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燈盞掩映下的大殿,多了那份唯美。
白玉鋪地,不顯奢侈,反而多了一絲低調。
殿中臺階上的男女,相擁相依,卻是那般的讓人欣羨。
男子懷中的女子,臉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懷抱女子的男子也是滿臉的幸福。
望着這一對如此出色的男女,望着自家主子難得幸福,望着這女子的狂傲與自信,這樣的女子,的確配得上主子,衆人只是淡淡的祝福着!
椅座上,女子緩緩擡頭,呼吸而出的帶着溼熱的氣息在男子耳畔瀰漫,南宮塵心神不由一蕩,就那樣望着窩在他懷中的女子。
看到女子的笑容,望着那如同三月桃花一般嬌豔的紅脣嗎,南宮塵有種想親吻的衝動,可是知曉自家的喜怒,南宮塵只是淡淡的笑着,吻上女子的額頭。
女子擡頭望着南宮塵,眼神無辜而隱藏着一絲戲謔,南宮塵望着女子說道:“丫頭,你不會有機會的。”
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女子聽言,滿意地一笑,舒服的躺在南宮塵的懷裡,擡眼,向下望去。
而下面的那些人,卻未從震驚中緩過來。
爲首的那些男子,藍色長衫淡雅而立,個個都是俊逸非凡。
其中有一道帶着一絲怒意的眼神,女子只是淡淡的笑着,那人就是衆人眼中的神醫,洛離洛公子。
想起那名字,女子笑了。
蘿莉,還是正太好一些!
“洛離!”想到這裡,對着洛離就是一笑。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洛離就覺得不對勁,可是卻說不出所以然,再望着那帶着戲謔的笑容。
洛離氣憤了,一句妖女不由自主的說出。
話音剛落,洛離就感到一股寒意襲來,自家那好友兼主子望着自己對他的寶貝丫頭不尊重,這就氣憤了。
“洛離,看來你很閒!”男子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來。
見此,洛離心中感嘆自己,命苦,怎麼就有了這樣的主子,典型的見色忘友。
“沒,很忙的,不信你問紫旻,對吧?紫旻!”洛離望向身邊的男子。
男子看到自家主子那帶着寒意的眼神,開口道:“最近主子沒有安排什麼事情你做啊!”
洛離要哭了,這都是什麼好友啊!
簡直都是損友,落井下石,還個個都隱藏着笑意。
南宮塵看着如此識趣的紫旻,開口道:“洛離,既然這樣,你就報紫旻手中的事情處理一下!”
“主子!!”
“白衣也很想休息的!”
威脅,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這都是什麼好友啊?
聞言,墨染望向那男子,這人,墨染見過,依稀記得南宮塵曾換他:白衣
此時的白衣也是微笑着看着墨染,迎上她的視線,微微對着她點了點頭。
墨染淡淡的一笑,隨即視線一轉,看向另外的幾人。
這五個男子,各有特色,白衣的穩重,紫旻的不羈,洛離的火爆,其餘的兩男子,
一個冷漠,一個溫和。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幾人雖比不上南宮塵那藍顏禍水級別的,也俱是俊逸出衆的男子。
幾人望着墨染,眼中沒有初見時驚豔,都是淡淡的表情。
而那兩個女子,此時就那樣望着墨染,一臉神色難以名狀。
其中一人,一襲藍衣,眉目如畫,神情淡然,氣質獨特,清麗無雙。
還有一人,一襲紫衣,蛾眉曼睩,明眸善睞,皓齒硃脣,成熟嫵媚。
此時這兩位女子看着墨染,確切的說是看着南宮塵擁着她。
感覺到在墨染打量殿中的幾人,南宮塵神色平靜的看了殿中幾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墨染,我的女人。”
一語落下,殿中幾人以及南宮塵懷中的墨染神色俱是一陣波動。
“我的女人!”這稱呼似乎不錯。
不顧,墨染眉色幾轉,覺得另外的幾個字更適合,開口道:“塵,我的男人!”
聽到這幾不可聞的呢喃,南宮塵的心情大好。
墨染望着男子那帶着得意的笑容,眼中卻是笑意,這人,有事就如同一個孩子。
南宮塵望着懷中神色不斷變化的墨染,神色淡淡,只眸底深處有一抹不易察覺的關心,“怎麼?”
墨染聞言,微微癟了癟嘴,道:“闖陣真累,我困了。”
聲音不大,卻足夠整個大殿中的人聽見。
語落,殿中幾人又是一番神色各異。
其中那溫和的男子卻是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墨染,覺得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女子覺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這般無害。
闖過暗門無關,不僅毫髮無傷,還無人察覺,這女子,絕對的不簡單。
墨染卻不管他人心中的震驚,合上眼瞼,往南宮塵的懷中蹭了蹭,開始睡覺。
藍鳶望着那女子,想起主子的背後身份,心中卻有了一個擔憂,看向紫旻,問道:“你說,她會不會是主子的弱點呢?”
聞言,紫旻笑了笑,說道:“你啊!想的真多,放心吧!先不說那女子不簡單,就是她簡單,主子也是能護住她的,更何況那女子不是籠中之鳥,也非池中之物!”
藍鳶笑着望着紫旻,說出與你笑開河山的女子,怎麼會是無能之輩呢?
自己這是怎麼了,是因爲自己曾經是紫旻的負擔而擔憂嗎?
紫旻望着自家嬌妻眼中的懊惱,開口道:“娘子,你這般看着爲夫,爲夫會把持不住的!”
看到自家夫君眼中關心,藍鳶淡淡一笑,說道:“德行!”
紫旻卻是一臉寵溺的望着自家娘子離開,接着跟在娘子身後。
洛離望着自家主子小心翼翼的抱着那女子,害怕弄醒他,在看着那跟着藍鳶離開的紫旻,不由嘆道:“妻奴啊!妻奴!”
現在自家的好友,一個個都成了這樣。
餘下的幾人看到這樣的洛離,淡淡一笑,開口道:“小梨子,加油哦!”
說完,一個個離去,留下不滿的洛離,一個個蹲在牆角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