上去不露痕跡,但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我就不信徐笑月聽不出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果然,我剛擦了擦手,便瞥見徐笑月嘴角撇了撇,然後拉着沒反應過來的龍瑤一屁股也坐在了我身邊的另一側。
“先救我媽那是必須的,不過這個問題上生搬硬套長幼有序好像有點兒扯遠了哎對了樑玉妹妹,你生日是什麼時候的?”徐笑月也沒再吃葡萄,笑着不着痕跡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向樑玉問去。
不過她這問法,讓我聽了可真是哭笑不得。先說不要牽扯長幼有序,然後轉口便給樑玉直接套個“妹妹”的輩分便問生日,這擺明了還是要爭一爭長幼有序的問題,不想聽樑玉做大的口氣。
我此時被三女圍着,感覺自己如坐鍼氈,就像掉入了一個看不到的暴風眼兒中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樑玉聽了徐笑月的問題,先快速看了一眼小姨,然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又快速的剝了兩顆葡萄遞給徐笑月和龍瑤,然後才笑道:“我倒是知道月月姐你比富貴大呢,我也是該叫你姐姐的。不過你可不知道,我和富貴是同一年同一天的生日,十分難得。”
我心中長出一口氣,暗忖樑玉這是故意放水沒有和徐笑月頂牛,估摸着不想讓我陷入尷尬、也不想剛來就來衆人留一個爭風吃醋的不好印象。
“好了,樑玉剛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你們讓她休息一下。月月、瑤瑤你們兩個過來和我一起摘菜做飯,咱們中午吃餃子,讓樑玉和富貴先說會兒話。”小姨笑着從沙發上站起,和樑玉打了聲招呼便領着不情不願的二女去廚房了。
我看着她們三個走開,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正當我扭回頭看向樑玉的時候,只感覺到腰間軟肉一痛,低頭一看樑玉正狠狠的掐着我呢。
“她們三個是不是要給我下馬威啊?龍瑤還不錯根本不爭不挑事兒的,你看那徐笑月,怎麼好像就和我掐上了一樣寸步不讓呢。”她撅着嘴說着心中的不滿,眼睛卻是盯着我仔細的看。
“我、我怎麼知道,不過她性格也是極好的,你們慢慢相處一陣就好了。哎樑玉,你怎麼一聲不吭便過來了?”我一邊將她掐着我的手鬆開攥住,一邊趕忙轉移話題,這種事情我真得不好擺平,暗忖等她們去了國外幾年,想來也會互相磨合好的。
樑玉聞言做小老虎狀呲牙咧嘴假裝咬我,然後笑着懶懶的躺在我肩膀上嘀咕道:“本來倒是不很急,不過你後來專門和爺爺說要更加保密,並且火急火燎的樣子,爺爺上了心,又見你電話裡什麼都不肯說,所以迅速把一系列手續辦完,便讓我過來和你們相聚,機票也訂好了,明天上午的。對了富貴,我和爺爺都猜着你這邊是不是有了什麼新情況,爲什麼突然就搞的那麼神秘,不讓和這個說也不讓和那個說的?”
