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問道:“你不好奇我是誰?”
我沒理他,他接着說:“你問我就告訴你。”
我眼中帶着笑意,這人這話說的就像在哄小孩,我說道:“聽話,別吵,等會我就買糖你吃!”
那人氣憤的道:“終於知道問什麼你家人都想害你了,真是……”
我笑了,王妃,沒想到你背後勢力不小哦!
我看着水靈和林子妍,明白這兩個女人是分屬於兩個派別的兩股勢力,她們的身後,都有着一個勢均力敵的強大後盾支持着。
百花宴會,不像表面這般美好,這裡表面看起來是那樣平靜,可是,這些勢力之見的明爭暗鬥,每時每刻都有發生。
然而,我不傻。
永遠置身事外,永遠不惹塵埃,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原諒一次;人再犯我,教訓一次;人還犯我,滅之斷根。這是我的處世之道,我現在要做的,是看戲,這個陰謀圈中,我只是個旁觀者,是個局外人。
這兩個女人明槍暗箭般的交鋒,我可不想參與,這趟渾水,我更是不會去攪。
我淡然的說道:“墨染愚笨,想不出。”
這時,水靈接着介紹到:“牡丹—國色天香,梅花—傲骨凌寒 ,蘭花—王者之香,荷花—出水芙蓉 ,菊花—凌霜綻妍,水仙—凌波仙子,桂花—十里飄香,茶花—富麗堂皇。”
這時,一片贊好聲,水靈笑了。臉上依舊典雅,眼中有得意;林子妍,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我確信我不會看錯,看來這人都不簡單。
我想這時把這琴送出吧,我看到皇后的不快,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於是對皇后說道:“娘娘,墨染不懂琴藝,這傳世名琴到了墨染手中,唉!實在……”我帶着一絲悲傷。
“所以想借百花宴給它找一個更好的主人。墨染將這琴送爲這今日勝者,娘娘宅心仁厚,關愛百姓,墨染這小小的願望,娘娘一定不會拒絕的。”我帶着懇求看着皇后,這演戲,誰不會呢?
水靈看到我的樣子,說道:“放肆,娘娘還沒同意呢?”話一出口,皇后臉色變了,沒有會喜歡比自己年輕貌美,且自己丈夫疼愛的人。水靈,你已不是昔日的郡主了,不是她想拉攏的勢力了。
皇后說道:“本宮說不應了嗎?”
接着,只見皇后笑着說:“墨染,既然是你的願望,本宮就應了。”
我接着說:“娘娘,這琴,墨染就放在這琴臺吧!”
皇后說到:“去吧!”
我行了一禮,說道:“謝謝皇后娘娘。”
皇后說到:“墨染,你不參加嗎?”
我苦笑着說:“墨染因自幼生病,需要靜養,只是對詞精通一點,而對這些琴棋書畫,無人教我,自是不懂的。”
水靈氣憤了,她這是睜着眼說瞎話,可是,自己卻不能否認,那樣父王就是欺君了。墨染,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我臉色變的蒼白,我笑着說:“娘娘,墨染舊疾發作,可否先行告退?”
皇后說道:“去吧!”
衆人看向我也不再嫉妒,而是帶着幸災樂禍或是同情及惋惜。
我在雪兒的攙扶下離開,離開時,笑着看來水靈一眼。
離開她們的視線後,雪兒說道:“染兒,你這演戲也太像了吧!”
我沒有說話,接着用手捂住嘴,到路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雪兒扶着我,說道:“染兒,怎麼了,別嚇我。”
我強撐着,說道:“王妃派……派有殺手,扶我去……去休息,不要讓……他人知道。”
雪兒扶我到一處偏遠的房間裡,我拿出幾顆無心大師送的藥丸,給了雪兒一顆,自己藥丸吃下幾顆。
我臉色好多了,雪兒問道:“染兒,怎麼了?”
我說道:“王妃請來異能者,我受傷了。放心,我傷的不重,剛纔有人跟着我,我在演戲,我要讓他們放鬆警惕。她們的注意力,現在在那把古琴上。”
雪兒擔心的問:“沒事嗎?”
我說:“假作真時真亦假,這樣霧裡看花,纔好。”
我休息了一會,就開始修習內力和音攻之法,那股內力,我還不能完全利用,我越想控制它,效果越不佳。我想兩者既然不能一者控制一者,那麼,我就讓他們融合。
這是一個大膽的舉錯,是一場豪賭,勝了,實力飆升;敗了,一切皆無,可能終生不得習武。
但是,我必須賭,我已成爲衆矢之的,我必須強起來。
我將兩者都聚集起來,緩緩的相溶,我只覺的體內內力翻滾,比上次更痛,但人卻越來越清醒的體會到那痛。似乎沒一個骨骼都在重新生長,那種撕裂又合併的痛,使我緊緊的咬住枕頭,扎住牀單,汗很快浸溼了牀單。
疼痛加劇,漸漸的我都不知道那裡不痛了,我甚至想,要是暈了就好了,這樣就不痛了。可是,我知道,那樣就很容易醒不過來了,二個時辰終於過去了。這時,我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雪兒推開門時,只見我墨發披散,衣衫盡溼,嚇得呆了。
我有氣無力的說:“雪兒,我要洗澡。”
雪兒一臉氣憤的說:“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賊子。”
我好奇的問:“誰啊?”
雪兒說道:“侮辱染兒的人。”
我是一臉的黑線,雪兒,你也太強大了吧!
我說道:“我只是修習內力了。”
雪兒的臉,紅的和那紅富士蘋果一樣。
做賊似的逃出去了,很快,雪兒回來說:“染兒,這沒有熱水,不過在西南方向有溫泉,可……”
溫泉,可是好地方,我聽到後,就往西南方向飛去,當然,輕功。
雪兒,在我離開後,大叫。
天啊!那溫泉是皇室的,染兒你去不要緊,要是有人去就完了,忙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