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姨提起防空洞裡的“鬼”時,我發現自己竟然沒什麼恐怖感,那種感覺更偏向於怪異或者詭異。
“小姨,當時你那一嗓子。差點兒沒把我魂給嚇出來,小姨你要是知道什麼,你就給我講講吧。”我再次翻身側躺,一隻胳膊撐着腦袋。開始等待小姨的講述。
誰知道小姨半天沒有說話,而是閉着眼睛呼吸尤其急促,透過月色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胸部起伏明顯要快了許多。
“我在百潤地下工事的那段日子裡,其實不是被天天關押在那間屋子裡的。有時候他們會提審,有時候他們也會拿我做實驗,給我戴上一些莫名其妙的儀器,然後給我注射東西測數據。也許是他們後來放鬆了對我的警惕,也許是他們認爲我必死無疑。總之,在後來我從三層回來的時候,我從玻璃窗看到過幾次那些匪夷所思的實驗”
小姨說着深吸了口氣,一隻手摸索了一下抓住我的手,讓我感覺到她手心一片溼膩,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
“我記得有一次路過三層中央最大的那間實驗室時,我看到他們一邊給一個人注射藥物,一邊在實驗室的一邊擺滿了一些神秘的圖案和瓶瓶罐罐,像是在作法。你也許覺得很可笑,一邊是科學,一邊是迷信。但他們確實如此,我看不不懂那是作的什麼法,我只看到那個被綁在試驗檯上的人在注射了藥物幾秒鐘後,他的皮似乎成了餃子皮一般,被人一剝就開然後另一邊作法的人也就在他皮落的瞬間開始折騰,沒一會那人抖的就和篩糠一樣,等到皮完全落了,他們便給那人鬆綁,那人也就不抖了,站在來直愣愣的,像是失了魂兒。”
小姨說道這裡,兩眼緊閉,不停的舔着嘴皮,看上去非常緊張。她突然扭過身子來,伸出手摟着我的腰,將頭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沒有推拒,也沒有出聲。我能感覺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一絲不安和緊張,至於隨着她身體扭動而帶起那對胸器傳來的異樣,我只是暗暗祈禱自己別再出醜。
於是我再次陷入無言的石化中,只能默默的忍耐那份說不清的香豔。
“因爲、因爲當時我是被人押解回四樓,而當時的場面太過詭異,所以押送我的兩個百潤安保也駐足了片刻。但也就看到這麼多,隨即便離開了。至於我和你說過看到這些東西咬人並喝血,那是後來有一次在四樓那間特殊的房子門前發生了意外,那個沒皮的東西突然擺脫了安保的控制,將、將安保活生生咬死了”她說完這段不再說話,只是腦袋動來動去,似乎想找一個安全而舒適的位置。
我聽着小姨的話不由想起當時我們在四樓通風管道爬過的場景,在監控室那一帶這些沒皮的東西興風作浪,簡直讓那裡成了人間地獄一般。最可怕的是這東西咬過的人,看上去有極小的概率會傳染給他人,讓那些人如同它們一般也變成嗜血瘋狂的怪物。
“呼~”我忍不住長長呼出一口悶氣,當時那種場景帶給我的視覺壓力還是很大的。
“富貴”
“嗯?”
“你不老實。”
“啊?”我愣了一下,旋即感覺到自己的異樣。
原來自己剛纔聽的太入神,那手不自覺的從自己的身側撫到了小姨的腋窩下,甚至還捱了一部分那團碩大的柔軟。那柔軟和姐姐與瑤瑤甚至是付玉給我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我可以感覺到小姨一身純棉睡衣裡完全沒有戴文胸,那柔軟帶來的溫熱直抵手掌。
一驚之下,我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了感覺,連下面的小弟都已頭顱高昂。暗罵自己混蛋,我便要迅速抽出手並調整姿勢讓自己冷靜下來。
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小姨竟然一下用胳膊夾住了我的手,擡起頭來幽幽的看着我,眼神裡一陣情動的氤氳,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就、就這樣吧我有件事告訴你,希望你不要和其它人說,那些百潤的混蛋給我注射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但、但後來我發現有一個極不好的副作用,我、我經常感到自己很想那個,完全不能自己。”
“啊?”我驚訝的輕呼一聲,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小姨這句話是暗示麼?還是
小姨再次低下頭開口道:“其實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我忍不住就想,若是沒有你,我怕又要自己、自己想辦法了。”
她說完之後不再開口,而我更不敢開口,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但這份沉默不但沒有讓人冷靜下來,一分怪異的曖昧竟從沉默中滋生出來。我腦子裡忍不住想起在四層關押室和小姨孤男寡女、赤.裸相對的場面,我忍不住想起小姨當時那種如同野獸一般的瘋狂,我更忍不住想起小姨沒有聳動幾下,在我咬了一口下便高亢到極致的呼喊聲。
我慢慢的低下頭,卻發現她正擡頭看向我。兩人如同做賊一般迅速將視線挪開,可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逐漸發熱的軀體,還有那快如擂鼓的心跳。
“陳富貴你瘋了麼?這可是你的小姨!那些不該想的是有悖倫常的!”我暗罵自己一聲,極力的扭動身體想要向後靠去,順便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可小姨像條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了我,甚至她竟然伸手向下握住了我那要命的地方。
“怎、怎麼這麼大!”她似乎是驚呼了一聲,那隻手熟練的上下摩挲了一番,看起來有些愛不釋手。
我心想你當時在百潤地下四層難道沒有感受過麼?這個時候說什麼大小之類,搞得你和第一次接觸一樣,真是撩人。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小姨突然鬆開胳膊像是要放開我夾在她腋窩下的那隻手,可還沒等我抽回,她竟然一把拽着我的手就伸進了她的睡褲,放在了那小腹和蜜源的中間地帶!