“明天便要走了”我之前還沒什麼感覺,可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裡的不捨突然就涌了出來,想着明天身邊最重要的幾個女人便要遠赴國外而且一走就是幾年,說不出的難受。
不過樑玉問到了我怪異的保密問題,我暗忖倒是有必要和她交代一下。小姨她們雖然也有察覺,但我只是虛晃一槍沒和她們說實情,害怕她們接受不了任百生叛變的消息並有了心裡負擔。
但樑玉就不同了,她本身就是大世家出生,於這種事情聽得多見得多,也知道我所有事,一會我告訴她實情之後雖然會驚訝,但能很快接受並有所準備,順便可以依託她爺爺加強一些防範措施,所以她才應該是知道這個事情的最合適之人。
“跟我來。”我看了一眼開着的廚房門,拉着樑玉便向臥室走去。
誰知道剛進了臥室,樑玉臉色變羞紅起來:“喂!你你不要這麼猴急好不好,這、這大白天的,而且外面有人,聽到那就尷尬了。你要、你要實在想了,我給你、給你用嘴。”
“啊?”我轉臉,嘴巴張的老大,我沒有想到她誤解了我的意思。不過她這麼一說,倒是撩起了我的心思。
我看着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小吊帶,加上一條很短的小牛仔褲叉,那玲瓏婀娜的身姿,那高高的聳起還有修長的美腿,一下子心裡也火熱起來。
“那、那你能行嗎?”我拉着她坐在桌邊,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伸了進去,從裡面一件緊身的小背心裡鑽了進去,直接扯開一點兒文胸便握了上去。
她突然閉上眼睛,嘴裡不自覺發出“嗯”的一聲悶哼,身子頓時便軟了下來。不過她也不老實,在我揉捏了幾下後,她竟然閉着眼將小手放了進去,開始不停的動了起來。
我見時機成熟,便坐在牀邊輕輕推了她一下,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樑玉慢慢睜開眼,那眼裡已經春水盪漾,簡直要把我融化了。她慢慢的蹲下身子,輕輕扯開我的大褲頭,然後便用那小舌頭和溫潤的嘴巴開始讓我陷入舒爽之境。
她這次很賣力,似乎也是憋着那火,所以十分賣力。只是不到十幾分鍾,我便要堅持不下來,感覺那一陣陣的舒爽感在不斷攀升,眼看着就要噴薄而發。她似乎也早已感覺到了我的急劇變化,一邊更加快速的弄着,一邊用眼睛瞟來瞟去,最後看到桌子上的紙巾便伸手抓過來取出一沓,那意思讓我弄到紙上。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客廳響起了腳步聲和談話聲,像是龍瑤和徐笑月兩人正向這邊走來。
“啊!”我輕呼一聲,在緊張感和舒爽到極致時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輕輕抱住她的腦袋,那東西便全部給弄了進去。
她驚恐的拍我兩下,但可能因爲我那個有些多讓她不得不下嚥,所以乾脆又羞又急的閉上眼直接就給吞嚥了下去。直到我又快速的抽動幾下拔出來後,她才睜開眼狠狠的瞪着我,趕忙拿着紙巾去擦嘴。
而我聽着龍瑤和徐笑月的腳步聲臨近,趕忙用紙巾將那裡胡亂包裹了一下便穿好褲子,一把將樑玉拉到身邊坐下,裝模做樣的胡亂說起話來。
“哐哐哐。”就在我們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胡亂扯話時,我臥室的門響了起來,然後便看到龍瑤和徐笑月端着一碗冰涼的銀耳八寶粥走進來放下說道:“媽說中午吃飯還有一陣,讓給樑玉先墊墊肚子清熱下火,看到你們沒在客廳便過來了。我們走了啊!”
徐笑月說完,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便拉着臉色發紅的龍瑤關門走了出去。
“她們發現了,你個壞蛋都是你!羞死個人了!”樑玉一看門關上便趴在我耳邊咬嘴撒起嬌來。
“咱們都收拾好了,她們怎麼知道?”我疑惑的問了一聲,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臉色嬌紅的樑玉,有些不解。
樑玉伸出手指狠狠的戳了我腦門一下說道:“你個傻子,你那個、那個沒有味道嗎?我臉色不紅嗎?除非你沒碰過她們兩個,否則只要經歷過那種事兒的,有誰聞不出那種味道又看不出我那臉色?真是沒誰了”
我聞言苦笑起來,沒想到這居然被發現了。
不過說實話,這偷偷摸摸的感覺還真的很刺激也很爽,這小別勝新婚還真不是蓋的。
可就在我心裡暗暗得意的時候,臥室門突然再次被打開,只見徐笑月探進頭來看了一眼,然後她伸手將一個備用的嶄新小垃圾筒放在門裡面,然後迅速關門就跑了。
我和樑玉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