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後我的心情好似也變得有些沉重,想不通爲什麼,或許這就是蝴蝶效應。
在酒吧門口我又點上了一支菸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某個夜裡抽出時間來這裡坐一坐,不爲別的只爲那一場如煙花般絢麗的故事,我不想知道故事的結局,只想肆意的將自己喝到爛醉。
抽完這一支菸後我纔想起雪兒還被我鎖在車內,便一個箭步衝到了停車場,打開了車門,好在我下車時沒有關掉空調,不然這天氣這傢伙不得死翹翹啊!
車門被打開後雪兒還趴在後座上眯着眼睛,好像在睡覺,聽見開門聲才坐了起來,這狗倒也優雅,換做我們家的大土狗,早就把這車弄得不像話了。
我先安撫了她一下然後餵了狗糧這纔回到了駕駛室,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吃中飯的時候了。便驅車去飯店買了些可以補充營養的煲湯和青菜,又去超市買了水果這纔去了醫院。
來到病房時方婷正在睡覺,一位護士在旁邊打理着,我有些納悶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覺。
把東西放好後準備叫醒她,護士小姐卻伸出手指對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低聲說道:“別說話,病人剛經過康復手術,現在還在麻藥期間。”
“哦。”我連忙點頭然後放輕了所有動作。
護士小姐又對我做了幾個她要離開讓我別打擾她的手勢後便走出了病房,我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在病牀前,直直的看着她,腦袋裡什麼也沒有想,就像傻子一樣看着她。
大概坐了二十分鐘我才默默離開了病房,門口倆警察終於喊住我:“喂,等一下。”
“幹嘛?”我回頭疑惑的看着倆人。
“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倆警察說得相當平靜。
“哦。”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想來這倆不愛說話的警察也許是看見了我的專情,所以才告訴我的,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他們知道方婷真實的身份還會不會告訴我這麼多呢。
之所以我沒有說太多話也就是害怕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方婷現在的身份對我而言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
下午的時間我又在網上對酷奇這家公司旗下所有的產業進行了一次摸底調查,結果顯而易見,大多數都類似北京這家“有些時光”。他們都有自己獨特的經營方式,有酒店有酒吧還有主題餐廳,想必這每一家店的背後都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
後來我搜索了一下成立這家的首任總經理,他的名字叫張陽,年齡28歲,從照片上看還算是一個型男,只是他的那雙眼睛裡和今天酒吧那個男人眼裡裝的東西似乎一模一樣。
酷奇現在的總經理網上也沒有具體說明,所以我只好把時間規劃一下,準備明天就過了這個月25號就前往江蘇瞭解一下這家有故事的公司。
臨近下班前我收到了一封米藍從韓國發來的郵件,郵件內容是隻是叫我發幾張雪兒的照片給她。
我看完郵件後又忍不住苦笑了兩聲,心說這是放心不下還是思戀啊!如果放心不下我的照看那就還說的過去,可如果思戀那就有點不符合她這冷不丁的性格了。
各種猜測後我還是把雪兒簽到了身邊來,然後拿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一個焦點對準雪兒,我說:“喂,笑一個,別哭喪着臉。”
看她的眼神似乎輕蔑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準備走,我一把又扯住繩子嚷嚷道:“你跑什麼跑,再跑我把你煮來吃了。”
我話音一落這狗就汪汪的大叫了幾聲,似乎在發出求救信號,我見情況不對立馬又拿出狗糧哄道:“喂,我的小乖乖你就別瞎叫喚了,你知道這層樓都有哪些人嗎,萬一被他們聽見了告訴米藍說我虐待你什麼的,那就不好玩了。”
我這麼一說她好像真的聽懂了,於是搖了搖尾巴直衝衝的往我手中拿着的狗糧嗅。
我把手一縮,說道:“你想吃啊!你想吃你就說啊!”
她又露出鋒利的牙齒對我發出警告的聲音,我心裡樂壞了,居然能和一條狗玩得這麼嗨也足夠證實我到底有多無聊。
想着想着,我也不想逗她了,把狗糧往地上一放,然後便拿出手機就近找了幾張她吃狗糧的照片,接着便上傳到郵件,可無論怎麼發送都失敗。
於是我只好打字道:“發不過來,說什麼對方格式不對。”
米藍很快就回複道:“那你加我的微信,......”
於是我又加了她的微信,她的名字第一時間吸引了我,居然叫米兒,那麼Q的名字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是高冷米藍的網名,在一想這條狗叫雪兒,我靠,想來這米藍也有小女生的時候啊。
我突然很想看她的朋友圈,但還是決定先把這幾張照片發送過去,米藍收到照片後也沒有回覆什麼內容,這正是她高冷的作風。
一陣納悶後我終於點開噴的朋友圈,和想象中一樣,大多數都是雪兒的照片,還有一些大海和村莊的照片,另外還有幾張她妹妹米小艾的照片,整個朋友圈就沒有她一張照片。
本抱着想看看私下裡的米藍是怎樣,所以這個結果讓我很失望,但是我特別注意到她每發的每一條動態都間隔好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並且每一條動態都顯得那麼孤獨。
我沒再往下看了關掉微信關掉電腦便牽着雪兒下班了,這一天天的生活也就如此,雖然現在的工作比起以前的確多了些挑戰性,但始終缺乏一種激情,我也說不明白這其中到底少了些什麼。
今天我沒去快餐店給方婷買吃的,他現在正需要營養,所以我決定去超市買些魚和肉回家給她做幾個補充營養的食物。
買好菜後我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一來是想告訴她今天的晚飯會晚一點,二來就是純粹的想去看看她。
來到住院部後我意外的發現病房門口沒有人守着了,而且病房門是打開的,我側頭一看只看見病牀前一個護士正在收拾着牀單被褥。