“小、小小姨!不能這樣,我們是”
我正要出聲阻止,小姨突然幽幽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有說不出的嫵媚和乞求,在夜色下那眼睛似乎要滴出水來。
“我也不想,但我真的控制不了,家裡只有你一個男丁,難道、難道你讓小姨買一堆東西或者去外面找人?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對外人不再有任何一絲信任,我知道這不好,我知道但你也要體諒小姨的苦楚,你、你就當我誰都不是,好好享受罷了。”小姨咬着嘴脣哼哼唧唧的說出這一番話,將我徹底雷倒。
我記得當初剛來時偷了小姨的褲襪和丁字褲被她發現,她還和我說別那麼猥瑣,說她一個飛國際航班的什麼沒見過。想到這裡,我不由暗歎一聲小姨你太開放
小姨沒有再搭理我,她愈發着急起來,她拉着我的手使勁向下,一下子就貼在了那裡,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即使我現在的手指再僵硬,我也能感覺到那叢林的茂密,還有那裡氾濫如洪的溼潤。她似乎再引導我,拉着我的手從上至下慢慢撫過,讓我感受到那兩片比之龍瑤大了幾倍的鮑魚片,然後又將我的手輕輕拉起,放在了那粒敏感處,開始不停的轉動揉搓
小姨閉上了雙眼,嘴裡的聲音也開始勾魂奪魄,只不過她似乎怕隔壁的兩女聽到,刻意壓制了很多。當她實在受不了時,一把扯過我剛纔擦汗的枕巾塞到口中,然後按着我的手放入了那蜜源伸出
我呆了,如在天堂,似在地獄。
感官上享受着叛逆和違背常倫的刺激,心裡卻不停的自問自責。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抽手,但似乎我那隻手更想將面前的女人一探究竟。
小姨漸漸鬆開我的手,而我的手竟不聽使喚的開始自己動了起來,現是淺淺的進出,然後是快速的抽.送,及至到了最後,我的手如同瘋了一般,在小姨的蜜源兩指並行,探索着裡外的不同而小姨終於在我快速的動了二十多下之後,全身顫抖,一股燙燙的蜜.汁噴到了我的指尖隨後死死的摟住我,喘息不止。
當兩人終歸平靜後,小姨並沒有將我的手抽出,她反而擡起頭死死的盯着我問道:“富貴,你和瑤瑤我已經知道了。但是你和月月,我怎麼看着也有些不正常?你不要說假話,你們少年人那些眼神騙不了我,你姐是不是和你有、有過那個。”
我突然愣在那裡渾身冰涼,小姨看出來了?只不過我們是有曖昧,可我和姐姐卻是清白,由於種種原因一次都沒有過,甚至在後來姐姐說,她的第一次失卻在崔主任那個變態手裡
我該怎麼回答,照實還是挑揀?
正在我努力想着如何回答時,腰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我一看竟是小姨掐住了我腰上的軟肉死死的扭動着:“你個小兔崽子,吃了小的吃老的,你想大小通吃?”
什麼大小通吃,這是你主動的好不好,何況月月我還沒有過呢!真是千古奇冤,你們女人怎麼竟往別人身上賴?
就在我着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沒過幾秒,響起了馬桶抽水聲,最後那腳步聲竟像是衝着我的房門走了過來!
完蛋了!
不管來人是龍瑤抑或徐笑月,這可怎麼解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小姨如同一隻貓一般迅速的翻到了我的身後,緊緊的貼死牆面,然後拉着我將她擋住又迅速將被子蓋好,她整個人藏在我身後不再出聲。
而也就在這一刻,我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