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是水逸軒無意間幫了以前墨染的,一是是哄哭泣的墨染開心的,一是送墨染珠子的,當我看到另幾幅時,我震驚了。
墨染問孃親:“孃親,你愛爹爹嗎?”
孃親摸着染兒的頭,說道:“小孩子的,問這幹什麼呢?”
墨染搖着孃親的胳膊,撒嬌到:“孃親,你就告訴人家嘛!”
孃親說道:“染兒,愛相互的,若是隻有一方付出,總有一天,那一方累了厭了,也就結束了。”
墨染只是好奇的看着,孃親說道:“愛嘛!就是你看到他時,你會開心;你看不到他時,你會擔心;你看到他和別人一起,你會傷心;你會想他,盼他,念他,他送的東西你視若珍寶。總之,關於他的,無論什麼都可以引起你所以思緒。”
墨染笑了,說着:“那就是一個疼你護你,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
孃親笑着點頭,卻眼中帶淚,說道:“若染兒大了,就會懂得。”
孃親沒有看到墨染臉上的紅暈,及看着珠子時幸福的表情。看來,墨染,這個只有八歲的孩子,這個早熟的孩子,對水逸軒不只是依賴了。
最後一副是水逸軒和林子妍相約遊湖的場景,墨染拿着珠子,眼中帶淚。
我猛然清醒,看來,墨染,你並沒有離去,只是暫時的休息着。五年過來了看來你對水逸軒的喜歡,不是一點點。看來,是古琴喚醒了你。
接着,我覺得一陣恍惚,只看到一個一襲藍衣的少女,她說道:“姐姐,你該離開了。”
我想,這個世界於我沒什麼,可是,我怎麼會有一絲不甘呢?
她說道:“姐姐,你不甘是吧!”
“可是,你有什麼?孃親,愛的是我;雪兒,守護的是我;他人,知曉的是我。連這具身體,也是我的,你,有什麼?”
“我,有什麼?是啊!這不是二十一世紀,這些都不是我的,我留下幹什麼呢?這個世界,這麼不好。”
我覺得一切都是一片黑暗,可是,我有那麼一絲執念,不能這樣離開。
我開始用力想我有的,那落日的風景,那雲臺的知己,那給我溫暖的人。
不,我爲什麼要不受控制的按她的想法去想呢?我爲什麼要離開呢?我好好的活着,這一切,即使是爲他人取得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在乎的從不是名利。
我就是我,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靈魂,自己的底線,這些擔心的問題,不過是弱者的自我干擾。
想通後,我奮力的睜開眼,眼前沒有什麼少女。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巫術。是的,在現代就有催眠術,何況是在這裡。
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那人說道:“你是第一個從我幻界中醒來的女子,我真的有些好奇,是什麼使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走出呢?”
我笑了,看來想要綠綺的不少,看來這琴是要趕快脫手了,我也要去找無心大師問他一些事情了。
我說:“這嘛?”就停了。
那聲音說道:“說嘛?”
我笑着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